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嘉颜只想让他舒服,不让他难受,可真到这时候也是不得章法。
陈潮在他手里硬得流水,苗嘉颜软软地攥着他,从来没开过荤的直男这会儿已经快炸了。
陈潮额头抵着苗嘉颜,不知道是想咬他还是想亲他,难受地拧着眉。
苗嘉颜的手动了两下,就又停下了,慢慢地小幅度安抚地揉。
陈潮额头抵着苗嘉颜,不知道是想咬他还是想亲他,难受地拧着眉。
苗嘉颜的手动了两下,就又停下了,慢慢地小幅度安抚地揉。
陈潮已经快疯了。
他后背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苗嘉颜能摸到他腰上和后背上的肌肉线条,通过手上的触感就能想象到平时陈潮光着上身走路时的样子。
陈潮咬着苗嘉言的耳垂,苗嘉颜那只手不松不紧地攥着他揉,这无异于一直在点火却不给个痛快,陈潮的声音里有点委屈,低声说:“……动动。”
苗嘉颜连忙点头,手上紧张地一攥,条件反射一样握着陈潮从底到顶地动了一下。
陈潮拧着眉“嘶”了声,缓过那一阵了才捏着苗嘉颜的脸,眼神凶巴巴。
这项活动对苗嘉颜来说太难了,这姿势也难,他反着手怎么动都觉得别扭。
可陈潮还是在苗嘉颜手里缴了械,苗嘉颜热热的手心一直贴着他,尽管完全没经验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可这不妨碍苗嘉颜想让陈潮舒服,想让他痛快。
当一个人想对另一个人好的时候,他哪怕不会,也处处熨贴,会从呼吸和反应里观察到怎么做对方才更舒适,会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柔软都送出去。
陈潮最后弄了苗嘉颜满满一手,裤子里一片泥泞,湿滑黏腻地沾了他一身。
陈潮伏在苗嘉颜身上,像是要把苗嘉颜按进自己骨头里去。陈潮喘得剧烈,苗嘉颜也没比他强到哪里去,两个人都不平静,苗嘉颜甚至还有些发抖。
陈潮呼吸的声音和气息都挨着苗嘉颜的耳朵,苗嘉颜的身体随着陈潮的每一次呼吸起着反应,小疙瘩起了又消,消了又起。
“喜欢你。”陈潮从他的耳朵亲到他的侧脸,今晚已经亲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他声音里还带着未散尽的情动和欲望,嘴唇贴着苗嘉颜,沉迷在小爱人的温柔里。
苗嘉颜又因为这声喜欢而战栗,想抱陈潮,又因为两只都脏了,只能用胳膊轻轻地环住他。
陈潮缓过劲儿了,先没管自己一身黏腻,拿了毛巾过来给苗嘉颜擦手。
刚才的事太亲密了,苗嘉颜有点不敢看他,接过毛巾安静地擦着手。
陈潮爽了苗嘉颜还绷着呢,陈潮回来抱住他,手刚一碰他,苗嘉颜反应有些大地侧了下身,涨红着脸说“别”。
怎么了啊?”陈潮摸摸他的脸,问。
“我不……我…… ”苗嘉颜支支吾吾的,到底也没能说出口,最后只说,“我不用了……潮哥。”
陈潮只当他还是放不开,接受不了这个。
几分钟之后,陈潮才明白他这句“不用了”是什么意思。
陈潮自己要冲澡,他把苗嘉颜也抱了过来,在洗手池那儿给他洗手。陈潮打了洗手液给他搓手,苗嘉颜就好好站着等他给洗。苗嘉颜看着他,陈潮感受到他的视线,看了他一眼,苗嘉颜对他笑着。
陈潮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说:“真漂亮。”
苗嘉颜又笑了下,洗完手陈潮拿了条新毛巾来,苗嘉颜擦干了手。
他没拖鞋,本来洗完手陈潮就打算把他抱回去了,自己再去冲澡,苗嘉颜却不走。
陈潮没明白,还问他:“你要看我洗澡吗?”
苗嘉颜也不吭声,显得很是难为情。陈潮就没再问他,自己脱干净了去冲水,却没想到苗嘉颜在旁边也把衣服都脱了,自己迈进了淋浴间里。
陈潮已经蒙了,苗嘉颜脱得光溜溜的,躲在没有水的一边在绑头发,陈潮赶紧把水关了。
苗嘉颜衣服脱光了也没避着陈潮,就在他的视线下站着。他那么白,脖子肩膀的曲线好看极了,窄腰下面一截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是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
然而陈潮暂时没注意到那些,他有些惊讶地看着苗嘉颜,问:“你…… 什么时候啊?”
苗嘉颜眼尾通红,虽然难堪得很,还是回答说:“就……跟你一块儿……”
陈潮情动的时候,苗嘉颜握着他,能直观地感受到他的激动和每一寸变化。
他们抱在一起,陈潮沉迷地叫他,在他耳边呼吸。
那可是陈潮,那是苗嘉颜心里触不到边的月亮。陈潮难受,苗嘉颜也消停不了,单单是两个人这么亲密这件事,就足够让一个暗恋多年的小男孩儿难自控。
陈潮射精的瞬间,在苗嘉颜耳边难耐地哼了一声。那一声十足低沉,又带着浓浓的喘息和不稳的气音,苗嘉颜当时闭着眼睛,脸躲在陈潮肩膀上,咬着嘴唇,也没能绷住自己,在完全没人碰他的情况下,自己泄了精。
此刻他站在陈潮身前,眼睛鼻子都红着,跟个小可怜似的。
陈潮看着心疼,连忙把他搂了过来,摸摸后背:“我还以为你是不好意思我碰。”
苗嘉颜这还没等到好不好意思让碰那一步呢,就让陈潮一声低哼给勾得提前结束了。他被陈潮抱着,摇了摇头说:“你碰可以的。”
苗嘉颜乖得让人心脏都麻,陈潮魂儿都快被他蛊没了。
刚才小可怜自己泄的,陈潮怎么也得给补上一次,不然可太委屈了。
陈潮后来从身后抱着他,一边吻他的耳朵,一边托着小嘉颜揉捏。
苗嘉颜不可能受得了这个,他在陈潮怀里哆哆嗦嗦打着颤,嗓子里哼哼着像是快哭了。
他自己都那样了,还能顾及到陈潮,伸手去后面摸他。
陈潮索性把他转过来,带着苗嘉颜的手把两人的一起握住。
这对苗嘉颜来说刺激太过了,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陈潮。陈潮攥着他的手,苗嘉颜手湿滑得几乎握不住,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陈潮的动作给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