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只是摇摇头,整个身体蜷缩了起来。

他越是不说,我越是着急,看着他的汗扑簌簌的落下,我感觉自己的额头上也是一片冰凉了,“月栖,是胃抽筋还是肠子打结了?我给你揉揉?”

才伸出手,就被他死死的抓住了,美丽的面庞试图舒展出安慰的表情,“王,王爷,没,没事,我只要休息一会,一会就好了。”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担忧,只恨自己没有半点医术!

我一抓他的手,把他抱了起来,“走,我们下山,我带你去见御医。”

“不!”他一声大叫,慌乱的抗拒着,“修行期间,不可以下山,您会被皇上治罪的。”

“什么狗屁修行!”我大吼着打断他,“不过是愚弄世人的东西,我才懒得管呢,治罪就治罪,再大的罪也没你的命重要,走,下山!”

他被我吼的身子一抖,目光与我对视着,最后在我坚持的表情中慢慢垂下头,“我没病,我只是……”声音突然变低,轻的根本听不清楚。

“什么?”我凑上耳朵,在他讷讷的低声中,隐约捕捉到几个字,“我只是刚才,刚才切了辣椒,没,没洗手,就,就去了茅房……”

我满心狐疑,联系着他话中的意思。

切了辣椒没洗手,那就是一手辣椒汁,去茅房,就是捏了小鸟儿?

我的嘴巴张的大大的,愣愣的看着他手捂着的地方,仿佛要将他的裤子烧穿,想象着粉嫩嫩的敏感小家伙泡在辣椒汁中的感觉。

慢慢的,我的唇中无意识的飘出几个字,“燃烧吧,火鸟!”

迎风摇摆的鸟儿

“给我看看。”我的手指,直接勾上了他的腰带,三下两下扯开,刚撩起他的衣衫,想要摸上他的亵裤。

“不可以!”他大声的叫着,手指紧紧的抓着裤子边,不断的在床榻间扭动,生死不让我扯,“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不,不可以。”

“等你鸟儿被辣的坏死了,你就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了!”我半嘲笑的一句顿时唬住了他,在他分神的片刻间,我顺势一扯,雪白的亵裤被我一扯到底,挂在脚踝处,修长的两条腿,还有挺翘的小臀一览无遗。

他倒反应快,裤子被我拽了,两只手飞快的又捂了上去,把个鸟窝捂了个严严实实。

我一瞪眼,“你确定刚才洗干净手了?万一还有辣椒汁液……”

话音没落,他的两只手咻的一下缩了回去。

雪白细腻的肌肤,细密蜷曲着的绒毛当中,可怜兮兮的窝着一只粉嫩嫩的小鸟儿,耷拉着脑袋惨惨的低着头,无精打采的蔫了。

我伸出手,刚刚碰上小家伙,它就猛的跳了下,怯怯的抬起头,耳边还有临月栖一声低呼,“啊……”

“别叫!”我正望着小鸟儿出神,下意识的不耐烦的一声,抬头却看见他紧闭着眼,脸颊别在一旁,手指揪着身下…,的被褥,发丝凌乱在枕畔,全身都绷的紧紧。

在我的叫声下他似乎找回了理智,双腿一叠,把曼妙的风景尽皆隐藏起来,手指拉拽着边上的被褥,迅速的遮挡下半身,顺道连整个人都裹了进去,在被子里蜷成高高的一团。

“你干什么呢?”我抱着那一团,还能感觉到他在里面的挣扎,估计是他害羞吧,这样下去,只怕抢到天亮也抢不出个结果。

“我没事,你出去!”被子里的声音闷却坚决,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不行。”在我没有确认他的无恙前,我是不可能走的。

既然道理上谁也说服不了谁,那么就武力解决吧。

我伸出一根手指头,直接点上他的穴道,那个翻滚的身体顿时老实了,软趴趴的躺在那,任我一层层的打开裹在身上的被子。

先看到的,是一双羞愤交加的眼,恨恨的盯着我,眼瞳中写满了委屈,还有难受,在看到我后,又一次闭了起来,脸上如同滴血般的红。

雪白的身躯,勾魂的双腿,紧绷的肌肤,还有他呼呼的喘息声,在夜晚的房间内,都那么的清晰,象一只手,抓着心中的某处,挤捏着,让它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别想那么多,我给你看看。”我强忍着自己心中的悸动,尽量让那声音听起来平静安定。

手指碰上那耷拉着脑袋的小鸟儿,让那软软嫩嫩的滑滑触感填满我的掌心,感觉到手中他热热的温度,我忍不住的抚摸着,“是不是火辣辣的疼?”

他几不可闻嗯了声,呼吸更加的急促了。

我轻轻吹着风,让那凉风吹上他的身体,“这样有没有舒服点?”

这一次他没回答,却让我发现一件事情小家伙在我手中,大了!

能不大么,我又捏又揉又吹又摸的,难怪他干脆装死,理也不理我了,这么丢人,只怕他撞墙的心都有了吧。

我的手在怀里扒拉着,掏出一个小盒子,犹豫半晌,凑上他的耳边,“这个是清凉散淤的药,擦在身上很凉,你要不要试试?说不定能散掉些火辣辣的烫。”

他动弹不得,唯一能控制的双眼还不肯看我,再次小声的应了声。

我挖着药膏,给他仔细的敷上,看小家伙在我的动作中被敷上了一层透明的药膏,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滑溜溜的象一条小鱼,我就忍不住的想笑。

∩怜的小鸟儿,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当然,更可怜的是这个已经被折磨到有气无力的主人,那双琥珀的双眼里全是无奈和隐忍,滴答着水瘫软在我身边。

“回去吧。”他的手已经冰凉一片,虽然这是夏夜,山风还是很凉,我不能让他这么一直泡在水里,拉拽着他湿淋淋的身体,我想要把他从水里拖出来,“这要泡着会病。”

他不说话,只是窝在水塘里,风吹过他的身子,我明显的感觉到了他一阵瑟缩,皮肤上都泛起了鸡皮疙瘩,整只手掌都冰凉。

现在的他,更象是闹脾气的孩子而不是一国堂堂的国师,虽然没说话,却已经将固执写在了眼内,楞是不肯动一下。

“要不,我去打盆水给你,你坐在里面?”我挠着脑袋,努力的劝说着他主动出来,“不能一直泡着吧,不然鸟儿都泡坏了,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他终于瘪了瘪嘴,一双大眼惨惨的看着我,“还能有其他什么办法?”

“这个,这个……”那双朦胧的眼中全是无助,让我看了都心疼,想不出办法也要努力想出办法,“对了,老人说烫伤了都是擦酱油的,你也是烧疼,不如擦点酱油吧。”

“酱油?”他的眼睛瞪的老大,狐疑的看着我,“你以为你在做酱肘子么?”

酱肘子?是酱小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