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如裘将跳蛋的频率增加到第四级的时候,宋绒说:“不行了……想、想喷水……跳蛋,好像要掉……”
“不会的。”沈如裘关上了跳蛋:“走吧。”
正铃响了。
宋绒软绵绵的嗓音里带着哭腔,道:“有点……走不动……”
“真的不能走?”沈如裘不信,“那之前在我旁边发骚流水的时候,怎么还能走得动?”
但挨近宋绒的一条臂还是伸到宋绒怀里,让宋绒抓稳了:“歇一下再进去。”
这场春雨已经落尽了,但阳光仍被稍作滞留的乌云遮挡住大半,大榕树下漏出的树影也模糊一片。
沈如裘粗暴直白但又朦胧地让宋绒心里生出一丝亲密感的耳语,掺着细碎的鸟鸣与逐渐密集的脚步声,一并敲击着宋绒的耳膜。
宋绒搂着沈如裘的臂,心跳逐渐收归平静。
彩蛋:
【绒绒的日记簿】
-1
“周围有好多好多人,我被挤在人群里,但那个淫乱的骚逼却在恬不知耻地吐着水。
啊……跳蛋的频率又加大了……乳头也被乳夹捏成扁扁的条了……衬衫好薄,乳夹会不会被大家看到呢……
呜呜,这样下去骚逼会不会烂掉呢,骚逼迟早都会变成烂口袋大黑逼的吧……一定会被他嫌弃的吧……
好贱啊……呜呜,腿站不稳了,要摔到地上了,呜嗯!屁股……骚屁股尖上被扇肿的肉又被狠狠地拧了一圈了……
口水也要流下来了……”
第9章 09器材室捂嘴揉裆言语微调/当众跳绳时打开跳蛋/满脸潮红
?高中阶段的体育考试,已经在上学期全部结束。学校在这最后一个学期里仍持续进行体育课,是为了保障学生身心健康,让学生劳逸结合。因此,体育课上课时查得不严,多半是自由活动,只需要上下课时过来签到就可以。
宋绒性子是有点懒的,对任何运动都并不热衷,体育课时常常盘腿坐在地板上摸鱼写作业。但周围人声嘈杂,宋绒专注度也低,基本上没有一节课能够安稳地做出什么来。
……最重要的是,在运动场上挥洒汗水的沈如裘,实在是太耀眼、太有力量感了。肌肉紧绷,面颊汗湿,乱掉的衣领,微微滚动的喉结,性感得让宋绒只是瞧上一眼就走不动路。
每次离开体育馆,宋绒都要步伐别扭地走进旁边的小厕所隔间里,再蹲下来,用纸巾擦干净湿淋淋的两口穴。
原先轻飘飘的纸巾,在吸了他穴里流出来的水后饱胀起来,变成黏糊糊沉甸甸的一团,被宋绒的指夹在中间,弄得宋绒的大脑也重重的,不知名的羞耻与嫌恶交织着罩在他的头顶。
但沈如裘不会让宋绒如此轻松地度过这节体育课。
做完准备运动,四下散开的时候,沈如裘自然而短暂地搂一下他的后腰,把宋绒转了方向:“去器材室。”
宋绒被弄得又是一哆嗦:“噢……”
心里默默嘀咕,人这么多,他们这幅模样会不会被撞见呢?
像是能够将他单纯的想法洞察眼底,沈如裘轻声道:“这里人很多,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就算是看见了,又怎么样?谁说我不能碰你了?”
在关系密切的朋友之间,勾肩搭背并不是稀奇事。
拐弯了,宋绒抬头,就迎面撞上两位同班的男同学。
身材纤细、语气活泼许多的那位同学,是宋绒隔壁组的斜前桌,叫姜敛。他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大美人,却并不是雌雄莫辨的秀气型,而是极具侵略性的、张扬恣意的漂亮。
宋绒还在做课代表的时候,就曾经同江敛近距离接触过。不过是稍稍靠近一点,宋绒就被江敛这张精致脸蛋震慑得屏声敛息,气都不敢喘。
就是不知道,江敛最近为什么经常戴着口罩呢……
大美人这时都快要黏到身边人身上:“晚上是吃食堂还是点外卖呢……老婆?”
“再用这种方式称呼我,你这张嘴就别想要了。”
“真的吗?要扇我巴掌吗?要先扇哪边的脸呢?扇完之后,要惩罚点别的吗?……说说嘛,提前透露一下都不可以吗?”
“你脑子里除了这些废料还有什么?一模之后再说。”
“啊,还要等这么久吗?”
“不知廉耻。鼻青脸肿的,怎么考试?”
“我知道啦,我就是不要脸嘛,所以,真的不能再多说一点吗……”
被迫灌了满耳朵奇怪对话的宋绒,钝钝地呆愣了好几秒。
这就是,朋友之间的打趣吗……
宋绒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幅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听墙角的绒绒小猫行为有多明显。大美人专注于惹恼旁边的人,也没察觉到什么,但他旁边的人却警觉地发现了这边的动静,抬眸望了他们一眼。
沈如裘不动声色地把宋绒揽过来,撩起眼皮看回去。瞬间的四目相对后,他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垂下头,语气淡漠地数落宋绒:“喜欢听墙角?”
宋绒被收紧的手臂禁锢在怀抱里,面红耳赤,别扭得很,当下就隐隐有要挣开来的迹象,却被沈如裘警告:“我刚才说什么了?”
宋绒又被吓唬得结巴了:“你说,可以、可以碰的……”
器材室是体育馆一楼角落里的一间小屋子,体育馆翻新那阵子没顾上它,装修就与周围格格不入,破旧不说,还只在屋子前后开了几扇小窗,采光和流通性都糟糕。沈如裘半搂着宋绒在门前站定了,宋绒就推开门,淡淡的尘灰气与霉气顺着窄窄的门缝钻到鼻尖。
学校并没有为器材室分配定期整理的值日生,器材室已经许久没被打理过,各式各样的器材乱糟糟地堆放在一起,透露出一种十分凌乱的逻辑。
两人进去后,萦绕在半空中的陈旧气息更加浓郁。前脚刚踏进门,宋绒就心虚地扭回头,把这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合上,将门外最后一缕光分割在外。
一时适应不了昏暗的环境,宋绒脚步都有些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