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原始肉欲勾引,尉迟峰无法忍耐,抬起他的臀就插了进去,开始干他,嘴唇吸着他的耳廓说:“这么骚,射进去怎么办,想给我生孩子?”

嫩穴被干,刺痛骚痒,穴心紧致软肉被破开,被深捅,又痛又爽。夏银河牵着他手吸舔,摇屁股发骚,喘息轻哼:“想给你生…啊…啊啊…”

暧昧骚叫,短促快哼。尉迟峰觉得此人骚到极点,毫无下限,还是忍不住在肉欲中沉迷,更紧地搂着他,将人摁在墙上,下体迅猛起伏,深重操弄。

夏银河忍不住尖声轻呼,眼泪溢出,爽得发抖。尉迟峰怕动静太大,连忙捂住他口,沉默又发力地肏他,干他穴,干得他垫脚前倾。

嫩穴被粗长鸡巴深重造访,公共的空间加剧身体紧张,穴道紧缩,尉迟峰艰难抽进抽出,粗重喘气。

两个人都很爽,狭窄空间中沉默剧烈交合,害怕被别人发现。紧贴在一起的胯下淫肉和阴茎激烈交织,淫水泛滥,打湿挂在大腿上的湿淋淋细条条内裤,夏银河享受性交快感,后撅着屁股迎合,身体潮红,快要高潮,失神呻吟:“小峰…嗯…小峰…”

尉迟峰再次捂紧他嘴,深猛挺进几下,在他穴内射了精。花道抽搐,深重吸咬,深含着他的阴茎,吞噬精液,紧紧夹住,一滴不漏。

过了几分钟,两人才缓过高潮余韵,夏银河身体发软要倒下去,被尉迟峰搂住,阴茎退了出来,穴口闭不上,浓白的精液汩汩流出。尉迟峰将他翻过来,正面对着自己,看他被衬衫遮盖的潮红大腿。

有黏稠白浊糊在腿上,是自己的精液。伸手摸了摸,扯出纸巾,为他擦干净。夏银河轻喘着看他低头注视的身影,要求:“亲我。”

尉迟峰抬头,俊脸潮红,眼眸深邃,看他迷离粉红小脸,对着那张红嫩小唇,恶狠狠亲了下去。一个充斥愤怒、充斥占有的吻,再次被他勾引,被他牵着鼻子走。

两人在洗手间呆了半个小时才一前一后出来,尉迟峰先入座,看到夏银河红着脸过来,双手湿漉漉,没有擦干,不自在偏过头。

婚礼仪式已快结束,宾客吃菜喝酒看热闹,拍照,喝彩。司仪兴奋宣布,新郎新娘礼成,永远祝福。

众人热烈鼓掌。接下来是抢新娘捧花环节,司仪兴奋告诉台下观众做好准备。

夏银河突然轻轻凑近尉迟峰,贴着他耳朵小声请求:“我想要那束花。”

撒娇一样望着他,尉迟峰脸孔涨红,羞窘又难堪,夏银河不放过他,桌子底下小心牵他手,说:“我要。”

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这样的请求,跑到台上觉得自己又蠢又傻,被人玩得团团转。

可是回头看到他期待欢愉神情,还是忍不住回以炙热笑容。那一刻,在台上拥挤喧闹的人群中,在热烈争夺的笑声中,尉迟峰突然觉得,他大概一辈子都走不出那个人的裙底,他的心和身体都被一个叫夏银河的人圈禁,他是自己的缪斯,是自己的陆地和归属,他只要轻轻招手,轻轻眨眼,稍微勾引,自己就会忍不住和他上床,和他做爱,交付全部身心。

他幼稚地克制这份狂热悸动,冷着脸,将被抢得皱巴巴的捧花交到他手上,夏银河欢快地抱住他,温柔在他面颊轻啄一口,热情诉说爱语:“我爱你。”

用爱意去感化他的男孩,他的王子,他的傲娇公子,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和其他人在一起。

尉迟峰没忍住,傻瓜一样笑出声,牵紧他的手,将他搂在怀里。八年,没有回馈的爱,终于得到温柔甜蜜回应,他笑得几乎落泪。

没有完美的人,没有完美的感情,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爱人,被爱,足够。

他们在周围热烈的惊呼声 【WYCDJ】中接吻,拥抱,难分难舍,明明不是这场婚宴的主角,却得到全场最热烈关注。

但都无所谓了,都不想去在乎,两双手紧密地握着那束被抢到散乱的捧花,孩童一样单纯地拥抱在一起,亲吻自己的爱人。

有些感觉、有些回忆一生都不会忘记。比如某个炙热夏天在无人教室初次亲吻的下午,他的男孩口腔有清爽的薄荷味道,舌头深深搅动,似乎要搅到他的心脏深处。

谢谢你,我的男孩。

谢谢你如此爱我。

我也会如此爱你。

二人的亲吻夺走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实在不是故意,而是情不自禁,分手八年,终于决定再次在一起,身体的每一处,灵魂的每一处,都无比叫嚣着渴望。

渴望对方的吻,渴望对方的爱抚,渴望对方的承诺。忘记所有坎坷、求而不得、意难平,只想重新在一起,好好在一起,携手一生,共同白头。

有人认出夏银河,那个有些名气的模特,开始拍照,开始摄影,照片传到网上,被转发,被评论,再次上了热搜。

夏银河不知道,也不关心。和尉迟峰吻了一段时间,才恋恋不舍退开,二人视线黏糊糊胶着在一起。

若不是在公共场合,只会再次亲吻。新郎张哲花儿一样笑得精彩,人生两大喜事,抱得美人归,自己的好兄弟也爱情长跑八年,终于夺得爱人真心。

大笑着搂紧尉迟峰,幸福溢于言表。

笑着问他:“什么时候办喜事?”

尉迟峰笑着看向夏银河,心中还是有些紧张,不知该如何回答。夏银河羞涩微笑,拉紧他的手,说:“听你的。”

周围人群大声起哄,尉迟峰大笑,真正的大笑,真正的开心,激动得想说明天,脑子里还稍微残存一些理智,说:“准备好了会通知大家。”

再次看向夏银河,用眼神询问他意见,夏银河笑着轻轻点头。

后来的婚宴全场都在关注他们二人,二人向张哲夫妇道歉,实在没想到会引起如此轰动,张哲大度地笑,拉着二人去了主桌,后半程婚礼游戏也主动让二人参与。

对两人来说都是人生中最幸福一天,打扰了人家婚礼,自然要奉陪到底,全程配合,晚上去闹洞房,笑闹着将张哲推进新房。

已是深夜,喧闹一天,宾客全部散场,二人在张哲婚房外面紧靠,静默看着对方。

尉迟峰背靠在墙上,刘海凌乱,眼眸在夜色下幽暗深邃,额头布满湿热细汗。紧紧牵着夏银河手,注视他同样深情凝视的眼睛。

拉着他的手,放至唇边轻吻一口,低哑说话:“去我那儿。”

夏银河还没退房,小小惊讶,问:“不去酒店吗?”

尉迟峰觉得他傻乎乎可爱,低头扶着他的脖颈重重吻他,夏银河垫脚热烈回应。

亲了一阵,又快亲出火花,克制地放开夏银河,紧紧搂着他,带他去自己在市里置办的房子。

两人都喝了酒,没法开车,另外叫了车。车上,夏银河紧紧贴着尉迟峰,焦渴地思念对方身体。

尉迟峰也很想他,忍不住将他抱在腿上,在狭窄的后座和他紧贴密吻。

车子开了四十分钟才到,尉迟峰拉着他下车,带他进屋。一套两百多平的公寓,装修很新,尉迟峰回国后认真置办的婚房,真的准备找人结婚,重新开始。

兜兜转转,这套房子最终还是和他一起分享,也许也只想和他分享。

热闹一天,两人都有些疲惫,身上汗湿黏腻,尉迟峰和他一起洗澡。在浴室温热的水花中亲吻了一阵,没做,洗好擦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