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聂修齐抬起迷茫的双眼,感觉自己好像听错了什么话。

秦雅一很温柔地抚摸着眼前男人滚烫的脸颊:“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我要肏你了,亲爱的老公。 ”

亲吻/玩奶/乳头内陷/怎么用这样忧郁的眼神看我呢?

白葡萄酒的度数通常在十几度持平,对一些好酒人士来说,只能算是餐前饭后的普通消遣。

聂修齐酒量一向不错,混商界的,多多少少都得在应酬上往来,没几个人会在这方面拿不出手,他不太能转动的大脑勉强思索着,自己是否白日太过劳累了,否则他怎么会听见秦雅一说这样的话?

秦雅一微凉的掌心被聂修齐的脸颊温度烫的发燥。

聂修齐微微仰首,努力想要和眼前的男人对视,他的眼睛有一点低度近视,因此只能费劲儿微微眯眼看人,眼前摇摇晃晃的重影终于渐渐凝实成他熟悉的一张脸,秦雅一的头发染上一层金色的光晕,整个人看上去气质十分柔软温和,他缓缓呼出一口气,神色中透露出好像放下心一般的安详。

他没看清秦雅一的神色,被照亮的那一半脸毫无笑意,眼睛透出一股子难言的寥落冷漠。

衬衫扣子被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与聂修齐冰冷的神色和谐地散发着“禁欲”的气息,只是他的脸被酒气熏得微红,耳垂更是十分滚烫。

男人高仰的脖颈连接着清晰可见的下颌线。

秦雅一的身体遮挡了很多光亮,聂修齐的部分身躯被束缚在他的影子里。

黯淡的灯晕之下,聂修齐淡青色的血管在冷白的皮肤上不甚明晰,但一枚喉结在脖颈中心凸起,他仰躺在真皮沙发的靠背上,柔软的头发被蹭得有点凌乱,一动不动地发出平稳的呼吸,乖顺的令人意外,有种脆弱而惊心的好看。

直到确认秦雅一看着他迷茫的双眼,将刚刚的话又慢吞吞重复了一遍,聂修齐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毫无廉耻的话。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聂修齐说话。

复述这句话的时候,秦雅一的尾音微微上扬,男人柔软温吞的声音从嘴唇中吐露,听在聂修齐的耳朵里,却点燃了无限的暧昧和激动,他的身体忽然难耐滚烫了起来,这样的夜晚和灯光太惹火了,以至于聂修齐于商业谈判上无比辛辣直白的口舌一时变得极其笨拙,甚至说不出像样的拒绝话语。

秦雅一直接坐在了聂修齐的大腿上,俯下身来,两个人的脸凑得很近,仿佛呼吸都纠缠在一起,这样近的距离,他突然眨了眨眼,男人浓密下垂的睫毛轻轻颤动,好像振翅欲飞的黑色蝴蝶,下一秒他忽然掐上聂修齐的下颌,重重吻了上去。

刚刚饮过的白葡萄酒来自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交缠的口腔之中弥散着青苹果、白桃和柑橘的芬芳。

空气早就因为轻薄又暧昧的话语而滚烫,此时仿佛一瞬间被点燃。

聂修齐第一次经受这样的深吻,薄唇被重重碾过,他的身体一瞬间战栗,被酒精侵蚀的四肢一瞬间恢复了一点力气,男人的呼吸不知不觉炽热起来,双眼看着眼前的秦雅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秦雅一的人影缥缈而又真实,聂修齐甚至不知道接吻的时候应该闭上眼睛,指节无措地蜷起又舒展开来。

年轻稚嫩的反应像初尝情爱的十八岁年轻男生,时光好像拉回到高中毕业的那年夏天。

他们去毕业旅行,秦雅一在苍翠欲滴的高大树木和斑斓夺目的璀璨阳光下放肆大笑,眉毛都要飞扬起来一般,而聂修齐就站在树荫下一言不发,用相机记录下眼前之人每一张动人心魄的张扬和潇洒,甜蜜的回忆像一片羽毛,在他已经沉稳老道的心脏上轻轻搔痒。

仅仅是接吻,聂修齐就如此清晰而直白地感受到被青春冲撞的滋味。

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幻觉,可是数不清的亲密过往怎么能轻易忘却? 无数画面在眼前散开,是学生时期秦雅一神色飞扬的脸庞; 是刚毕业时秦雅一不可置信的眼神; 是商场再相见时秦雅一冷漠无情的忽视...... 各种各样的表情交叠在一起,聂修齐的心脏像被紧紧攥在秦雅一的手里,痛苦如浪涌般铺天盖地侵袭而来,他的眉头微皱,眼眶泛出微不可查的湿润。

好几年了,他们竟然还有机会能这样亲密接吻。

秦雅一的掌心沿着的聂修齐的脖颈向下游移,另一只手轻轻覆盖上他的眼睛:“怎么用这样忧郁的眼神看我呢? ”

聂修齐屏住呼吸,不得不垂下眼睛,睫毛蹭过秦雅一的掌心,轻飘飘搔过。

吻愈来愈深,随着秦雅一的舌肉叩开牙关,聂修齐开始渴求起氧气,他急促地呼息着,生涩的身体却意外地反应热烈,不自觉拥抱眼前的男人,双手环上秦雅一的腰,颤抖的手指难耐抓捏,聂修齐十分被动地承受来自秦雅一的吻势,灵巧的舌肉一会儿在上颚舔舐,一会儿勾住他的舌缠绵,索求汲取着他口中的蜜液。

深吻时的时间好像走的格外慢。

房间的地暖烘在身上,聂修齐热得要命,他一定是喝醉酒了,才会沉溺在秦雅一的亲吻之中,即使唇齿分开,也不自觉微微张开嘴回味。

秦雅一的手从聂修齐的脖颈一路滑下去,离得很近,他清晰地注视着聂修齐喉结上的那颗小痣,骨节分明的手指扯开西装、干脆利落地解开衬衣扣子,男人被迫露出饱满的胸膛,聂修齐的身材一直很好,每周三次私人健身教练指导从不缺席,秦雅一从领口探手进去,拢住聂修齐的胸膛抓握起来,重重揉捏着。

脸好烫。

聂修齐后知后觉。

他被坐在自己大腿上的男人用臂弯圈禁,秦雅一毫不掩饰地注视着他,眼神里满是兴致盎然的侵占,聂修齐的脸热得发涨,额角微微沁出点细汗,急促的呼吸令他本就饱满的胸膛高涨起伏,聂修齐噩噩噩,秦雅一的手在他的浑奶肉上饶有兴致的揉抓不停,手感颇为软弹,只是指腹抹过去并没有揉到凸出的乳粒,戳上去软塌塌的。

秦雅一挑了挑眉,隔着衣服都敏锐窥见到聂修齐这张冷漠的面容下,十分色欲的一具身体。

温暖干燥的指腹迈着轻巧又雀跃的步伐,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上的所有纽扣。

微凉的空气与上半身接触,反应过来之后,聂修齐已经被秦雅一完全扒开了胸前的衬衫,垂坠性很好的纯白布料四散开来,顺着身体的起伏完全打开,聂修齐的乳晕竟然扩散的很大,像AV里“波涛汹涌”的大奶女优一样,他的奶头深深地内陷在粉色的乳晕之中,秦雅一惊叹地看着这样的场面,聂修齐羞耻异常地闭上了眼睛,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

秦雅一没忍住低笑出声,用指尖挤上聂修齐内陷的乳头:“骚货。 ”

这好像是一句羞辱,于性事上好像又是一句夸奖,传递到聂修齐的耳朵里,聂修齐只觉得神经中枢被毫不留情地深深撞击,浑身的血气翻涌,聂修齐的心脏止不住地快速直跳...... 砰砰、砰砰,在安静的书房里好像尤其清晰,秦雅一竟然好似从他平静无波的脸上看到了羞意。

男人的嘴紧紧抿起,战栗的感觉从他的左胸腔随着血液的流淌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聂修齐抬起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默认了这样带一点羞辱意味的挑逗。

秦雅一身上的女式香烟味道已经几乎要消失殆尽了。

只是当他吻上聂修齐内陷的乳粒,那种私人订制调制的馥郁香气,夹带着一点点烟草的干燥味道还是不可避免地攻略了聂修齐的呼吸,聂修齐盯着天花板失神,明显觉察到自己总是瑟缩躲藏的奶头在湿润舌肉的舔舐下一点点挺立,像发情一般肿胀难耐。

聂修齐身上的衣服都被扯得松松垮垮,完全一整个门户大开的姿态。

修长的脖颈和肌理饱满的胸膛,在灯光的辉映下呈现出一种橘粉的光泽,羞怯的奶尖儿因自己的玩把完全展露在空气之中,简直充满了动人心魄的色欲,秦雅一面对这样的聂修齐,眼神有自己都毫不自知的温柔和怀念。

尤其是任人施为的乖顺模样,让他觉得十分诱惑。

秦雅一用贪婪的眼神掠过聂修齐的一寸寸肉体,淡褐色的瞳仁儿里全是对方赤裸的身体,他的神色无比兴奋,好像饥饿难耐猛兽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被随意玩弄胸膛的聂修齐像一盘装点精致的珍馐摆在眼前,而他是饥渴难耐的饿殍,恨不得立即将眼前的男人吞吃入腹。

早在接吻的额时候,聂修齐就已经感受过秦雅一舌肉的灵活,被连绵不断地挑逗着,他终于抑制不住身体的欢愉,模糊低沉的一声闷哼在空气中顷刻消散,秦雅一的手在他的奶肉上狠狠揉了两把,顺着腰线一路下滑,解开了皮带,终于向下半身的隐秘地带探寻而去。

就在秦雅一的手拢上男人早已半硬的下半身时,聂修齐忽然用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声音微哑:“雅一,不行......”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他二十几年都闭口不谈的秘密将再也无法掩藏。

强迫分开双腿/暴露女穴/触碰探寻/这是你的处女膜吗

没有比高高在上的冷漠男人心甘情愿承受侵犯更具有反差感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