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直白的放浪迷得几乎要神魂颠倒,秦雅一用力地捏了捏他的臀肉,托在掌心慢慢揉。

湿哒哒的臀缝中一片腻滑,蹭在指腹上,甚至能沿着指缝一缕缕流下,摸不出是淋浴的热水,还是聂修齐淌出的淫水,秦雅一随心所欲惯了,在别人店里都无所顾忌,此时却有些犹豫踌躇,“我刚刚在露台上听见了聂二开窗户的声音……”

聂修齐迷蒙的双眼恍惚间微微清醒,想到试衣间中秦雅一的兴奋与忍耐,只觉得自己的情绪也高昂到了一张无法控制的巅峰,他很快又再次沉沦于爱欲之中,重重吻上秦雅一的嘴唇,“不用管他。”

一条可怜的败犬罢了。

在主人的看护下偶尔狂吠,却不敢直白地撕咬到聂修齐的身上,聂明俊早就掀不起风浪,只是还被聂老爷子的庇护着,认不清自身的处境,做着踩着兄长尸骨上位的美梦。

被聂二听见了又怎么样?

嘴上说着不屑的话,身体却因为可能被发现的禁忌感产生了强烈的刺激,想到可能被聂二听见自己放浪的呻吟和喘息,聂修齐的呼吸更加炽热,愈发兴奋起来。

身体诚实地暴露了他被挑弄起来的快感,湿透的花穴急切收缩着,潺潺的淫水不住流淌,已经被秦雅一操开的微张穴口根本包拢不住,聂修齐竟然踮起脚翘着屁股,想要将秦雅一的手指吃进湿滑的穴肉里。

“别发骚。”秦雅一笑了笑,一只手在他饱满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

本能地紧缩起浑身的肌肉,类似于被训斥的动作令聂修齐控制不住神情,脸涨得又烫又红,凌厉的眉峰都低垂下来,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温热的洗澡水浇淋在脸上,蒸腾起缭绕的白色雾气,他有些不解,话在喉咙里顿了顿,才低声问出来:“……你不喜欢这样?”

其实秦雅一不能更喜欢聂修齐的主动。

恶劣的因子在刹那间彻底沸腾。

秦雅一向臀缝内摸索,触碰到了聂修齐腿间两片湿滑的软嫩花唇,手感软绵,好欺负得要命,用手指夹着其中一片拉扯,言语间慢吞吞地侵吞着他本就快要满溢出的强烈羞耻感,“真的不用管?聂二根本猜不到你才是被操的那个吧?如果他听见了,一定会添油加醋地告诉你的父亲,猜猜聂二会怎么说?”

指检/感情升温/灵肉结合的浴室Play/夹紧,都流出来了

会怎么和父亲说?

苍老男人威严的脸浮现在脑海之中,聂修齐身体一抖,并拢的双腿紧紧夹住秦雅一的手,雾蒙蒙的眼睛本能地睁大,暴露出一丝潜藏于其中的敬畏与害怕,却从穴口涌出一小股黏腻的淫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秦雅一分开花唇,掐了掐几乎嫩滑到要捻不住的阴蒂。

立刻有一声极为绵长的低哑呻吟从聂修齐的喉咙中溢出。

并拢的两根手指已经浅浅埋进缠绵的嫩肉中戳刺,重重沿绕着穴口按压,一会儿将微敞的穴口拉扯成一道细缝的模样;一会儿又指节向上曲起抵着内壁上的那处敏感点戳刺,聂修齐终于忍耐不住快感,“我不知……唔!”

指腹忽然毫不留情地抠挖起来,聂修齐的双腿几乎要站不住,战栗的一瞬软绵绵地卸了力气,将在浅处勾玩的指节彻底吞吃进去。

秦雅一诱哄着命令道:“你知道的,告诉我。”

聂修齐不得不与秦雅一注视着彼此的眼睛,唇瓣近在咫尺,好像秦雅一下一秒就要亲吻上来,两人灼热的吐息纠缠在一处,如同要将呼吸间稀薄的空气也要一齐点燃,将他逼迫至将要窒息的绝境。

“告诉我吧。”秦雅一挑了挑眉毛,眼中整暇以待,满是温软的笑意,却十分撩人。

柔软的唇瓣在聂修齐湿润的唇肉上浅浅啄吻了几下,秦雅一用看似绵软的手段推行着自己的“暴政”,见眼前的男人深陷于自己的温柔陷阱之中,愈发磨人又放肆,手指上轻佻的玩弄已经将聂修齐欺负得羞耻不堪,甚至想要别过脸去躲闪难以抗拒的诱哄,而艳色的薄唇追逐着上去要耳鬓厮磨,他没给聂修齐留下一点余地。

“会说……”聂修齐终于开口,声音湿漉漉的像浸润着眼泪,哽咽又颤抖,断断续续吐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说我被你肏……叫出声,很骚……”

秦雅一几乎连呼吸都要忘记了,霎时间话一句也不想再多讲,要狠狠地把性器插进湿透的逼里肏聂修齐,操到聂修齐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下流又放浪的呻吟,这样想着,他捞起聂修齐的一条长腿,挂在自己劲瘦有力的腰上,握着胯下的鸡巴挤进张合不停的花穴,狠狠挺胯,一整根想要全顶了进去。

与容色大相庭径,秦大少爷长了根儿尺寸夸张的狰狞性器,好似撞到了花心最深处,茎身却还留了一节在穴口外头。

细数下来仅仅是第二次深入品尝聂修齐的滋味,他整个人都表现出青涩的莽撞。

被手指挑玩到驯顺的花穴吐出大片的淫水,内里却因太久没被弄过紧窄非常,软嫩的肉洞被灼烫惊人的性器寸寸完全撑开,嵌合成秦雅一的尺寸与模样,一丝一毫的缝隙也没能留存。

接踵而至的就是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

一瞬间聂修齐就被深入到想要射精的欲望,被秦雅一的胳膊紧紧束缚着腰,逼仄的怀抱中无处逃脱,只能咬上秦雅一的肩头,将差点破口而出的呻吟咽进了喉咙里,“嗯!”

秦雅一细嫩的肌肤轻而易举就被咬出了痕迹,聂修齐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要舔舐被自己啃咬出的牙印,却被一巴掌狠狠掴的绵软的臀肉上,“不准出声!”

“别打…啊……太深了……”含糊的话语中糅合了呜咽,委屈的情绪一瞬间上涌至聂修齐的心头,或许是有点酒醉,或是聊到往事的神伤,又或是温柔缠绵后的粗暴令他一时难以接受。

他又咬上秦雅一的肩头,被疯狂地欲海浪潮淹没,忍受着一次次深入花心的顶撞,只发出沉闷的哭音,没再再叫出一声。

这一丁点儿的呜咽,还不如交合之处精囊拍打在臀肉上的冲撞声响,两瓣柔嫩的花唇被磨蹭得又红又肿,随着秦雅一顶弄的动作颤颤巍巍抖动,湿滑的淫水被拍击成绵密的白色泡沫,在穴口蹭开一片,聂修齐饥渴的花穴停不住地收缩,迎合着秦雅一的肏弄,全身的感官都集中于那处彻底被肏开的小洞。

秦雅一的鸡巴操进得又快又急,次次都往花穴的子宫冲撞,凶狠地深贯,又慢吞吞地挤压着内壁上的敏感点抽出,没有什么“三浅一深”的讲究,次次都唯恐不能将性器全根没入。

终于在蛮狠的一记深顶之后,顶开了紧紧闭合的宫口,埋入那处孕育生命的宫腔之中。

身体猛地颤抖不止,直直绷紧了脊背,聂修齐在极致的快感中到达了高潮,身前的性器颤巍巍地射出白浊,交合之处也喷溅出一大股湿黏的爱液,淋在两人的胯下,顺着大腿流淌而下。

他高仰起脸,唇瓣瑟瑟发抖,一丝淫糜的涎水沿着唇角拉丝般坠落下来,尤记着秦雅一“不准出声”的命令,断断续续的急促气喘声又重又沉,身体时不时猛烈痉挛一下,虚脱般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整个人看起来可怜而又狼狈。

秦雅一的鸡巴还埋在聂修齐的穴里,捞了捞他无力支撑的身体,索性倾身搂抱,掐着聂修齐的大腿将他拥在怀里,伸手打开淋浴。

聂修齐任由温暖的热水洗去一身凌乱,贪恋地抚摸着秦雅一的脸庞,将他垂散在眼前的发丝抚至脑后,一刻也不想把眼神从他的脸上挪开。

他温柔地对对待眼前自己无比深爱的男人,满心都是身体的欢愉带来的满足与柔情。

仅仅是注视着秦雅一为自己迷乱动情的模样,他的理智就能瞬间破冰,想要奋不顾身靠近,与秦雅一融为一体,到达心理快感的巅峰高潮。

心尖的满足由敏感的肉体保无保留地披露在秦雅一眼前,聂修齐难耐地绞紧花穴,不自觉渗出更多润滑的淫液,他吻着那枚被自己亲口咬出的牙印,像是在亲吻骑士的荣誉勋章。

“不要停……”聂修齐在秦雅一的耳边低语。

然后他就被翻过身,趴伏在磨砂玻璃门上,翘着屁股被再次深深肏进了湿哒哒的逼里,跌入无尽的爱欲缠绵之间。

这个动作令聂修齐不由自主地想到秦雅一在试衣间中的肆意玩弄,他失神地盯着眼前的磨砂玻璃门,只能看见两人亲密纠缠的模糊身影。

然而潮红的脸仿佛能透过模糊的玻璃映照出来,他清晰回忆起自己被肏干腿缝,达到高潮时下流的神情额角沁出细汗,脸上一片痴红,无法控制得双眼微微翻白,还伸出舌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自己呵在镜面上的白雾。

秦雅一亲密地将聂修齐拥抱在臂膀之中,情难自禁在他的后颈上啄吻,用牙齿啃咬。

甚至还在几下重重的深埋后抽出性器,下流地用微翘的顶端在聂修齐被肏开的穴口磨蹭,“自己把屁股掰开,老公要肏你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