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嘈杂声中夹杂着动感的音乐,浓重的烟味弥漫在整个俱乐部,包间内,男人手持球杆在桌球案边徘徊着,寻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慢慢俯身,岑冷的眸子微微一敛,清脆的撞击声在包间内响起,一杆进洞。
靠在另个一个桌球案边的两个男人小抿了一口红酒,对视了一眼,无奈的耸了耸肩。
“看来我们连拿杆的机会都没有了。”
白祁源笑着点了点头,用酒杯碰了一下历靳容受伤的酒杯:“习惯就好。”
“昱珩,你今天怎么了?”历靳容放下酒杯,拿起一旁的球杆,走到桌球案边,用杆子挡住了他的杆子:“给我留俩球。”
顾昱珩抬眸,收回杆子,将案边的酒杯端起一口饮尽,松了松颈间的领带,面无表情的掀唇:“她变了。”
闻言,白祁源和历靳容再次对视了一眼,心里也很清楚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那不是拜你所赐吗?”历靳容俯身瞄准球,大力出击。
白祁源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是够绝情的,,如果真的想保护她,何不换一种方式呢?这样的方式伤了她又伤了自己。”
男人浓郁的俊眉紧觑,拿起桌案上的烟盒与火机,点燃,将烟狠狠吸入自己的肺中,无视了白祁源的意见,看向历靳容:“我上次让你查的事情查到了吗?”
桌上的球全部解决后,历靳容将手中的杆丢在球桌上,摇了摇头:“没有任何头绪,她现在进入了顾温氏,你最好小心点,毕竟,在他眼里,你前妻可是一颗对他最有利的棋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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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最独一无二的新娘
夜色渐深。
顾昱珩驱车回到别墅,刚下车,管家便迎了上来:“先生,您回来了。”
淡淡的发了一个鼻音,便将手中的车钥匙随手丢给管家:“晔儿呢?”
“小少爷已经睡了。”
走进别墅,顾昱珩将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今天的检查报告呢?”
管家从茶几上拿起一个资料袋递给顾昱珩:“医生说,小少爷的病情已经好转了很多,不过还是需要多加小心才行。”
看了检查报告的顾昱珩这才松了一口气,环视了别墅一圈:“明天把家里的空气净化器全给换了。”
“是。”
顾昱珩上楼回到卧室冲了个凉,便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儿童房的门,望着牀上熟睡的童颜,顾昱珩的身体微微怔了一下。
身体缓缓坐在牀沿边,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顾晔的小脸,嘴角突然扬起一抹温和的浅笑。
从儿童房出来后,顾昱珩回到书房,倒了一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夜景,而历靳容的那句话却一直萦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借柯绫之手和温舒南离婚,让她净身出户,想让她和顾温氏还有他脱离关系,而这个该死的女人却打破了他所有的计划,进入了顾温氏。
历靳容说的没错,现在温舒南已经成为顾温氏的董事,对于‘那个人’来说,温舒南这颗棋子已经成熟了,可以开始利用了。
可是……他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顾昱珩不禁头痛的扶额,余光瞥向桌上的手机,眸子微敛,果断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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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受什么刺激了?好了,别喝了。”叶苡诺拧眉望着眼前这个拼命给自己灌酒的女人,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怒斥道。
温舒南带着醉意抬眸,抱住了叶苡诺:“苡诺,你知道那副珠宝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那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叶苡诺轻轻拍了拍温舒南的背,却不知道温舒南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珠宝?什么独一无二?小南,是不是顾昱珩又对你做什么了?”
“顾昱珩,你个王八蛋,我恨你,我恨你……。”温舒南突然起身大声怒吼道,眸子渐渐变得朦胧,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
“好好好,我知道你恨他,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房间。”叶苡诺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暗光,扶着温舒南回到了房间。
“顾昱珩,我恨你,恨你……。”躺在牀上的温舒南,面色绯红,嘴里却依旧喃着。
她恨他六年前亲手将她送至监狱,她恨他六年后的绝情和冷漠,他的每一句话就像是尖刀一般,都能稳准狠的扎进她的心窝,让她痛不欲生。
渐渐的,牀上的人已安然熟睡,进入梦乡,在梦里,那个熟悉的身影轻轻揽着她,两人一起设计那套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珠宝。
“昱珩,如果我戴上这套珠宝做你的新娘,你愿意吗?”
他轻笑的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愿意,你是这世界上最美最独一无二的新娘。”
☆、【026】温舒南,好久不见
会议室内,透着丝丝异样的气氛,在场所有的高管睨着坐在最前端冷冽的男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男人冰冷的眸子落在右侧边的位置上,危险的眯起,帅气的轮廓微微一沉,发出醇厚低哑的嗓音:“她人呢?”
站在右侧边位置后面的夏蒂心头一惊,战战兢兢的回:“我……我也不清楚,我打电话给总监,但是……总监的手机关机了,联系不到人。”
“嘁,才进顾温氏没几天,现在就开始摆架子了,摆给谁看啊!”
夏蒂的声音刚落,坐在左侧边的柯绫不满的嘀咕着,声线却足以让会议室里其他人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