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绒揪住那根绳,试图整颗跳蛋从穴里拔出来,却受到并不小的阻力,好像底下那颗跳蛋已经和宋绒的逼长在一起去了。跳蛋紧紧地被穴绞着,他每拔出一点,与跳蛋摩擦到的穴肉都被带得外翻,最后整只扯出来时,穴里更是霎时间空虚下来,好像他连着跳蛋把里面的穴肉都拔出来一块。
跳蛋撞在纸尿裤裆部时,沈如裘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机调到遥控界面,忽然将它打开了。跳蛋震动起来,在宋绒逼缝和臀缝上蹭出更多水花。
宋绒坐得更拘谨了。
“已经很湿了吗?”
“嗯……”
湿得纸尿裤紧挨着逼口的那片布料涨得鼓鼓的,小包似的捂在宋绒下体上。
“塞东西进去,不用做润滑了吧?”
不仅不需要做润滑,而且,如果塞进去的小玩意不夹紧,还可能畅通无阻地滑落进子宫里。
宋绒垂下头,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不、不用的……”
沈如裘就笑了一下,从桌肚里拿出一只绒布盒,放到宋绒大腿上:“打开它,把你的小玩意拿出来。”
又把宋绒捅进穴里搅了一堆淫水的右手牵过去,抽出餐巾纸,一根根地擦干。 被对方很自然地帮忙擦手的宋绒,心里飘飘忽忽的,眼神也不知道往哪儿放,漫无目的地乱飘,最后落到腿上那块绒布盒上,停下了。盒子是深红色的,偏长的矩形, 同四只戒指盒一样大。
等手被沈如裘重新放回绒布盒上,宋绒又拿着盒往桌肚底下藏了一点,才小心翼翼地揭开盖子,窥探到里面的东西。绒布盒是外层,里层是一只厚厚的玻璃盒,和绒布盒连在一起。
而玻璃盒的正中央,放置了一串粉红色的……什么呢?
宋绒哪见过这样的东西。
唯一一次去24H的情趣用品店买东西的时候,宋绒就跟进去偷窃似的,望见眼花缭乱的一堆玩意,羞得都能从售货机的塞钞口里躲进去,在最靠近门边的机子前胡乱摁了按钮拿完东西付钱就赶紧溜了,压根不敢看里面都有什么。
所以,宋绒对情趣用品的认知,就仅限于网页里少量文章中透露出来的知识点范围内。
停下来的跳蛋被沈如裘叫着取出来,滚进盒子里。
宋绒把盒子往墙边藏,捏了捏它顶端猫爪状的把手。东西是软软的硅胶材质,柱身的主体呈波浪状,颗粒附在上面,十颗大小不一的硅胶球连接在一起,大多是鹌鹑蛋大小,还有的更大,整体像宋绒在街边摊贩上撞见的冰糖葫芦。
沈如裘满足他的好奇心:“这是拉珠。”
“拉珠……”宋绒迟疑地说,“我以为,是用绳子串起来的玻璃球……”
“你试过?”
“没、没有……看到,文章里写过。”
“想吃那个?”
“都、都可以……”
但是,玻璃的,听起来好像更刺激一点。温度尚且还低的春季,光滑冰凉的玻璃珠被自己一颗颗吃进穴里……
“硅胶拉珠适合新手。”沈如裘哪里不知道他心底在琢磨什么,“你的骚逼还没有容纳过玻璃材质的小玩意,又爱撒娇,等会一下吃进去,骚逼被冰得受不了,哭到停不下来的时候,别人就都能发现你在这偷偷吃珠子了。”
哪里有爱撒娇……
“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噢……”宋绒赶紧埋下头,将拉珠往穴里怼。
拉珠想要一整根塞到里面去,就得正对着穴口的位置留下一段无遮挡的距离,要将纸尿裤捂住的那一块挪开,可沈如裘今天在厕所里同他说过的,一滴水都不能溅到校裤上,如果宋绒直接把纸尿裤脱到大腿上的话,浅色的校裤长裤一定会被淫水泡出一大圈水痕的,味道也会很明显。
所以,宋绒只能将另外一只不停地将偏移了位置的校服外套掖回去的手也用上,抓住裆部布料往旁边扯,露出那只已经在无声地兴奋流水的肉逼,右手抓住那串拉珠,用抬起的手腕将外套稍稍抬起,在底下留出活动区域,再尝试着拿拉珠口抵上那条正在一张一合的穴口。
羞耻心让宋绒忍不住合拢双腿,原本能张成一张圆嘴的穴就被压成一道缝。沾满淫液的逼缝滑得像果冻,拉珠末端的那颗硅胶球偏小,又细,整根拉珠还是软的,宋绒乍一怼上去,不是直接压弯了那根拉珠,就是被拉珠擦着外阴唇滑开。
沈如裘一直垂眸盯着宋绒,见他肩膀发颤,知道他现在有些害怕,声音刻意放低了:“进去了吗?”
宋绒却以为他不耐烦,连忙道歉:“对、对不起,那里太滑了,弄不进去……很快就好了……”
“道什么歉?你没做错什么。”沈如裘被他下垂的长睫毛和抿紧的嘴乖到了,唇角抿起一丝笑意,又有点无奈,还是松了语气,出言安抚道,“慢慢来,手握到拉珠前端,一点点送进去。别紧张,影片才播放到四分之一,距离观影课下课还有一个半小时。”
宋绒点头,再弄了一遍,终于成功将前端挤进去了。
合拢双腿的姿势为异物的进入设了限,但当肥嫩的穴肉挤到一起的时候,腿间进入的玩意就能够被簇上来的软肉更加严丝合缝地裹住,异物侵入感格外强烈,带来的隐蔽快意也更蓬勃。
虽然宋绒甚至在脑中期盼着被玻璃拉珠塞满花穴,但真正尝试起来,光是一根柔软的橡胶拉珠,就足够让宋绒紧张得面红耳赤。
先前塞进穴里的那些,无论是钢笔还是跳蛋,都比这串走珠要袖珍得多了。这么长的一根拉珠,宋绒刚瞥一眼时还对它的威力没什么实感,如今真正一颗颗吃进穴里,才后知后觉地胆怯起来。
也太长了……
穴里面好紧,肉好多,每一颗吃得都好困难,好像要撑爆了……
这么长的话,如果整条拉珠都塞到穴里,会不会直接捅破子宫口,碰到里面去……
穴口被一颗颗裹着颗粒点的拉珠撑得扩大,等放到两颗拉珠连接起来的地方时,又忽然缩起来,等到下一颗拉珠进入时再次张大,反反复复,堆在上面的媚肉堆叠又展开,淫水浇在上面,宋绒上面这张被抿得湿润的嘴也控制不住地张开又闭紧。
沈如裘看不到下面一派热情放荡的情景,却能从宋绒混乱的气音中捉到某些淫靡的痕迹。
在宋绒将最后几颗珠子也带到体内的过程中,沈如裘短暂地收回视线,将桌肚里的书本掏出来,叠到宋绒课桌上,遮挡住宋绒前方的视线,为他构建多一点安全感。宋绒椅子偏矮,沈如裘只是随便叠两本,他的脑袋就藏到书本里去了。
当最后一颗拉珠吃进体内的时候,整根拉珠就只剩下一只露到外面的猫爪。宋绒终于做完这件新鲜又困难的事情,略微松懈一些。
或许是宋绒向自己的大脑发送了放松信号,等原先握住走珠的那只手从纸尿裤里退出来时,他忽然就忘掉身上的外套很容易掉落这件事,胳膊一放,意料之外的,校服外套就被胳膊整件带下来。
宋绒完全没有意料到,手都还扒在纸尿裤上,整只穴就这么露出来。
外面还没下雨,窗户也没有关严实,从窗缝里的缝隙溢下来的凉风立即往暴露到空气中的骚逼口上扑,轻轻地挠着上面稀疏的毛发,将宋绒冰得要命。
但宋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震得懵了,竟然完全忘掉要打颤,只是愣愣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