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崇……恩恩……”火热的穴儿一阵缩紧,春绯弯起细腰,“呀呀,崇,好大……”

“骚货,叫爸爸”说着,打开假鸡吧的开关,两只大手都转移到春绯的屁眼上去。

“啊啊,爸爸……”强烈的震荡却让春绯不敢扭臀儿,因为崇在用两只拇指撑开她的小屁眼。

“忍着。”他一点也不怜惜道,“瞧瞧你的小屁眼,好细致的花瓣,上回被我插进去的时候,绷得连皱纹都直了,小得真欠操。”

邪恶的字眼让春绯的荫.道里无助的抽动,异物的深埋让春绯逐渐又升起了新的渴望,低叫一声,委屈的叫,“爸爸,难过……”

他的手指挤入狭小的屁眼里,来回的掏弄。

“啊啊啊啊……爸爸……”他故意在用手指抠春绯那里面的敏感点,“不要……爸爸……啊!”高潮来临得迅速汹涌,春绯的上半身瘫入沙发里,只剩下身高跪着对着崇。

“恩?连玩屁眼也能那么快到高潮?”崇揶揄的嘲弄,加入第三根手指扩张着春绯的屁眼,“这么想要爸爸的惩罚,还是太饿了?”

“讨厌,明明是爸爸玩人家那里……”春绯抱怨,却被一掌清脆的拍上臀儿,让她吓了一跳,委屈得立即红了眼。

温柔的吻随即印上春绯的臀瓣,崇加快手指的扩张,还握住了春绯荫.道里的鸡吧缓慢转动着,刺激着她,“乖宝贝,这样就受不了,让爸爸怎么好尽情的操你呢?”

“恩恩,讨厌,爸爸……呀……”鸡吧的顶端正轻撞着春绯的内蕊,好舒服……

“贪婪的小骚货。”浑厚的笑声扬起,手指抽出,换成了另一根巨大的假鸡吧抵上春绯的屁眼,“宝贝,放松让爸爸好好喂你。”说着,缓慢的往里压入。

春绯深深的呼吸,“恩恩,爸爸,好涨…”

“嘘,瞧你咬着两根鸡吧的小屁股多银荡。”他将那根鸡吧深深的插入,比前面的那根插得还要深很多,“把屁股翘得再高点”

被填充的感觉强烈得让春绯啊啊的叫起来,“……爸爸……好涨!”

“骚货,不准高潮”他边加快用前面的鸡吧捣弄春绯的时候,边转动后边被她夹得紧紧的鸡吧。

“啊啊啊啊啊,爸爸……啊啊啊啊……”春绯皱起眉,“好想泻出来!”咬住下唇,好难受。

“不行,我说可以了,才能排出去。”他霸道的松开了手,这才移到春绯身前,托起春绯泪汪汪的小脸,他怜爱的摸了摸她的脸,“好可怜的小东西,张开嘴,让爸爸喂你最后一张嘴吧。”

泪眼汪汪,春绯张嘴,迎接那青筋环绕的可怕巨棒戳入嘴内,深入喉咙,被刺穿的感觉更提示着下身的两个假鸡吧,春绯不禁边吸吮着嘴里的粗大鸡吧,边扭摆起臀儿来。

“恩,就这样,扭你的小屁股,再放荡点,宝贝儿,噢,你这张小嘴的味道也好得要命……”崇托着春绯的下巴,虎腰来回摆动,在她嘴里缓慢冲刺,“骚货,全部的嘴都被喂满了是不是很爽?”他拨开春绯的发,垂眸看着她含吮他鸡吧的模样,英俊的脸上满是放纵的欲望。

那硬大的荫.经狠捣入春绯的咽喉,敏感的身体被扯断了那根弦,夹紧着那两根鸡吧,深含着崇的巨棒,就这么到达了高潮,令人眩晕的快感让春绯根本无法再思考,只是想发泄出身体被不人道封堵的欲流,哭着挣扎起来。

“嘘嘘,小东西,再忍忍。”崇从春绯嘴里拔出,搂起春绯,大手分别按住那两根鸡吧的底部往春绯深处用力戳弄,惹得她更加哆嗦。

“不要……”春绯混乱的捶他的肩膀,“爸爸……不要!”逼得春绯快疯了,再不排出去,会崩溃掉。

他强悍钳制住春绯的扭动,双手几乎是粗暴的握着那两根鸡吧轮流狠捣,“宝贝,接受它,你喜欢的!”他低吼,将那两根积吧重压入内还沉重旋转,把春绯里面的嫩蕊都给折腾得翻天地覆了。

“啊啊……不要了……爸爸!不,不要!”春绯哭叫,跪着的双腿被他强悍的大腿硬是分到最开,好让他更野蛮的动作,“要泻了!爸爸!”排泄的感觉太强烈,令春绯无法抵抗,可他却残忍的堵住出口,还用那两根鸡吧凌虐的戳刺着,一个子宫口,一个是肠道,两根长物隔着层肉壁,将她的下身玩得超出春绯的控制。

“嘘,让它们再把你搞到高潮,小可怜,再一次高潮我就让你泻出来。”低沉的声音带着期盼和挑逗,他全身的筋肉也绷得紧紧的,大手疯狂的握紧鸡吧乱戳蛮捅。

春绯猛然的弓起细腰,哭叫出来,“啊啊啊,爸爸,啊啊啊啊……”那无法想象的痛楚高潮啊!将她整个人都玩到疯狂了!

崇将春绯放开,一手钳制制住她的双腕,一手扯出下身的禁锢,“泻吧,宝贝,在爸爸面前泻出来!”

“爽么?我的小骚货。”崇温柔的声音在春绯耳边扬起。

身躯还是颤抖,高潮还在来回践踏,春绯虚弱的掀起泪眼,昏沉又妩媚的哀求了,“崇,操我,狠狠的操我,好想要……”发泄后的空虚急需强悍的填满和捣弄,春绯的下体痉挛,急切的渴望着崇巨大的鸡吧。

他有力的抱起春绯,让她躺下,蛮横的拉扯开春绯的双腿,结实的腰身一顶,那庞然大物就这么硬是全部的捅入春绯依旧抽搐得要命的穴儿内。

春绯尖叫,放荡又痛楚,“啊啊啊,再用力点,爸爸,操我,啊啊啊……”

他跨下的动作如野兽般毫无节制,春绯甩动头颅,感觉乳防被他强大的力量顶得甩动,不禁握住那饱涨的乳防,搓动硬实翘挺的乳投,“噢噢,爸爸,好舒服,啊啊啊……”

他连续的狂暴的冲撞,一只手对准前端的花核残忍曲指狠弹。春绯被突然而来的高潮骇得抽息,他残酷的玩弄叫她无法承受却也无法抵抗,“呀……爸爸……啊……”

崇在春绯高潮的时候猛然拔出,再凶猛的插进春绯的屁眼里,“骚货!两张嘴都那么欠操!”

双腿有自己意识的紧紧缠住他的健腰,他轮流插弄着春绯两个湿润的小孔,鸡吧越来越巨大坚硬,搞到春绯快昏迷了,他才大吼着射进了春绯的体内。

微微掀开湿淋淋的眼睫,撑起虚弱的身,娇娇的低头含住崇的鸡吧,像只猫似的伸舌舔着。

沙哑的笑扬起,崇伸舌舔着春绯的脸,“小乖乖,你真是个可爱的性奴隶。”

皱皱鼻子,软软的笑了,“崇爱这个可爱的性奴隶么?”

他深吻了春绯一遍,才笑道:“除了你,我还会爱谁呢?”

崇抱紧春绯软软的身体,“你是这么的可爱,宝贝,有时候看着你那种享受又不能承受的表情,诱惑得我好想把你真的操坏去。”

“你爱我吗?宝贝?”崇几乎是虔诚的吻春绯的唇。

这样一个男人,叫春绯如何能不爱?抬手抱住他的颈项,柔软的张开嘴,接受他的吻,带笑的回应:“我爱你,崇,好爱你。”

第二天清早,家里来了一位让几个男人极其讨厌的人,是个女人,天草红绪,曾经是圣罗贝利亚公关部的领袖人物,又称红蔷薇君子,天草红绪在高中二年级的时候认识了一年级的春绯,一心想把春绯从樱兰公关部给解救出去,对春绯异常的迷恋,因此却成了春绯唯一的女性朋友,但是以环的话说就是个人妖,是位需要极度防范的危险人物,而现在,这个女人正得意洋洋用眼角描着脸色阴沉的六个男人,直到看见春绯的身影,瞬间转化成深情的表情,“春绯宝贝,我想死你了,来亲亲”天草红绪一把抱起春绯就想吻上春绯红艳艳的唇,可是,在最后关头被环用手给隔离开来,红绪用杀人的目光狠狠的怒视着环。

“环,你们不要一见面就像对待敌人似的,好不好?”春绯无奈的说。

“不是就像,事实在他(她)就是敌人”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你们六个坏蛋,我早晚要把春绯宝贝抢走”

“好了,红绪,我们出去吧?”

“啊?宝贝,干什么去?我也要去?”环大声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