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一居高临下看他,尖尖的下巴很显倨傲,半垂下眼睛的微表情让他的打量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辱意味,像是在审视身下之人的价值。
被审视的眼光打量着,聂修齐的神经格外紧绷。
一种被寸寸切割的强烈感觉震慑着他迟钝的神经,像是将他分成了无数块碎片,而秦雅一戴上显微镜来观察他的每一种反应,又磨人又难耐,有无数的蚂蚁在神经中枢啃咬一般,聂修齐的内心有着不愿被窥视的挣扎,却又因这种下流淫浪的露出感格外兴奋,若不是仅剩一点的理智告诉他秦雅一正在与长辈通电话,下一秒他的喉咙里就会倾泻出放浪的喘息。
涌动的荷尔蒙作祟下,交配的本能占据了他身体的主导权,聂修齐高高翘起大腿,支撑着下半身悬挂在秦雅一的肩上,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势邀请他人赏玩自己的身体,热烈的注视下,他逼穴里的淫水“滴滴答答”淌个不停,沿着真皮座椅流淌。
照常理说男人自慰应该先往性器摸索。
或许是潺潺流水的那口花穴迫切地需要得到更多爱抚,又或许是聂修齐很明白秦雅一想看到什么,他的手越过顶翘在小腹上的白净性器,拢着穴口两瓣湿软的嫩肉轻轻揉弄。
秦大少爷挑着眉毛轻嗤了声。
听在聂修齐的耳中,好像在催促他快点进行下一步。
然而强烈的羞耻心让聂修齐无法在秦雅一的眼皮子底下做出更加下流的举动,这比刚刚被对方掐着大腿根儿舔逼还要令他面红耳赤,性欲高涨到快要冲昏头脑,好像身陷囹圄一般手足无措,下意识抓住秦雅一的手腕想要汲取安全感,秦雅一看出了他的犹疑不决,直截了当压着聂修齐的手指,引导着往穴口里面塞。
秦雅一的嘴唇颤动,无声地下达命令插进去。
湿哒哒的软红穴口将两根手指吃尽,黏腻的淫水触感湿滑,紧窄的内壁褶皱密布,贪婪的媚肉绞紧指节,没留下一点余地,聂修齐张开嘴无声呻吟,俊朗的眉目间笼罩上一层暧昧的欲色,第一次意识到这口软烂的逼穴欲壑难填。
好想要……
想要更多、更烫的东西,将他深深填满。
理智一点点的消解,神志昏沉的男人无意识哽咽出声,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消解,显而易见,聂修齐是喜欢粗暴性爱的,他不自觉咬紧嘴唇,寥寥数次的性爱都无比疯狂,被掰开大腿,被掐着腰肉,甚至像野兽一般便操边爬的激情历历在目,渴望被秦雅一操进来的欲念侵吞了聂修齐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
秦雅一用手捏了捏挺翘的臀肉催促。
聂修齐难耐地喘息着,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脑中却回闪出被秦雅一狠狠咬上大腿根儿做标记的场面锐利的目光中全是满溢而出的独占欲,一边说着“你是我的”,一边操开他的子宫,用滚烫的精液浇灌他的身体。
想到这里,他浑身一阵战栗,胡乱用手指在穴内抽插戳刺起来。
透明黏腻的淫水顺着指间的缝隙,从软烂的穴口吐露出来,顺着臀缝流淌,连紧紧闭合的后穴都浸润得一片湿滑,不知不觉将秦雅一的裤腿都濡湿了一大片。
我老婆真乖。
秦雅一轻笑出声,心绪比接受秦氏产业那日还要意气风发,骨节分明的手掌摸上聂修齐紧实的小腹,如果这里怀上孩子……秦雅一幻想着,沿着肌理细细描摹,像在抚摸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他回过神去听手机中母亲的寒暄,含糊地应答了几声,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脑中已经进行到怀孕产子这一步,恨不能下一秒就扶着鸡巴插进聂修齐的逼穴里去, 心中多少有点急切,“妈,说正事,忙着呢。”
电话那头的关切闲话一顿,终于切入正题,“你真的和聂家的长子结婚了?”
秦父秦母自从当了甩手掌故,就追求年轻时的梦想全世界到处乱跑,这一阵好似去了非洲的什么部落考察,通讯又不发达,确定了联姻对象后,连婚礼都没出席,全凭秦雅一自己做主。
在婚礼上先斩后奏,临时更换新郎,似乎太出格了些。
秦雅一的眼神飘忽,答非所问,“什么时候回国,改明儿一起吃个饭,见见面。”
“真是千防万防……”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有点咬牙切齿,怎么听都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秦母丢下一句“记得预约你的心理医生看看”,就直截了当的挂断了电话……心理医生,秦雅一心下沉吟,米歇尔医生常年居住于阿美莉卡的纽约市,心理咨询和疏导并不是他的强项,反而是出神入化的催眠能力让他扬名立万。
杂乱的万般思绪忽然被一刀斩断,在记忆这个漫长幽深的回廊里,他终于窥见了天光。
当下干正事要紧,秦雅一暂时将所有疑惑抛诸脑后。
细数起来,他们的亲密接触次数极少。聚少离多的状态下,身体都能被调弄成敏感又多汁的模样,聂修齐哑声低吟,彻底屈从于自己的生理变化,只是在心理上还是很放不开,毫无章法的抽插触及不到内壁中最为瘙痒的地带,犹如隔靴搔痒,然而只要被秦雅一触碰……秦雅一抚摸小腹的舒缓动作,好似比胯间那口淫糜逼穴处的抽插更要有吸引力。
两相对比之下,冷冰冰的、太过机械的揉弄戳刺,令他很难感受到快意,他不知不觉停下了自渎,不自觉随着秦雅一掌指的游走晃动身体。
秦雅一看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动作,一巴掌抽上软绵绵的臀肉,假意质问:“这么没意思的戏码是给谁看的?”
聂修齐知道这只是司空见惯的调情,却无法自抑地因为臀肉被抽打浑身震颤。
清脆的巴掌声好像点燃炸药印子的火星,疼痛之下是令人为之发狂的快感,聂修齐无奈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留恋着秦雅一的触碰,像野火绵延灼烧的枯草,被点燃了各个器官的神经末梢,他毫不犹豫地又将手指直接塞进了穴里,花穴难耐地开合,紧咬着修长的指节嘬吸,微不可查地晃动着屁股在秦雅一的掌心磨蹭,妄图得到更多的爱抚。
“我不会,不是这种感觉……”聂修齐的鼻音有点委屈。
秦雅一舔了舔唇瓣,强行压制住聂修齐的手背。
并拢的指节分开,敏感娇嫩的淫穴被撑大穴口,暴露出内里的艳色媚肉,双手触及的一瞬间,聂修齐对触碰的反应骤然变得激烈,大腿根儿的软肉都颤抖不止,内壁又酥又麻,惊人的爽感驱使下,聂修齐意识往里塞了塞,随着秦雅一的引导紧紧挤压在穴内的敏感点抠挖。
他早已松开了钳制,安静看着聂修齐无意识自慰。
聂修齐的指节进进出出,越肏越快,仅仅两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饥渴的逼穴,深陷情欲的男人紧绷着大腿、身体颤抖不停,不知足的身体叫嚣着更多的满足,他又添了一根手指插进穴内捣弄,聂修齐微敞开嘴唇低声呜咽,“……嗯,好涨…想再……再深点……”
快感折磨着他的神经,他的口腔中无意识流淌出涎水,顺着嘴角滴淋,一点点将座椅靠背濡湿。
“骚货。”秦雅一看的眼热耳赤,喉咙干哑的厉害。
他扯开聂修齐胡乱戳刺的手,并起修长的手指,自顾自插进深埋湿滑的阴道里,温暖湿润的紧窄逼穴主动缠绕上来,熟悉的、被侵占的快乐降临聂修齐的身体,聂修齐因这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发出喑哑的喟叹:“唔!”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秦雅一指节一捅,直击要害。
聂修齐的脸红的几欲滴血,“我……”
直白的要求下,他反而再难出声,呻吟哽在喉咙里,聂修齐的嘴唇开了又合,毫无办法地将脸别过去藏在阴影里,“深一点……”
怎么能这样可爱,秦雅一狠狠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
解锁了新鲜的场景,大少爷难得有调情的心思,并没有快速而又粗鲁的插弄,灵活的指节分开,将穴口撑成几乎是一条线的形状,湿滑的黏腻淫水淌得愈发急切,秦雅一的指节缓慢旋动,在褶皱密布的敏感阴道内挤压,时轻时重探寻摸索,直到按过一处微微发涨得地方,聂修齐猛地大腿一颤,挂在肩头的小腿无意识推拒。
指节渐渐曲起,内壁被过分撑开,聂修齐恐惧万分,慌乱之下口不择言:“……别碰那里!”
一个响亮的巴掌抽打在他饱满圆润的屁股上,绵软的臀肉颤动摇晃,嫩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巴掌印,红肿的地方又烫又热,聂修齐绞紧了花穴中的手指,过于迷恋这种微微刺痛的感觉。
秦雅一掐着他的脚踝咬小腿肚,玩世不恭的表情更显性致高昂,狭长的眼睛有着湿润又晶亮的水光,兴奋得要命。
猝不及防间,抵在那处的手指,对准微涨的软肉狠狠抠挖起来,铺天盖地的快感瞬间将聂修齐淹没,逼穴不停涌出湿滑的淫水,将秦雅一的指节淹没浸润,顺着指缝不住流淌,“噗嗤噗嗤”的水声在逼仄的车厢内格外明显,湿滑淌满了秦雅一的整个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