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了先前的期期艾艾,他非常利落地站在床边,伸手摸着她的所在,“喂,我们说好了,我是报恩,所以呢你不可以骂我,也不可以日后找我麻烦,还有,以后我们就两清啦,我就可以闯荡江湖做大侠去了。”
床榻上的人翻着白眼,只怕做大侠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
“喂,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他眯着眼睛,黑暗中低头寻找她的位置。
她倒想说,也要她出得了声才行。
反正她唯一有威慑力的武器他也看不到了,她也懒得耗费精神,索性闭上眼睛,再度运气冲击着禁制的筋脉。
犹如蚕丝般的真气散乱,要凝聚起来很是艰难,更是不能受一点打扰,方才他几次骚扰,让她数度将刚刚凝聚的真气散了。
内息冲击着禁制,隐约可以感觉到禁锢在一点点的崩散,她的心头流过喜悦,快了,快了。
∩是,就是这样完全笨拙的吮咬,却彻底引燃了始终被她压制着的药性,那微微的痛弥漫开,却是无法言语的舒适,在她的肌肤上留下长久不灭的余韵。
她的呼吸在渐渐急促,酥软的不仅是身体,现在的她开始被他主宰了感觉,再也无法平静地隔离一切,牵引气息冲击筋脉。
好吧,烈性的药被他重手法刺激,却带来了更加疯狂的感受,身体中甚至有了一波波的快感,期望更多。
一声浅浅的□,哑穴竟然在这样的冲击下,开了。
她咬着牙,轻哼了声,“小子,你要敢继续,明天我就扒了你的皮!”
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掩饰不住的欲望。
这不能怪她,出族办事,已是一个月有余,身体里的神血早已经开始渴望男人,当她兴冲冲地赶回神族,却摊上这么场事,外加一味猛药。
∩是这一次,那个人没有如猫儿般缩进阴暗的角落,也没有在她一声吼中屁滚尿流,而是仿佛下定了决心般,揪起地上衣服上的碎布,扯吧扯吧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夜哥哥说的,反正都是要挨揍,不如索性做到底。”他怀着视死如归的表情,壮烈的给自己打气。
她,堂堂神族未来的族长,一身武功天下无双,今天居然被人堵住了嘴,强……上!!!
说出去,她任霓裳的脸还往哪放?
一怒之下,身体里的真气仿佛有了感应,开始飞快地旋转,排山倒海地撞向穴道。
而某人,还在不紧不慢地想着,“下一步是什么?那个‘春宫秘戏’上是怎么画的,让我想想。”
他就像个探索者,一步步慢条斯理地研究着,把她摆摆这个姿势,又弄弄那个姿势,好不容易终于把腿绕上了自己的腰,他又停了下来。
完全不知道此刻的某人,已是大汗满身,他是无意,她却感觉敏锐,此刻两人最隐秘的部位紧贴着,他的火烫贴着她,呼吸声浓重。
都这样了,他居然还能停下来想事?
任霓裳几乎快昏过去了,这分明就是把自己丢上了刑场却不给她一个痛快,比千刀万剐的凌迟还要让她难受。
“柳哥哥说进去,就这么进吗?”依然是自言自语。
废话,他还想怎么进?今天她认栽,随他了,不就是上床么,她怕什么,他敢上,她就敢爽。
某人双手掐着她的腰身,双眼一闭,用力挺动腰身,送入。
“啊!!!”下一刻,一声惨叫起,在黑夜中分外清晰。
那精赤的人影从她身上蹦了起来,“好痛,好痛,果然报恩是要代价的,痛死我了。”
他一手捂着某处,一手乱扯着自己的衣衫,七手八脚地披上身,“上官楚烨,我报完恩了啊,你可别找我麻烦,我滚了。”
床榻上的人颤抖着抬起手,然后紧紧握成拳,咔咔的骨节声响起,她终于冲开了穴道,撑起半个身体。
望着某人狼狈乱窜离去的方向,她脸上一片惨白,“你个小王八蛋,捅错地方还好意思叫痛,老娘比你痛多了,我要不撕下你十八层皮,我就不叫任霓裳!!!”
某处,火辣辣的疼……
好疼!
追不追?
清晨的神族,鸟儿啾啾,花儿飘飘,一派繁华安宁的景象,晨雾从远处的山谷里升起,说不出的飘渺神秘。
∩他,毕竟是真心爱的人,再是生气,一口下去也就舍不得了,再听到耳边那声叹息般的清朗,“咬吧,想咬就用力咬。”
不过是一句服软的话,怨念就这么消了。
口中的力道渐渐松了,他却没有收回手,只是噙着一缕苦笑,“我不介意你咬重咬轻,只是这件事,不要再恨我就好。”
他知道她会记恨,又为什么还要做?
她不想问了,只用一双眼睛瞪着他,她的心思,他应该懂。
一声长长的叹息,他依然没有解释。
两人,沉默着。
忽然,他笑了笑,两人间沉闷的气氛被打破,“你这么想他走,那我出去放他走了啊,你可别后悔。”
后悔,她有什么好后悔的?
做了个请的手指,她索性靠着树,闭上眼睛休憩。
耳边衣袂带风,身边人已消失。
远远地,传来了惊喜的声音,“夜哥哥,你终于来了,让我好等。”
“你就这么急着走吗?”夜的声音,一如往常的随性。
~≤,“那当然,万一她追来了,我可就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