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裘竟然也是赤裸状态,下半身连内裤都没套,双腿敞开,胯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处于勃起状态,柱身上附着的青紫血管突突跳动。
“你能憋住……”他停顿了下,无奈道,“但我不行,我想肏你的逼,想到鸡巴硬得快爆炸了。”
宋绒唇舌间开始疯狂分泌津液,等沈如裘再次语气含笑地重复刚才问出的话语时,他就支吾起来,怎么也说不出逞强的话了。
沈如裘握上阴茎顶端,那颗硕大龟头就被虎口圈住,透明前列腺液从大张的深红马眼里渗出。
“刚刚是不是哭过?”沈如裘问他,“是不是想立刻被我肏?”
宋绒艰难地张开嘴,舌尖下意识往牙龈根部抵上去,胸口起伏地喘息,声音颤抖而微弱:“是……想、想被你肏……”
粗糙指腹缓慢摩挲过龟头,沈如裘在宋绒愈发浸满朦胧水雾的视线里开口:“想吃鸡巴?骚嘴想被鸡巴捅穿?”
“想……”宋绒低声啜泣,“想的……”
性瘾从来都无法纾解,只是先前依赖的伴侣时刻陪在身边,安全感满溢,隐蔽滋生起来的性瘾总会被沈如裘周到地照顾好。
可沈如裘一离开他,他就乱了阵脚。
即便只是能清晰地瞧见倒计时的分离,他也仍旧半点都不情愿。
沈如裘继续撸动柱身,额侧被宋绒柔软湿润的嗓音惹得青筋紧绷,面上却仍旧温声安抚:“绒绒,我在你床上留了东西,你到床尾掀开床垫看一下,底下有一只盒子。”
宋绒哭哭啼啼地点头,又到床尾翻出一只款式精致的绒布盒。
“打开看看。”
宋绒就将手机搁到墙边,揭开顶盖,然后微微呆滞。
连上手触碰都不需要,只是略略扫一眼,宋绒就瞧了出来。
里面是一根硅胶假阴茎。
而且……还和视频画面里那根阴茎,完全一致。
无论是尺寸、颜色,还是附着在柱身上的血管脉络,都……都叫宋绒垂涎欲滴。
“喜欢吗?”沈如裘问他,“想不想试试?”
宋绒完全无法拒绝,立即手指颤抖地将这根阴茎握住,又被沈如裘指导着,摁开了藏在柱身底端的震动按钮。
柔软的硅胶阴茎在手心嗡嗡地震动起来,沈如裘没让他再隔靴搔痒地磨蹭:“绒绒乖,把鸡巴插进骚逼里,视频拍给我看。”
宋绒倒在墙面上,周围圈着从沈如裘床上偷拿的空调被,像发情期筑巢的可怜Omega,就这么将腿掰成M字,露出那道水光淋漓的湿热肉缝。
整根阴茎逐渐加热变烫,龟头黏上硬到薄包皮都裹不住的粉嫩阴蒂时,热乎乎的触感刺激得宋绒一下叫出来:“啊哈,热、好热的……”
“装什么纯情呢?”沈如裘调笑他,“绒绒,我们什么没玩过?快塞进去,你会喜欢的。”
宋绒视线失焦,只能涣散地望着身下黏稠水润的一大片,将龟头摁到肉缝口摩擦,揉到逼里新浇出来的汁液淋满假龟头,再“噗哧”一下滑进湿热穴道里。
他的穴逼很厚,湿道里堆叠着一圈又一圈肥媚肉,但却能顺畅无阻地吞咽下一整根尺寸惊人的肉棒。
滚烫肉棒在逼里一寸寸挺进深入,宋绒捧着手机,镜头怼到逼口,将肉缝边缘积极吞吃假阴茎的一圈肉拍得仔细。
那圈嫩粉色的肉激动地绞着肉棒,直至两颗阴囊卡在逼缝上,沈如裘就叫他把阴囊也塞到里面去。
两颗卵蛋也与沈如裘的尺寸相同,一并塞进去的时候,像又多撑两颗鸽子蛋,靠近穴口的黏膜被撑得几近透明,原本湿鲍一样的肉缝被挤得圆圆的。
宋绒喜欢这种被撑满到极致的感觉,他一边被自己骚浪到阴囊都要吃进去的行径感到羞耻无比,一边又诚实地流水,手指开始胡乱拉扯阴蒂,让两处敏感点被紧密地照顾好。
“龟头刺进子宫口了吗?”沈如裘又叫他,“绒绒,把肉棒全部吃进去,再闭紧你的逼。听懂了吗?”
“好……”
被带着命令语气的简明话语操纵着动作的宋绒,乖得嗓音都软黏得很。他用食指指尖按到阴茎底端,小心翼翼地避开开关,将已经完全没入肉道的阴茎再往里推动。
沈如裘倚在沙发上,眼神灼灼地盯着视频那端活色生香的景象,直看得阴茎涨满,由内心深处升腾出的无边凌虐快意肆虐着他的理智。
假龟头已然接触到紧闭宫口,却仍旧缓慢地向内里刺入,直至脆弱宫腔被填得满满当当,肉缝重新合拢,宋绒竟是将他整根假肉棒都吃进骚逼里去了。
他声音发哑,道:“绒绒,摸摸你的肚皮……它是不是凸出来了?”
腹部传来的酸胀感弄得宋绒筋疲力尽,他软塌塌地平躺到床上,把镜头固定在横在身上的手机支架里,再用纤细手指摸到窄腰上隐约现出柱状痕迹的肚皮。
他被沈如裘哄着,把喷溅到臀上的淫液涂在薄薄一层软肚皮上,还拿指背摩擦肥阴蒂,欲求不满地呻吟:“满……鸡巴塞得好满……要、要怀老公的孩子,给老公生崽……”
原本怯懦柔软的小美人,被短暂分离激起的依恋情愫惹得主动发骚。
饶是沈如裘定力再好,也被宋绒弄得欲潮涌动。
这天夜里,宋绒被逼得没了羞耻心,想要露出的欲望也濒临顶端。好在宿舍里没人,沈如裘才能叫他赤裸着活动,将被自己弄脏的床单薄被拿到卫生间里。
宋绒腰酸腿软,腹部鼓胀得要命,全身只套了一对白色拖鞋,挪起来也很慢。
他把手机搁到书桌上,谨慎地溜进向小树林敞开的小阳台,被夜间凉飕飕的风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这种在公共场合里露出裸体,尤其是沈如裘不在身边,只在视频另一端与他维持着随时能够被掐断的联系时,由此产生的隐秘羞辱感与被使用感,叫宋绒几乎能在颅内高潮。
等他把脏掉的东西都放进洗衣机,再挪出来时,从肉缝里滴滴答答地掉出来的淫液已经挂到膝窝里了。
他重新回到视频前,望见的却是一片碎星璀璨的夜空。
沈如裘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这里的风景很美。下次想来这里玩吗?”课来洇岚
宋绒定定地盯着那轮月亮,静了两秒:“我……我现在就想去……”
“绒绒乖。”沈如裘道,“我们明后天有两场比赛,订了大后天傍晚的机票。再忍两天,我就回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