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绒似乎想要为自己辩解,但又不知如何开口才好,于是嗫嚅了几下,又不敢说话了,只剩一双圆溜溜的小鹿眼睛怯怯地望着他。
沈如裘想,这是一双能瞧得人心里发软的漂亮眼睛。
但他不愿意让这次惩戒脱离既定轨道,即便心里软成了水,口气却比第一次询问时冷下一点:“不想说?”
宋绒眼眶红红的:“我的奶,很脏的,不好喝,喝了会闹肚子……”
沈如裘从宋绒的日记簿里窥探到的,宋绒对他的性幻想里,他胸前这两颗饱满雪白的奶子连被沈如裘用手指触碰一下都配不上,只能狠狠地被他狠狠地踩在脚底下,当廉价的脚踏和按摩工具。
“你喝过?”
“不是……”
“其他人喝过?”
“没有!……”
然后,宋绒就听到沈如裘斥责的话语:
“那就捧着你这两颗骚奶子给我坐过来,站在那磨蹭什么?不想被我碰吗?骚奶子想被罚了?”
沈如装懒得再和无辜又委屈巴巴着的宋绒争辩,直接伸出于来,携住宋绒的手腕一扯,把宋绒拽得跌坐到他大腿上。
宋绒侧着身子,跌进一个充盈着沈如裘特有的、比起室内虚虚地飘浮着的空气浓郁无数倍的檀木气息的怀抱里,不由得惊呼出声。
他那两瓣鼓涨涨的大屁股底下,横着一根粗硬肿胀的性器。滚烫的肉柱抵在宋绒柔软的臀肉和股沟上,弄得宋绒好似被火钳烫着一般,硬物都还未动起来,他就已经心生恐惧。那硬物的尺寸仿佛能将他一整个捅穿掉。
方才到卧室里拿东西时,沈如裘换上了一套居家服。
但愈是这样想,对未知的恐惧感更甚,宋绒也就越能从中感受到刺激,患有性瘾的一颗大脑孜孜不倦地从中汲取着养料,操控腿间那两口穴不断湿润,向外冒水。
宋绒现在在沈如裘眼皮底下没有任何隐私,穴口饥渴难耐的翕张几乎是第一瞬就能被沈如裘纳入眼底。
好不知疲倦的两口淫穴。
宋绒被剥得一丝不挂的香软身体贴到沈如裘的身上,像一块软乎乎糯叽叽的年糕,还浑身都害羞得熟透了,粉嫩的颜色缀在雪白的肌肤上,处处散发着美味诱人的气息。
宋绒蜷在沈如袭腿间,一条腿的脚腕又被沈如裘拉住,向上折起来,跨过腰放在沈如裘另一侧。被重新摆弄成跨坐的姿势,宋绒腹部那根被稀疏毛发挡着的细小阴茎就压到沈如裘的阴茎上。
“奶子呢?”沈如裘催促,“掐住奶头,自己把奶子揪稳了送过来。”
宋绒这才重新将两只手托到软胸底下,他的手比沈如裘小上一圈,压根不能完全把奶子握住,只能捧住底下那半个,食指和大拇指掐住已经滴奶滴得一塌糊涂的乳头,吃力地挺着腰仰着头把奶子送到沈如裘嘴边。
说出口的话还是带着犹豫:“吃一点就可以了,这个不好吃的……”
指骨被热烫的手指触碰,宋绒手中的奶子被沈如裘伸手夺过一颗来。乳肉被沈如裘的掌肆意揉捏,指腹在乳面上留下淡淡的红痕,又被宋绒皮肤表面被极端情绪激起的大片大片的绯红覆盖掉。
沈如裘把头埋在他的乳上,舌面再度覆上他柔软的乳面,空余出来的一只手从他细窄的一段腰往后抚,掌心贴着他凸起的脊骨慢慢上移,最后停留在他颤抖的背上,轻轻往下摁,让宋绒把奶子往自己嘴边再挺过来一点。
舌面在这颗软绵绵的乳上滑,从乳根舔上乳晕,宋绒的奶子上的肉被他的舌往里戳进去一个小坑,又弹回来,整颗奶子和他的人一样没有脾气。
原先只是滴滴答答地往外渗出白珠子的乳头,在沈如裘的舌舔上来的瞬间,就同被拧开水龙头似的,从乳孔里淅淅沥沥地淌出乳汁来,顺着奶子圆润的弧度往下流,又被沈如裘尽数卷到嘴里。
吞咽间,沈如裘含糊不清地说话逗他:“别人不都是要用吸奶器才能把奶子里面的奶水弄出来吗?为什么我都没吸,你就能自己喷奶?你是小奶牛吗?”
“我不知道……”宋绒嘴巴合不拢了,说出口的话竟然还有点认真,“奶……奶牛,也要小牛吸奶,或者,人类帮忙挤奶的……”
沈如裘面上冷淡的表情都有点憋不住了:“你比奶牛厉害?”
“我……不是……”
又捏着奶尖送到嘴里,含着那颗嫩红色的乳粒细细嘬弄。舌尖抵在乳孔前往里压,又用很轻柔的力度将乳粒叼到齿间,做出假意要咬掉那颗骚豆子的动作。
宋绒被吓到:“沈、沈如裘,疼,会疼的……”
于是乳头被沈如裘暂时地放过了。但过一小会,宋绒又开始小声叫:“……痒,好痒,为什么……”
“哪里痒?”
“乳头……里面,涨……”
乳孔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充沛的奶水被塞在鼓鼓涨涨的奶子里,好像能把整颗乳球都撑破了。要让人用嘴含住乳头,狠狠地嘬上一口,才能把宋绒的乳孔给吸通了。
乳肉被沈如裘扇了一下:“为什么不出奶了?”
“堵住了……里面堵住了……”
“那怎么办?”沈如裘道,“帮你咬开,行了吧?”
沈如裘嘴里有一颗尖尖的虎牙。他用虎牙的尖抵上宋绒的奶孔,狠狠咬下来,把宋绒停止往外渗水的乳孔一下子又咬活了似的,蓄在奶子里的奶液喷溅而出,甚至射出一股奶柱,直直往沈如裘嘴里砸。
另一颗还没来得及照顾的乳粒一直被宋绒偷摸地用手抚慰,葱段似的手指按在奶粒上,像捻起一颗小樱桃,如今也被激得要射奶。
沈如裘就伸手掐住他那粒奶粒,等到把一边的奶喝干了,才解开这层束缚,让宋绒闷哼着将剩下的奶都喷到自己嘴里。
宋绒不大呻吟,沈如裘起初并没有发现,偶然间抬起头,才撞见他紧咬着唇、努力憋着呻吟的压抑模样,下面那瓣唇都要被咬到发紫。
在宋绒挂在他身上用鼻息顺气时,沈如裘往他被奶水流得湿漉漉的奶上掐一把,再将沾上奶水的手指压到宋绒柔软的唇瓣上:“谁让你咬的?松口,要叫就叫出来。”
宋绒哪有不听的道理,呻吟从松开的齿间溢出来,多半只是张开口喘息时不自觉带出的气声,沈如裘却莫名从中听出了一丝小心翼翼地撒娇的感觉。
沈如裘的指腹摩挲着他的唇,让他红红的唇上沾上一圈奶白色,忽然又往里面捅,按住宋绒那根软舌头:“尝尝你自己的骚奶味……”
宋绒还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只是本能地合上唇,用口腔包裹起他并拢着压在自己舌上的中指和食指。
“舔。”
于是,笨拙的舌头颇不熟练地缠绕上两根手指,先是正贴着指腹滑,又往旁边卷起舌碰到指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