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礼怔了一下,想戏弄他,手自男人胸口一路划下到腹肌深处。谢天谢地,今天郁祚穿的高定西裤腰口只一颗纽扣,她不用担心发出什么声音。

在一起六年,郁祚在前戏教了她很多。

姜礼轻轻亲了口男人侧脸,手柔若无骨探进他的裤腰,隔着黑色的平角内裤按住了勃起的肉棒。

本来已经些微翘起来的鸡巴被按了回去,郁祚低低“嗯”了一声。他从前不在意郁如,现在也是一样,声音甚至没有再压低一些,他维持刚才的声调对着姜礼半真半假地开口:“姜小姐,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

门外的郁如自然听到了,他以为姜礼和郁祚吵了起来,也顾不上别的了,急切上前拍了拍门:“姐姐,姐姐!你没事吧?我爸他有没有欺负你?”

姜礼这才明白郁祚的意思,她本来隔着内裤撸动肉棒的手停下,抬眼嗔怪似地瞪了郁祚一眼。

郁祚闷闷笑了一声,抬手握着她的手腕上下移动,无声催促女人的劳动。

姜礼隔着内裤握住了灼热的肉棒,她回头看了一眼屋门,有些担心门外的郁如。郁祚轻轻按了按她的脑袋,声音低沉温柔:“别管他。”

门又被拍响,郁如发问:“什么叫别管他?郁祚,我叫你父亲是因为我流着你的血,这不是我愿意的!”

身前的女孩子蹲了下去,小心翼翼含着龟头舔舐。郁祚爽得腰眼发麻,为了不让姜礼嘬吸的声音被听到,他维持着正常的语调开口:“你要知道,郁如,让你流我的血这件事,也不是我愿意的。”

门外沉默了下来。

太不方便了,在这里。站着让姜姜为他口交固然爽,但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他想听他的女孩在吃鸡巴的时候发出的咕哝,和口到动情时哼哼唧唧的想挨操的声音。

郁祚自姜礼口中拔出性器,俯身把她抱了起来回到椅子上。姜礼已经动情,蹭着他不肯下去,她软声求他:“爸爸……想吃肉棒,好痒……”

郁祚低头把她的哼叫堵回了口中,舌头逐渐伸入到女孩子绵软的口腔,一点一点舔掉她的津液。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这么想吃,就自己坐上来吧。”

12 他只会也萌生出与我同样的占有你的想法。 < 隐忍距离(年上bg,雇主x家教)(蓝胡子小女孩)|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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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他只会也萌生出与我同样的占有你的想法。

蹭了半天,除了含进去半个龟头外再无进展,郁祚笑着叹了口气,一下一下把人按下来,让她自己去吃。

刚刚全部吞下去,男人就毫无征兆地动了起来。穴里水不停流出来,全充做了体位的润滑。

郁祚他看了一眼屋门,温声道:“你觉得郁如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的话,会怎么想?”

姜礼的眼神有些空濛,她的手指此刻紧紧贴在男人胸口,指尖都泛着动情的红。

已经用了全身力气去忍耐呻吟了……鸡巴这么硬这么粗,技巧和实力让郁祚往往轻轻松松就能把自己干到高潮,他又是喜欢把战线拉得很长的人,没射的话根本不会随便放过她。

可是一想到已经长成少年的郁如站在门外替自己申诉,她就有种羞愧的动容。

姜礼咬着唇,泪眼朦胧看着郁祚,希望男人看出她的祈求。

郁祚的语气依然和缓,他低声道:

“姜姜是不是觉得,他会愤怒……你脸皮一向薄,以后必然不再好意思出现在他面前,是吗?”

姜礼呜咽着点头,可刚做完这个动作郁祚就加快了操她的动作,她被顶撞得头脑发晕,只得更紧地攀附上他。

“爸爸……慢一点呀呜呜呜呜,想被摸豆豆……唔,嗯哈……还,还要……”

只是被轻轻弹了几下阴蒂,就爽得眼泪都出来了,穴夹得这样紧,他动一动就感觉马眼被软肉抵着吮吸。郁祚轻叹一声,看姜礼哆嗦着拿手捂住嘴,企图消弭掉自己甜腻的呻吟。

郁祚继续开口,像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作为他的生理学父亲,我相信他如果看到我们做爱,”郁祚停顿了一下,因为他明显察觉到姜礼在听到这句话时穴夹得很紧。

是觉得害羞吗?

郁祚起身把她压在桌边,从后面捏着她的腰狠狠插干进去。女孩子的臀线极美,菊穴干净漂亮,此时被淫水浸得湿漉漉,像是勾着人去操弄。

郁祚低头亲了亲她后腰,继续道:“就像现在,如果他进来,就会看到你是怎么样和我性交……”

“乖女孩,你流水的穴,还有身侧的曲线,让我着迷的表情,都会被他看见。他不会有任何的厌恶,他只会也萌生出与我同样的占有你的想法。”

“因为我们是父子,身上流着同样道德水准的血。我不关心他到底如何,但我绝对不允许郁如来和我分享你,或者说,独占你。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可以。”

郁祚的语调一如既往的镇定,如果不是那因为欲望而沙哑的嗓音,真的会让人觉得他在循序间诱做出一场看似有利于对方的劝说。

姜礼听着他的话,说不出是因为羞恼还是刺激,咬着男人身前的肌肉,很快就啜泣着到了高潮。

她已经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软乎乎趴在男人怀里,怔怔道:“郁如才十四岁,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我觉得他并没有……”

郁祚执起姜礼的手,含住了她的指尖。

门外的郁如在管家的劝告下已经安静了下来,等待父亲出来回答自己的问题。

郁祚道:“他已经十四岁了,姜姜。”

“上个周他经历了第一次梦遗,管家在他卧室的床头柜里看到了你之前忘记带走的方巾,不怎么干净。你觉得呢?”

姜礼呆住,她理解了一下郁祚的意思才道:“方巾也不会一定是被拿来……吧。”

郁祚的笑意有些凉,他凑近她,一下一下撞得更深,手自姜礼腰间向前探,准确无误摁在女孩子已经凸出来的豆豆上。

“嗯啊……郁祚…爸爸呜呜呜爸爸别……好舒服呜呜别,不要了呜呜呜受不了了爸爸……”

郁祚无动于衷,他的手法娴熟,力度循序渐进,也不给姜礼任何休息的时间,很快就操得她喷了水。水淋淋沥沥流下来,冲刷过男人性器的头部和柱身,再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这一次有些凶,姜礼没忍住声音,哭的声音有些大,甜甜腻腻的声音短促又戛然而止,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女人被干到高潮的声音。

但郁如不知道,他只当姜礼被郁祚训哭了,毕竟郁祚在他面前对待姜礼表现出来的只有疏离。

他怒道:“父亲!这么久了,还没有谈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