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哐当哐当的金属敲打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恐怖,屋内没有开灯,门关处黑洞洞,随时有魔鬼闯进来。夏银河吓得蜷在被子里面,呜呜地哭,别墅里只有四个保姆,谁也不敢阻拦屋子的主人发疯。
「咚」地一声巨响,门被踢开,一身黑色睡衣的男人头发凌乱,扔下手中扳手,向床上的小可怜扑过去。
脸色冷白,眼睛血红,如同恐怖的吸血鬼。费宪霖掐住他发抖的手,凑近他脖颈深嗅,满足叹息:“抓到你了。”
夏银河吓得全身发抖,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敢说,眼泪打湿一脸。男人冰凉的手指轻触他玉白脸颊,抹掉他珍珠般的泪珠,伸着红舌一点点舔干泪痕,不高兴:“哭什么,爸爸陪你睡,别怕。”
红唇席卷嫩舌,张开口就是一个深吻,如恶犬吞噬鲜肉,恶狠狠地吻他,扶着他的脖子,吻得他无法思考。
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冷白月光下晃动着两具赤裸交缠的肉体。
夜色让恶欲激发,掩藏,灵魂被撕裂成两半,一半疯狂,一半理智。费宪霖强势地捏着男孩下巴,下半身顶着他,脑中满是疯狂的控制欲,舔着他的耳朵说:“下次不准锁门,知道了吗?”
夏银河哪敢拒绝,咬着嘴唇呜呜地哭。费宪霖心口回归柔软,动作开始温柔,啄他一口,安慰道:“不怕,爸爸只是想陪你睡觉。”
贴在他的后背,抱着他的腿干他,身体坐在床沿,红唇轻吻他脖颈,下巴,手指暧昧游移,将他全身摸遍,鸡巴肏着他的穴,捅进他的逼,抱着人白嫩身体上上下下起伏。
下体赤裸相贴,嫩肉和阴毛相触,摩擦。被撑到透明的穴口一根粗红阴茎进进出出,淫糜交合。
费宪霖掐着他的乳尖,狂吻他白嫩手臂,恨不得将手上的肉都吞进去。事情已成定局,羔羊再次踏入魔鬼的陷阱,无法再逃。
一场充满威吓意味的交媾,他要告诉他的孩子,爸爸不仅爱他,还要绝对占有他,不容许拒绝。他不能拒绝另一个男人每晚爬他的床,和他做爱,和他通奸,他只能接受。
在恐惧中颤抖,在兴奋中高潮,费宪霖抱着人的身体,畅快射精,将他灌满,摸着他的肚子爱抚:“宝宝不可以再回避。”
诱哄之后是强迫,强迫之后是驯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疯子披着慈父的外皮,还是疯子。
强迫他默认,强迫他接受,轻吻他眉心,轻言:“晚安,现在可以睡了。”
搂着人,满足睡去。
费宪霖白天的工作被急剧压缩,一下班就兴冲冲往别墅赶,会见自己的小情人。
吃饭的时候恨不得将人搂在怀里喂食,吃一口就要亲他一口。医生已经见怪不怪,阻止不了,木着脸当透明人。
沙发上,费宪霖抱着人的腿按摩,摸着摸着又变了味,手指滚烫地划入他腿心,在睡裙的包裹下去抠他穴,夏银河恼怒地踢他一脚,气恨:“滚!”
费宪霖笑得无耻,居然也会不好意思,眨眨眼:“爸爸忍不住。”
色欲熏心,满脑子都是黄浆,怀孕了也不放过他,强迫他。
深夜,又借着陪睡的名义和人搂在一起,从背后抱着他,奸他穴。夏银河无法再忍,拍了他一巴掌,怒言:“医生说了,快到七个月了,不能再做。”
费宪霖亲他耳朵,下身绵密轻撞,快慰顶弄,喘气说:“不是还没到七个月吗?爸爸查过资料,轻轻的就没事,宝宝乖,爸爸轻轻做,再做一次。”
每次都这样,做了一次又一次。夏银河伤心,觉得自己又被当成性爱工具,费宪霖根本不爱他。
看人哭了起来,费宪霖被吓到,不敢再动作,爱怜吻他眼泪,问:“宝宝怎么了?”
混蛋,人渣,畜生,只会和他做爱,满脑子只想干他,从不体谅他的心情,从不关心他的感受。捂着脸,哭得委屈又伤心。
费宪霖如何敢再做,难受地退了出来,啧啧地亲着人脸,快速啄吻,轻哄:“宝宝不哭,爸爸混蛋,爸爸不做就是了,乖,不哭了。”
躺在他面前,一直哄他,爱吻他,倾诉情话。告诉他自己爱他,真的爱他。
等人平静下来,轻轻拭去他眼泪,握着人的手抵在自己胸口,承诺:“是爸爸太混蛋,以后都不做了,不让宝宝伤心。”
总算说句人话,夏银河恨恨还是不想搭理。费宪霖深情凝视,大手握着他的小手,慢慢下滑,划过腹部,经过浓密草丛,来到汗湿淋淋的勃起阴茎,阴茎硬得发痛,握着宝贝的手为自己打,凑近他,喘息着请求:“帮爸爸舔,好吗?”
夏银河再次红了眼,又恨又怒,该死的人渣,死性不改,还是要做,还是要发泄!
费宪霖性欲旺盛,小宝贝赤身裸体躺在自己身边,实在克制不了。没尝过他的味道也就罢了,上了他的床,肏了他的穴,满脑子都是赤裸裸的肉欲交缠。
睡梦中总是淫乱痴缠的肉体,他搂着一个孩子,肆无忌惮地将人强奸,玩弄。
清醒后脑子胀痛,无法回忆具体细节,胸口如被针刺,绵密地疼。记忆被上了锁,独留刻骨铭心的痛。胸口破了一个大窟窿,抱紧他的孩子,才觉得不那么害怕。
费宪霖跪在他的脸上,将直撅撅的大东西戳入他的口中,扶着他细嫩脖子,低声请求:“帮爸爸口出来,好不好?”
夏银河厌恶地偏过头。费宪霖受伤,还是用阴茎去戳人脸,沙哑低哄:“宝宝舔一下,味道很甜。”
半哄半强迫,将阴茎插进红嫩小嘴,扶着床头,缓缓抽插,叹息:“乖宝贝。”
浅色的大床上,俊美白皙的男人赤身裸体跨在人身上,粗长鸡巴肏着小宝贝柔嫩小嘴。
那张嘴比下面的穴还嫩,红唇吸吮收缩,淫荡小舌柔软舔舐,喉咙颤动吸咬,看着他可怜又委屈的小脸,费宪霖很快射了精。
精液糊了人一嘴一脸,男人变态又强势地将所有白浊抹入他口中,让他吞下去。
将人抱着,满心都是强烈到爆炸的占有欲,舔他脖子,咬他喉结,喘息着告诉他:“以后天天给爸爸舔,喂你吃精液。”
夏银河背过身,不再和他说话。
费宪霖性欲得到满足,搂着人沉沉睡去。
夏银河觉得痛苦又心酸。费宪霖天天猴子一样在他面前晃,满嘴甜言蜜语,满嘴诱哄请求,男人的极端和誓不罢休他不是没见识过,不情愿也要在一起。
下午六点半,费宪霖准时回到别墅。手里捧着一束花,兴冲冲来到花园。
他的小宝贝懒懒地坐在院子摇椅上,歪着头,沉默地看着天边绚烂的火烧云。男人回头看了一眼紫红的云卷,一脸柔情蜜意上前。
温柔的夜风卷来青草和花香,费宪霖一身蓝色正装,半跪在地上,捧着一大束红玫瑰,献给他的小情人。
被情爱滋润让他神采奕奕,容光焕发,红唇溢出甜美的笑,眼中盛满莹莹亮光。心如擂鼓,郑重告白:“宝宝,我爱你。”
夏银河低下头,怔怔地注视费宪霖。眼中如平静的沙海,所有波澜壮阔都被深深掩埋。
看人平静到冷漠的反应,费宪霖有点着急,抵进一步,将玫瑰举在他的面前,热切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