微微刺痛的感觉将快感放大,聂修齐不安地挣扎了下,却被死死按住腰窝镇压,他夹紧了臀肉,没意识到自己的肥软的屁股被抽打出臀浪的模样有多淫浪,秦雅一伸出手,指腹聂拉开修齐湿润的花唇,他并起手指浅浅往穴口一探,就知道身下的男人不堪玩弄。

聂修齐的身体先神志一步,完全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

他将羞耻的呻吟全都咽进了喉咙里,难耐地张合穴口却已经暴露了他的全部感受。

秦雅一狭长的眼睛盯着眼前湿滑的花穴,叩掌将他的阴户完全笼罩,慢而准确地下滑,指节陷入细缝之中,却毫不留念,最终捻弄把玩起聂修齐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半硬性器,握在手中搓揉,细微的水声在隔音良好的安静室内格外刺耳:“你的逼又软又湿,自己经常玩儿吗? ”

太羞耻了......

聂修齐犹豫再三,难堪地闭上眼睛,选择了以沉默来逃避。

秦雅一将他的缄默尽收眼底,手中的性器再度挺立起来,炙热滚烫的一根儿,尺寸相当傲人,命脉被牢牢掌握,聂修齐只能任由秦雅一随性撸动着自己敏感的性器,秦雅一慢条斯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身体的每一寸,垂首在他的脊背上落下一吻,湿热的呼吸拂洒在后背上。

聂修齐骤然发出沉闷的一声低哼。

于迷茫中忽然清醒,是秦雅一并了两根手指进来了。

秦雅一挑了挑眉,分开两根手指撑开穴口:“这处也太窄了,打眼儿看过去挺熟的,吃两根手指竟然这样勉强,一会儿怎么吃我的鸡巴? ”

破处/后入/正入/SP/语言羞辱/想要老公肏你的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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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的阴户打开,内里是布满褶皱的逼穴,被撑开内壁的感觉如此奇妙,聂修齐艳红的穴口瑟缩不停……

聂修齐的花穴里湿润而又炽热。

秦雅一的两根手指被紧紧含吮,身下男人的反应满犹豫且羞耻,沉溺于这种被秦雅一爱抚的感觉,又艰难思索起大腿根儿缓缓淌下的淫水是否太过下流。

手指完全不能堵住聂修齐花穴里兴奋淌出的蜜液,顺着秦雅一的指缝蔓延到他骨结凸出的苍白手腕上,二十多岁的成熟身体恰好是最佳受孕年龄,聂修齐羞于展示的身体其实早就做好了疯狂交欢的准备。

这样的姿势很下流,湿哒哒滴水的逼穴也很下流。

指节浅浅捣弄在穴口激起的水渍声更是下流。

秦雅一胯下的性器也不受控制得发硬,他的小腹紧紧绷起,恨不得直接提枪上阵,狠狠肏干这口会主动讨好自己手指的淫穴:“舒服不舒服?聂大总裁怎么不出声?商场上占利的时候明明口舌很灵活啊?”

聂修齐的嘴唇颤了颤,没能出声。

这回真的惹恼了秦大少爷。

性欲侵袭大脑的秦雅一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体面”,别看大少爷长了张风光霁月的脸,实际上独断专行、横行霸道,能在公共场合勉强与人为善已经用尽了一辈子的修养,他自小当惯了“皇帝”,最厌烦有人忤逆自己的命令,见状又是一巴掌抽在聂修齐的臀肉上:“我他妈让你出声,哑巴了?”

汹涌而来的快感都向聂修齐侵袭,在这之前他从没有想过自己可能有恋痛的倾向,可是刺痛感从臀肉蔓延,他的身体一片滚烫,呈现出诱惑而又暧昧的粉,聂修齐抓紧枕头,咬了咬嘴唇,试探着张开嘴呻吟。

可惜还是没能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只是喘息的声音浓重了些。

被这样亵玩,被自己渴求依旧的男人捣弄逼穴,满足感令聂修齐浑身颤抖,断断续续地艰难呼吸,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夺取全部的空气,深深陷入窒息之中,他的脊背渐渐弓起,情难自禁地晃动起屁股,双腿也不知不觉并拢,想要夹紧秦雅一的手指磨蹭。

秦雅一垂下眉,修剪整齐的圆润指甲陷进他的臀缝里,沿着尾椎一路上划,恍惚之间,聂修齐有一种脊背要被剖开的错觉,他的身体紧紧绷起,掩藏住的脸上满是难耐。

与聂修齐冷峻面容极为反差得是身体的热烈。

只是想到秦雅一,是他渴求已久的男人在描摹自己的后脊,聂修齐就想要奋不顾身的奉献,迫切地想要捧出一颗赤诚滚烫的真心,聂修齐踌躇好久,终于开口恳求,低喃夹杂着浓重的鼻音:“深一点。”

原来被聂大总裁索求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聂修齐的面容藏在阴影里面,秦雅一看不真切,意志力完全不用受控制。

没有时间给他仔细品位了,聂修齐花穴里的敏感点太多,胡乱的戳刺都让他的身体有欲火焚身的热情反应,秦雅一灵活的指节在内壁的褶皱上摩挲,小心翼翼渐渐快速抽插,以免触碰到那一出“阻碍”,逼穴中吐露出的淫水搅出黏腻的水声,聂修齐的大腿内侧一片湿滑,折射着亮晶晶的反光。

里面又紧又热,秦雅一解开自己的西装裤,扯下内裤,硬邦邦的滚烫性器直接弹跳出来,晃动着拍打在聂修齐的屁股上,然后抵着自己的小腹高高翘起。

秦雅一难耐地用手撸了两把,手上开拓的动作更加急切。

灼热的温度烫得聂修齐一惊,他知道那是什么!

指节被贪婪地夹着,秦雅一下手狠狠一巴掌打上了聂修齐的臀缝:“咬这么紧!放松点!”

指腹快速刮过后穴,带来了不同寻常的陌生快感,聂修齐彻底失去了理智,浅浅的进出与碾磨都已经无法填满他欲望的沟壑,湿滑的阴道不住吞咽、嘬吮,饥渴得要命,终于迫使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啊……”

秦雅一握着他的绵软屁股捏了捏:“想要老公肏你的逼吗?”

他大概想不到自己这句话有多大的杀伤力。

聂修齐的所有注意力都被那个暧昧的昵称夺去,逼穴下意识一缩,他有一种强烈的虚幻感,想不到自己渴求的一切竟然触手可及,神志兴奋而又癫狂,像一匹布帛被锐利的剪刀一分为二,一半刺绣上他的忠诚;一半刺绣上他的狂热,句句字字,全是心甘情愿。

渴望被狠狠插入的逼穴恬不知耻地追逐着秦雅一的手指,聂修齐从肉体到神经都为之战栗。

他感觉自己要疯掉了,被秦雅一压在身下,玩弄自己不敢见人的屁股和逼穴,秦雅一的香水味道充盈在他的鼻尖,聂修齐喘息着开口索求:“进来吧,已经很湿了。”

秦雅一缓慢抽出指节。

敏感的穴肉还想要挽留,恋恋不舍地收缩个不停,秦雅一把手上的黏腻全部蹭在了聂修齐的臀肉上,聂修齐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停下,迷茫之间,只觉得有什么灼热而硬挺的东西抵在自己湿润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来。

聂修齐没能发出声音,被破开身体的感觉疼痛又满足。

是秦雅一,秦雅一终于肏进来了。

“呜......”聂修齐发出了一声沉沦其中呜咽。

炽热的温度由内而外的让他迅速烧灼起来,可怖的尺寸破开紧窄的内壁,肉刃终于与阻碍进程的“处女膜”会面,毫不留情地向内插入,聂修齐的眼眶微红,好像有一颗眼泪落下,在一片红潮的脸颊上滞留,然后迅速消失在枕头里。

温顺而湿润的生涩花穴被一寸寸填满,聂修齐的内心仿佛也被爱意满涨。

勉强只进了一半,秦雅一紧紧锁起眉头,掐着聂修齐的腰叹息:“你咬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