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让穴道绞得更紧,带来更强烈的酥麻,锁住他的手,抬起他的屁股,抱着人一顿猛肏。

“啊啊啊!”

夏银河一阵尖叫,双手被锁在头顶,费宪霖抬着他的腿,屁股悬空,一阵激烈的撞击,又快又狠,又重又麻,宫口都被肏穿,龟头抵入宫腔,亲密地摩擦,在这样激烈的操弄下,很快高潮,前面已经射过一次,甬道收紧,用力绞着阴茎,把费宪霖绞射。

费宪霖趴在他身上,大口喘气,强烈而持续的快感让他背部肌肉紧绷,汗水淋漓。

缓过那阵强烈的射精快感,将人捞起来,对着那张湿红的小嘴一通深吻。

身体得到爱抚,两个人都有些情动,费宪霖退出来的时候,夏银河脑子还有些蒙。

艳熟的穴口还在小幅度痉挛抽搐,花道开合,涌出浓浊的白精。身体绵软无力,浑身都是高潮后的潮红湿热,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费宪霖也情热难耐,抱着他深吻,爱欲狂涌。夏银河张着嘴,被迫接受猛烈的热吻,头无力仰着,躺在费宪霖臂弯,男人如同搂着深爱的情人,舌头几乎探入他的喉腔。

无论如何也吻不够,将他抱在身上,扶着硬起来的阴茎,又埋入了他的甬道。上半身扶着他,还在激烈地接吻。

这绝对是一场令人窒息的性爱。相比尉迟峰的莽撞,费宪霖更懂得赐予他快感,将人扯入情欲的漩涡。

他的身体熟软敏感,被肏狠了就不知天南地北,只能靠着男人,共赴欲望的深渊。

费宪霖在床上是一个绝佳的情人,霸道凶猛,沉稳有力,撞击让他高潮,深吻让他无法思考。

再一次被肏射后,花穴抽搐狂喷,浓稠的精液顺着甬道流下,腿心一片淫乱肮脏。

穴口被肏得合不拢,一吸一合。费宪霖刘海汗湿凌乱,暗沉地看着那个小洞,伸出三根手指捅了进去。

男孩还沉浸在高潮的空白中,被插得呜呜哀叫。甬道滑嫩收缩,热稠的浓精搅了出来,糊了一手。抽出手,就着湿淋淋的滑腻,探入了他嫩红的口腔。

手指搅着舌头,如同阴茎肏他的嘴。将手上的精液全部糊在他脸上,将人翻过来,撅起屁股,拍趴他的腰。

进过口腔的手指来到股后,开拓那朵隐秘的菊洞。粉嫩的褶皱被淫水泡湿,湿滑黏腻,手指轻轻戳了进去,紧致娇嫩。

后穴比前面更紧,一根手指都进得勉强。毕竟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即使水多滑嫩,还是胀痛难言。

手指从一根换成三根,耐心开拓,寻找他的敏感点。夏银河清醒了一些,胡乱晃动,后伸着腿去踢他,被费宪霖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不准动。”

白嫩的臀肉被扇得绯红,费宪霖眼神沉郁,扶着阴茎就插了进去。

“呜呜…痛!”

抠着床单往前爬,躲避后庭可怕的深入,被费宪霖掐着腰拖了回来,腰部用力,全部挺了进去。

男孩一声惨叫,粗硬的硕大残忍地挺进,凶猛进入,只觉灵魂都被剖开,身体裂成两半,半死不活。

费宪霖不再温柔,抱着他的腰,深重地做。肠道都被搅痛,可怜地颤抖,惨白着脸,承受身后深重的撞击。

“呜…呜…”

勾着头,短促地哀泣,后面太痛了,巨物铁棍一样鞭笞,进进出出,身体都是被撕裂的痛感。

绞得太紧,费宪霖也不好受,大手不断抚摸揉捏臀瓣,让他放松。白嫩的股间夹着一根紫红的阴茎,穴道紧绷收缩,穴口都被撑得透明。

费宪霖伸手去捏他的脸,试图和人接吻,却摸到一脸冷湿,惊讶地退出,将人翻过来,看他哭得一脸惨白。

叹了一口气,阴茎退出,揉了揉肿胀的股间,才看到他缓和下来。俯身吻他的脸,吻他的泪珠,将人安抚好,才分开他的腿,插入湿滑的前穴。

前穴依旧紧致水嫩,无需润滑,将他的阴茎含得很舒服。畅畅快快肏了他一阵,将人肏软,手指在后庭不断抠挖。在他咬着手指呜咽的时候,拔出阴茎,又缓缓插入后穴。

这次显然好接受得多,身体被干得松软,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洋娃娃似的挂在男人身上,承受他火热的顶弄。

在后面射了两次才放过他,整个人破布娃娃似的歪在床上,全身潮红。

费宪霖性欲得到满足,洗了澡精神饱满地去上班。

男孩卷在薄被中,疲惫地睡去。

窗外雷声阵阵,竟是要下雨。须臾,豆大的雨点敲响了窗户,密密麻麻,沉闷恐怖。睡梦中的男孩被惊醒,望着陌生昏暗的房间,颤抖地哭。

床头的移动电话突然响了,他吓了一跳,犹豫着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安静一瞬,传来费宪霖冷漠的男音:“你在床上?”

“嗯。”哽咽的回答。

费宪霖静默一秒,又说:“有个叫尉迟峰的男生来我这儿找你。”

如同当头一棒,猛烈撞击,敲得他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

费宪霖转过椅子,手机开的外音,冷漠地看着面前浑身湿透的男孩,说:“你要不要亲自给他说说我们的关系?”

手机被放在桌上,尉迟峰满脸扭曲地看着通话界面,恨不得盯出一个洞。

眉峰狠厉,双眼布满血丝,他在他家外面等了他一个晚上!从傍晚等到深夜,从深夜等到清晨,手机给他发过短信后再次关机,再也打不通,别墅里空荡荡没有人,秦书语带着夏博文回了娘家,夏久岚却是在公司忐忑不安。

明明前段时间才甜蜜地和他做过,激动得几天几夜都睡不着,现在却莫名其妙地消失,莫名其妙地要和他分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无法接受!

电话那头,夏银河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颤抖着问了一句:“小峰?”

费宪霖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尉迟峰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忍不住红了眼,哽咽着问:“夏夏,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不会和我分手对不对?”

费宪霖眉毛冷厉地皱起,手指动了动,克制地没有站起来。

夏银河眼泪狂流,努力咬着唇,克制声音的颤抖,说:“小峰,对…对不起…我们还是分手吧。”

说「分手」二字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