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算沈如裘再恼怒,他也仍然会用宋绒最喜欢的姿势,将宋绒抱回被窝里。
而且,被揍的时候,虽然会疼,也会羞耻,但却感觉很舒服……
比起被暗恋的人羞辱时,被深藏心底的另类受虐癖激出大脑的浅薄快感,宋绒更喜欢现在这样。
被即便关系并不明确,却依然亲密无间的对象冷下脸惩戒的感觉……
太……太喜欢了。
“什么感觉?叫出来。”
沈如裘沉沉地注视着宋绒腿间的光景。
这只本来就被缓慢地流出来的骚水浇得湿淋淋的肉穴,此时在密集而尖锐的快感中彻底沦陷,大股大股的黏液从骚心里喷溅而出,逼口水液翻飞,钢尺被无数条银丝缠绕住,折射出更漂亮的色泽。
逼已经很滑了,宋绒手指扒不住,从里面掉出来,虚虚地搭在大腿内侧。
结果下一秒就被沈如裘用钢尺揍上去:“手指呢?塞进骚逼里,别让我说第二遍。”
宋绒最靠近指甲的那截指的指背被扇得通红,又痒又麻,骚逼里也汁水泛滥,好像真要将它们紧黏到一起才能令自己舒坦。
几根指都整根没入穴里,光滑的指摩擦到内壁中密布的敏感点上,汹涌的性欲侵占了所有理智,宋绒没办法再忍耐住这样的快意,手指在穴里飞快抽插起来。
额头沁出的汗珠往下滚,挂到睫毛上,宋绒视线一片模糊,只剩下沈如裘炙热的眼睛,以及微抿的一张薄唇。
他咽了咽口水,而后又无力地张开嘴,无意义的音节散乱地从喉咙里蹦出。
沈如裘却还嫌他小声:“骚逼,这张嘴不会叫床吗?再叫大点声。”
手指捅进嘴穴里,将宋绒的喉口搅开,将更放浪的呻吟声放出来。
沈如裘蹙眉,沉声命令:“换个姿势,背对着我跪起来,屁股往上撅,把骚逼露出来。”
宋绒被抽得浑身都软塌塌,此时要跪伏在床面上,因为一双手要掰穴,还只能用脸颊和脖颈做支撑,勉勉强强地摆好姿势时,累得整个人仿佛都要陷进被窝里,喉道被床面挤压,呼吸更加艰涩,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两团乳肉也被可怜巴巴地挤得溢上颊边。
但在极度疲惫的情况下,原先塞满焦虑的大脑竟然奇迹般地感到一丝舒畅。每日被繁重的学业压着脊梁,宋绒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放松过。
沈如裘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宋绒的表情,在觉察到更多放松情绪后,心中已经有了考量。他握着宋绒的手背,带着后者将自己的穴掰到最大,再一边精准地抽穴,一边光明正大地视奸这口被扇得水液四溅的肥软湿穴。
两瓣小阴唇已经被泡得肿大发软,表面滑溜溜的,宋绒捉不住它们,只能由沈如裘用钢尺挑开。
阴唇翻开后,肥阴蒂在他眼中一览无余。从薄薄的包皮里掉出来的肥阴蒂被扇得晃荡歪斜,沾染上更多黏腻的淫液,隐隐显露出充血的颜色,诱人得要命。
沈如裘嗤笑一声,倏地用钢尺的尖锐边角戳上这颗比樱桃肉还红的阴蒂,将阴蒂压成扁扁一道肉条。
“呜啊!”
宋绒被针扎的刺激感激得小腹紧收,两瓣肥臀上的肌肉也缩得硬硬的,被沈如裘眼尖地发现了,钢尺狠狠甩上去,两瓣白软的臀就被印上深浅不同的细长红痕,将缩紧的臀肉重新揍软了。
一边揍得宋绒又疼又爽,一边还语气强硬地嗤笑道:“爽不爽?逼肉是不是痒得慌?奶牛的大奶子是不是又要产奶了?”
“呜……舒服,痒,要……要喷……”
被情欲催化的两颗大奶头,已经在跃跃欲试地沁出甜津津的奶水了,撑得两团乳肉都鼓鼓涨涨的。
揍到宋绒眼睛都聚不起焦,只能怔怔地望着被单上洇湿的痕迹后,沈如裘将宋绒捞到怀里,让自己面对面地跨坐在他大腿上,再将早就从睡裤里释放出来的粗硬肉棒贴到宋绒腿根,“为什么要喷奶?”
“要……”宋绒嘴巴很乖地回答,“要给你喝……”
热烫的肉刃重重擦过整只阴阜,沈如裘将他两瓣肥阴唇扯得贴到自己青筋鼓起的柱身上,龟头抵着臀缝里两口水穴之间的一小块软肉,揽着他的腰颠弄起来。
宋绒骨架小,浑身上下都养不出几片肉,搂在怀里轻飘飘一团,又懵懵的,被锁在怀里上下摆动时,手脚都软绵绵地贴在沈如裘身上,一副惹人蹂躏的可爱模样,看得沈如裘喉咙都发干发涩,只想立即用阴茎捅穿宋绒这口诱人至极的逼,连着爆肏三口穴,最后把精液射满子宫,把宋绒灌得小腹凸起,失神地晕过去。
他这样想,也这样说了。每说出一个字,宋绒面颊上的颜色就更深一点。
被亲近的人用放荡的言语撩拨,又感受着完全勃起的肉棒上的青筋在腿间突突直跳的触感,宋绒害羞得不行,最后被说得脑袋都要爆炸了,才软乎乎地欲迎还拒:“别……别说了……”
一边的乳头被沈如裘尖尖的虎牙抵住,咂进嘴里啃咬到乳晕上刻上齿痕后,沈如裘松开他的奶头,温声命令:“绒绒,用指甲大力掐你的乳头,把它从乳晕里扯出来。”
“呜呜……好……”
被叫了小名的宋绒,脑袋都热得快冒烟了。别说是扯乳头,性瘾积攒到顶端时,就算沈如裘对他无套内射,他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接受。
手指颤颤巍巍地摸上右乳,又顺着沈如裘的要求摁着乳头在乳晕上揉了好几圈,宋绒才终于揪住奶头根部,将乳粒连着乳晕往外拉扯。
与此同时,左乳被沈如裘吮吸入嘴里,乳孔也被尖虎牙咬开,新鲜香甜的乳液猝不及防地从奶子里喷出来,另一边没被咬过的乳头也被刺激得往外喷。
两团乳肉被沈如裘从底下托起,淫荡地同时溅出白色汁液,一半被沈如裘一滴不剩地吸干,剩下全淋到他肌肉匀称的胸膛上,顺着弧线往下滴。
沈如裘大口大口地吸着他的乳,忽然撩起眼皮,盯着他的一双眸中带着邪气:“喜欢被叫绒绒吗?”
宋绒搂着他的头,断断续续地说:“喜……喜欢……”
“那绒绒和老公一起高潮,好不好?”
沈如裘揪住他两颗刚喷完奶的奶头,忽然大力顶胯,肉棒在宋绒湿滑的腿间抽出又插入,龟头狠狠地蹭过宋绒那颗肿得缩不回去的肥阴蒂。
“……呜呜呜!”
宋绒全身剧烈地颤栗几秒,而后泄了力气,大堆黏腻水液从堆叠在穴里的媚肉间挤出来,与沈如裘同时射出来的腥浓精液混到一起去,淋到床单上,似乎都能渗到床垫上去。
“会……会不会弄脏床垫……”宋绒用仅存的理智小声发问,“床垫,很难洗的,最近下雨……”
沈如裘失笑:“已经快三个月了,你的脑袋今天才思索到这个问题吗?”
宋绒还以为沈如裘真的会频繁地洗床垫,不禁微微睁开眼,后悔道:“啊,对、对不起,这次我来洗吧……”
宋绒老实得叫人不忍心再哄骗他,沈如裘只好解释:“放心,垫了防水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