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江乘推到门前,示意他开门,“其实这个房间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用途。”
江乘回答得比她还快,“关于我的收藏是吗?”
“嗯?”
虞初灼惊讶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很早就猜到了,包括某个人粉了我这么久还装得一副假正经的样子,”江乘打趣道,“不是自诩就是不做女友粉的吗,现在呢?”
虞初灼辩白:“我没有做女友粉啊,我只是直接做了女朋友而已,我这算......跳级。”
“那我还没说你?呢,既然知道我是你?的妈粉,还想着怎么撩拨我,”她化被动为主?动,“江乘,你?这又是安的什么小心思?啊。”
“这么说吧,你?以何?种形式喜欢我都没关系,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想跟你?”
边说边拉开门,饶是提早预知了里面的东西,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
里面堆满了关于他的东西,里面的每一样物品他都记得,从?出道起?的每一张专辑,到每一次演唱会的周边都摆放的很整齐,上面基本没有灰尘,应该是主?人精心打理过的。
其中最?吸引他目光的是一顶帽子,那是他在选秀出道拥有的第一样周边,那时候他感受到了来?自陌生人给的鼓励,给了他坚持下去的力量。
“选秀的时候就喜欢我了?”
“可能更早吧。”
“更早那我还没进娱乐圈吧。”
“这个答案晚上再告诉你?。”
江乘拿起?帽子给虞初灼戴上,帽檐下那双灵动的眼睛蕴着爱意,毫不掩饰。他的心漏跳了一拍,像是时间定格,美好的画面被无形地记录,形成一张张记忆相片永久保存。
他终究克制不住欲望,不等虞初灼反应便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虞初灼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被稳稳地托坐到了阳台上。
这个位置,虞初灼不用再酸乏地仰着头,还能更好地看清楚他脸上沉溺的表情,忽然,他似是感受到了对方的不专心,掀开眼表现出不满,那片清澈的湖底像是被大雾笼罩,眼角的微红勾得人忍不住想去抚摸。
虞初灼指尖刚点上眼角,江乘变本加厉,舌尖抵开本就松弛的牙关,长驱直入,逗弄似的勾着,配合腰间摸索的指腹,一点一点蚕食猎物的理智。他撩拨得很有耐心,但也?磨人,相比起?他的气定神闲,让虞初灼恍惚觉得自己才?是那么急躁的人。
虞初灼攀上他的脖子,从?鼻腔里挤出一声轻哼:“你?磨磨唧唧什么劲儿呢?”
“可以吗?”
虞初灼被无厘头的这么一句问闷了:“亲都亲了,你?才?来?问是不是太......”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江乘一改方才?,勾住她的腿根往上一提,虞初灼瞬间觉得自己像是整个人的重量是挂在他的身上,但她来?不及想这么多,因为江乘的吻此刻侵略性十足,他吻得很深,更是扫走了里面每一寸空气,近乎于疯狂。
虞初灼一开始还能跟上节奏给予回应,不知不觉间,她只能被动地享受,唇缝间挤出几声闷哼与?几不可闻的水渍声,无疑是催情的迷药,引人往欲望的深处走去。
分开的时候,虞初灼喘着粗气,迷糊着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从?眼角到耳根红的一塌糊涂的男朋友问:“中午想吃什么?”
“在这个时候问我想吃什么,亲爱的,你?是不是对我太放心了点。”
虞初灼撩过他的睫毛,摸过他的下巴,最?后停留在手臂上的肌肉捏了捏,大胆地抬起?头看向他:“那你?大可以做点什么啊。”
江乘听懂了,埋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你?真的是......”
他自顾自笑?了,头也?埋得更深:“我还以为你?昨天说的话是哄我的呢。”
虞初灼拍拍他的背,感觉到手感很好,又上手摸了两下,“如果是哄骗的话,我一般都不说,既然说了,那就是我下定决心了要做到。”
江乘很是受用,抱着人不肯撒手,“还是要等等,流程不能少,我们还没正经约会过呢。”
“怎么作为姐姐比我还心急。”
“谁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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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相处的时间不算多,但也?接触不少,虞初灼深知他的性格。
该怎么形容他......有时候胆子大,但也?就一点吧。
或许是小时候缺少父母关心的缘故,对爱总是很敏感,但这点往往是让虞初灼心疼不已的地方。
晚上,虞初灼拉着江乘来?到了一处热闹的酒吧,这地方江乘看着眼熟,但怎么也?没想起?来?。他们带着口罩和帽子,与?这里格格不入。虞初灼知道有很大被认出来?的风险,但她还是想带江乘来?看看,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初遇。
虞初灼指着舞台,“那个地方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
“我记起?来?了,”江乘语气中有点惊喜又有点可惜,“那会我怎么就不知道在人群中多看两眼,说不定我们的缘分能更早一点。”
虞初灼咋舌表示不赞同?:“那时候你?高中都还没毕业吧,个都没怎么长,我看着台上那乳臭未干的小子,我还想呢,是不是帅的人个子都不高啊,你?要是走到台下,是不是还没我高呢?”
“怎么可能,我那时候就有一七七了。”
虞初灼诧异:“原来?有这么高啊,没太看出来?,可能是你?大学个子又猛窜了,显得以前比较矮。”
“以前,我哥从?大学开始就出国去了,毕业之后也?在国外发展,所以表姐经常会偷偷带我出去玩,发现我音乐方面有绝对音感之后,就带我玩乐器,后来?乐队出去演唱都会带上我。”
虞初灼鼓励道:“在音乐方面,我一个外行人都能看出来?你?很有天赋,你?一定会成功的。”
江乘清楚横亘在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那如果有一天我说我不再唱歌了呢?”
“首先我就不允许,”虞初灼义正严词地说,“我希望我们之间工作归工作,生活归生活,谁都不要为了生活去放弃热爱。”
舞台上的五颜六色的闪光照亮暗沉的舞厅,旁边的一位小姑娘盯着他们看了很久,一直犹豫地不敢上前。
江乘趁机转移话题:“初灼,该走了,再留下去有人要认出我们了。”
虞初灼只当是江乘的一时兴起?,也?没继续往下说,任由着江乘拉着她的手腕跑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