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童濯以为她只是痒得难受，自然不能让她继续难受，便停下了手，让她好好歇歇，她待会儿再回来帮她。

只是慕南嘉根本舍不得她走，又是伸手拉住了她，“你……你就这样离开不对我负责了么？”

童濯：“？”

慕南嘉摊开了另外一只手的掌心让她看，脸上红得彻底却是不知廉耻：“是你让我这样的。”

“……”童濯看了她掌心的东西几乎是像被烫了眼睛那般立即移开目光，只觉得浑身都燥热，又羞又恼：“慕、南、嘉。”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就算生我气我还是有感觉的，我非你不可。”

“……你脑子里想着的东西我都不敢苟同。”童濯也是拿她没办法，“剩下的你自己对着镜子涂了。”

“那你收了我10万不将事情做完真的好吗？”

“那你就正经点，这里是医院。”她觉得她真的是正经不了三秒，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以至于现在这么尴尬。

“我很正经，但是这是身体反应，我控制不了。”

“那你想我怎么样？我待会儿拿划片给你涂。”童濯彻底拿她没办法了，只能这般说道。

“那样涂不均匀，濯濯，你不是生我气吗？难道你不想用别的手段来惩罚我？”

慕南嘉又是抿了抿唇，在她的掌心里画圈圈，药膏的清凉混合着她身上的黏腻，让人觉得禁忌又荒谬。

童濯握紧了她的手不让她继续胡闹了，她觉得她真的是……真的是不知死活！

她索性回头去看她，眼尾都被她逼得通红，不知道心口弥漫的难过过多还是愤怒过多。

她只知道的是，自己也别想尝试去改变一个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就像是慕南嘉这样的，她还想去改变她？简直难于登天。

而且她根本没搞明白的是，慕南嘉对她的一腔深情究竟来自哪里？她根本没搞懂，又是有事情瞒着她，这如何能让她信任她？

可是现在既然这样的话，她又何必去忍受一些什么？

她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又何必让她去爱惜？

童濯回头去看她，毫不避讳地伸手覆上了她，让慕南嘉猝不及防，眼睛又红了。

童濯刚刚是戴了手套帮她涂药的，毕竟这样卫生点少点感染，现在这手套又刚好派上用场了。

她不觉得慕南嘉会怕，看她的模样也果然没有怕，让她更加生气，几乎是毫不留情，信息素弥散得到处都是。

混合着药味还有Omega身上逸散出来的别样禁忌的气息，愈发一发不可收拾。

童濯也没有停下来，只是她并没有太过禽兽，上过药的地方根本没有动，只动了让她感到痛苦又会后悔的地方。

最后直让她的Omega信息素几乎都要发了疯似地缠着她，眼泪不断流下来，几乎都要摇着头让她不要继续，她才停下来。

但是其实童濯并没有别样的快意和欢喜。

她擦了擦脸，将一点晶莹给擦掉，又是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话也说得不太好听：“喜欢了吗？我这个工具人够尽责了吗？”

“濯濯……我只是……想让你惩罚我，让你消气。”

“所以硬是要将我逼成变态是吧？”童濯冷笑。

“我……难道你不高兴？”慕南嘉浑身都红了，比没上药前还红，让童濯看着也是后悔。

她就不应该这么冲动，被她蛊惑，现在……她都变成这样了，她又是如何能让她好起来？

童濯抿紧了唇不再说话，她也不会表现出来懊恼，而是沉默地拧来了热毛巾帮她擦干净。

只是，慕南嘉真的是……很让童濯无奈，不仅没能擦干净，最后只能抱她去浴室彻底清洗一遍。

这次不论慕南嘉如何勾引她，她都不可能再对她做一些什么过激的事情。

所以最后童濯几乎是满身信息素那般出来了，恨不得要将慕南嘉给咬死。

“你要不要喝水？”童濯看她嘴唇干涸，刚刚又……没好气地问道。

“那你要不要喝？你喝够了吗？”

“慕南嘉，我下午还要去拍戏，我没这么多时间和你胡闹。”童濯见她还在插科打诨，语气已经极其严肃起来了。

“我……陪你去，和玥玥一起陪你去。”慕南嘉立即说道。

“不必了，你就在这里休息吧。”童濯还是给她拎来一杯温水放她手里，然后转身就要出去。

“濯濯……我好了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就要结束了？”慕南嘉看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有些难过，捧着水问她。

“是，”童濯知道她有可能做出一些什么事情：“你如果因为这个原因而让自己的身体一直变差的话，我不会饶过你，我以后都不可能原谅你。”

“我……我不会的，你不要这样想我。”

“你最好是。”童濯不再和她说话了，依然继续往外走，慕南嘉这次没有阻止了，而是默默地看着她离开，眼里都是依恋。

童濯没再理会她，而是回去玥玥的病房看她，看见她已经醒来了，但是眼睛还是肿得像核桃似的，看着就可怜。

她也睁不开自己的眼睛了，只能摸索着空气去找童濯：“濯濯妈咪你在哪里？我……我找不到你……”

“我在这里，”童濯看着她的模样也是于心不忍，立即将她搂住，“别怕，我在这里。”

“呜呜，我……窝看不见了……窝……是不是变成那个……那个只会拉二胡的叔叔了……呜呜……”

童濯：“……”你都是去哪里看这些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