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着东西下到一楼,电梯一开就看见旁边的夹娃娃机前站着两人,女生是小田,男生是她许久未见的于亮。
于亮先听见动静转头看向她,眼里顿时绽放出光彩,接着对她挑眉,邪魅一笑,这是她非常熟悉的看到猎物的表情,可是那人的手臂明明还虚揽着小田,俩人很是亲密。
她有些恶心,皱着眉头在小田看过来之前从另一边走了。
晚上十点半,程以呈才结束晚自习回了家,还拎着一份打包好的炒面。
程渔陪他在小客厅的茶几边坐下,看他大口吃面,给他递了杯水,“你没吃饭可以早点和我说一声呀,厨房东西挺齐全的,我可以给你做吃的。”
程以呈一副不信任的表情,“你会做饭?”
“呃……下方便面也算吧,我可以给你卧个鸡蛋,总比这油腻腻的炒面好吧!”
程以呈“噗嗤”笑了,显些呛住,程渔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被他取笑又很没面子,在旁边哼哧哼哧,翻他白眼。
“好啦好啦,承认自己不会做饭又没什么,又不是女生都得会做饭,你饿吗?要不要尝一口?”
程渔看着那被她吐槽为油腻腻的东西,看他吃的那么香,其实有些心动,程以呈干脆夹了一筷子送到她嘴边,她张口就着他的筷子咬住,两人离得那么近,他带着笑意的眼睛盯着她,这一刻,她心里都要酿出蜜来。
程以呈松开筷子,看她一点一点把面条吸进嘴里,像仓鼠吃食,可爱生动,又平添诱惑,让他也像尝尝,是不是她吃的那些更好吃。
他用嘴接住了摇晃的面条末端,在她惊讶的眼神中一点一点地咬,一点一点地往前进,很快面条就被他们吃完,两人嘴唇相碰,接了一个油乎乎的吻。
程以呈松开她的时候她还回不过来神,嘴角全是油光,还沾着一点面条,看起来傻里傻气,程以呈笑得格外开心,“油腻腻吗?我怎么觉得这么清甜好吃呢?”
程渔羞红了脸,像火箭发射一般从凳子上弹起,跑回卧室:“你慢慢吃,我去洗澡啦!”
程渔听见从浴室传来的水声,滴滴答答一下一下敲在她心上,她无比紧张,心跳就要爆表。
整个人蒙在被子里,快要呼吸不过来,她伸出头深呼吸,又摸了摸枕头底下的手铐才更踏实一点。
她已经换上了兔子装,一对白色的长耳朵发箍别在头发上,单看兔耳会觉得很可爱,但其实底下风光十足诱人。
程以呈出来的时候还觉得奇怪,卧室的灯已经关了,只有程渔床头的那盏氛围灯还开着,淡淡的黄光,映出星河点点,煞是好看,而灯的主人整个都捂在被子里,看似已熟睡。
他在掀开被子的那一瞬间,就彻底失了神智。
这鬼灵精怪又大胆的小妖精,穿着一身兔子装扮的情趣衣服。说是衣服,但其实基本上就是几团毛绒绒的东西。两个乳尖儿被鸡蛋大小的毛绒盖住,用极细的带子相连固定,腹部一览无余,没有丝毫遮盖,私处只有巴掌大小的薄绒遮盖,几根黑色耻毛钻了出来,与那极致的白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颈部和四肢腕部都被白色绒毛圈起来,吊着小小的红色铃铛,在她不自在的挪动中,发出悦耳清脆的铃声。
小兔子妖精跪到他身前,兔耳荡荡悠悠,可爱无辜,嘴巴却吐出蚀骨的媚:“哥哥呀,你硬啦,是想要肏兔兔吗?”
她伸出小手,去碰他勃起的硕大,却被他半路拦截,“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开口时他被自己吓一跳,原来什么都还没做,他就能哑成这样。
“当然是想让你开心呀!怎么,你不开心吗?”她眨巴着大眼睛,好奇中好似还有丝丝缕缕的委屈,此刻的她,就是兔子精本精。
“当然开心,只是,妖精勾引唐僧是为了吃唐僧肉,那你又是为了什么?”
明明涨大的性器就快要顶到她的小腹了,他还能继续说些有的没的,意志力真是顽强啊。
程渔舔舔唇,回他:“当然是为了报恩呀,我呀,可是很有诚意的,”她五指张开,顺着自己的乳肉开始下滑,指尖在自己的皮肤上轻点,一路滑到私处,被那块绒布挡住了去路,于是两根手指从侧边钻了进去,紧接着她“嗯哼”一身,身子轻微颤动,连眼眶也瞬间湿润,“今晚一定让你尽兴,好不好呀?”
程以呈被蛊惑,也伸手去摸她那处,这次却反被她拦住,她娇滴滴地与他商量:“哥哥,让我主导好不好,你的眼神好凶狠,我怕你一个激动,就把我拆骨入腹了,这样多没意思,兔子装也浪费了。”
被拦住去路,他有些急色,听了她的话,又止不住嘲笑她:“让你主导,我怕今晚我会欲求不满而亡。”
“干嘛呀,平安夜说什么话呢,那……那至少得先听我的,反正我不管,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兔子装脱了!”
“……”
PO18以呈哥哥(骨科h)57 把它塞进骚穴好不好?(HHH)
57 把它塞进骚穴好不好?(HHH)
程以呈妥协,听她的话,老老实实靠坐在床头,任她把他脱得精光。
脱完之后,程渔下床,走到床尾,程以呈这才看见她背后风光,交缠的细带上依旧是白色绒毛,色情与可爱交织。视线下移,他愈发不能淡定,她下面那块小衣竟是丁字裤!白色的细绳被隐藏在臀缝里,最惹眼的是尾椎处有一根很短的仿真兔尾巴,随着她的走动左右摇摆。
程渔从床尾处上床,在他的脚尖处跪着往前走,从脚到小腿再到大腿,一路用她柔软的臀肉,湿热的阴部夹他,毛绒绒的尾巴更留下难以忍耐的瘙痒,最后她坐在了他的腿根处,用腿缝夹住了快要爆炸的肉棒。
程以呈遵从本心,上手掐住她的臀肉,把她带向竖起的肉棒,程渔与他拉锯,“说好的听我呢!你松开,让我来。”
程渔手指一挑,把那块绒布挑开,露出饱满的肉蚌,她抬起屁股,慢慢往下坐,他的龟头顶开阴唇,插进穴口,程渔爽快地叹气,眼看程以呈的注意力都在两人相交的地方,她把手伸向枕头,掏出手铐,肉棒快要全部吃进去,她倾身倒向程以呈,用奶子挡住他的视线,然后手铐一寸寸往上递,成功近在眼前,程渔屏住呼吸,冰凉的物体已经挨着他的手腕,往里一推,就能将他铐住,就能对他为所欲为,可偏偏,千钧一发,他就像草原上最敏锐的狼,抓住正在靠近的兔子,然后把兔子玩弄于手掌之中。
“咔嚓”手铐铐住的声音程渔被反铐在床头。
“哥,你干嘛!我是想和你玩……玩情趣,这也是其中一个环节,你放开我!”
到这个时候他若是还看不出她的小心思那也太蠢了,只不过,程以呈玩味地笑,“也真是难为你如此大费周折了,我绝对不会浪费你的‘心意’,既然是情趣,我觉得用在你身上会更有趣。”
程以呈看她憋红的愤愤不平的脸,笑的愈发嚣张,重重顶了她两下,又依依不舍地拔出性器。
程渔难受极了,偏偏又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臭坏蛋移到她的正对面,把她的丁字裤褪掉,再把她的腿分开,呈M字支在床上,底下门户大开。
她的那处还没有被狠狠肏弄,在他抽出后就合上了,此时只有一点缝隙,看不见里面嫩肉翕动的美景,只有阴唇在他的注视下轻颤,阴蒂也已经勃起,肿如豆大。他把视线移到她的脸上,她羞愤的情绪已经不见,只有情动难耐和紧张害怕。
他轻轻“呵”一声,给予她更强烈的精神压制,同时把不知何时拽下来的兔尾巴放在离她穴口只有两厘米的位置。
程渔的声音变了调:“哥!你要……”
毛绒绒的尾巴贴上了她的阴蒂,在上面快速滑拨,而后对准穴口轻轻搔挠,液体几乎是立即就喷涌了出来,打湿了大半绒毛,程渔挣扎着乱动,小腹起伏不定,双腿往前蹬,喊出哭腔:“哥……哥哥……不要……”
“都湿了哎,”程以呈重新固定好她的腿,把兔尾巴拎到她面前给她看,“都是你的水,不过这样也好,湿了毛毛也就不会乱飞,我把它塞进骚穴里,好不好?”
程渔惊慌失措,连忙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到那团东西又贴近穴口,继续在那里撩拨,跃跃欲试,似乎真的要塞进去。
“哥……不要……”程渔真的哭出来,这刺激太大,让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