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是周五,两个人上了晚自习,偷偷溜到学校天台看星星。
尉迟峰嘟嘟嘴,不高兴说:“那就在这里过夜好了啊。”
夏银河看着他,眼睛红红,又开始湿润。明明说好了只呆十分钟,后来又变成半小时,现在两个小时过去了,男朋友还不走。已经十一点过,再不回家会被发现,挨骂。
尉迟峰看着他红红的兔子眼,急忙起身摸他脸,立刻摸到一串滚烫泪珠,无奈说:
“怎么又哭啊,陪你看星星也不好吗,是你自己说想来这里看星星的。”
男孩委屈道:“可是现在很晚了啊,我要回家。”
尉迟峰抱住他撒娇:“不回去了好不好,老婆我想和你过夜。”
下体蹭着他,意图太明显,想和他在附近开房。
夏银河惊慌推拒,可是男孩子力气太大,边吻他边说:“不回去了好不好,老婆我想要。”
少年人火气大,因为开房的事尉迟峰已经纠缠了他一周,天天变着法子哀求。说自己难受,说自己痛,说自己身体出问题,要老婆检查。
夏银河眼泪巴巴,无论如何也推不开他,小脸湿湿红红,哭吼道:“你放开我啊,我讨厌你!”
又是这样,不同意还要哭,尉迟峰来了脾气,别扭地背上书包离开,不看身后的人一眼。
楼道漆漆黑黑,学校里的人都走光,走廊阴阴森森,看起来有些吓人。
尉迟峰走到校门口也没见身后有人跟上,气恼地大叫一声,又迈开步子飞快往回跑。果然,天台楼梯口,蹲着一个清瘦少年,埋着头哭得好不伤心。
心痛地将人扶起,擦掉他的眼泪,吻着他嘴说:“怎么还哭啊,不哭了好不好。”
夏银河只是哭得更伤心。刚才男朋友只顾自己向前快走,根本不考虑他有没有跟上,将他远远甩下。
尉迟峰难过,无论如何也哄不好他,掏出随身听,为他戴上耳机。耳机里传来温柔沙哑男音,歌手唱道:“……
在屋顶唱着你的歌,在屋顶和我爱的人,将泛黄的夜献给最孤独的月,拥抱这时刻这一分一秒全都停止……”
两个少年戴着耳机紧紧相拥,亲密湿吻,尉迟峰舔着他的舌头说:“不哭了,宝贝。”
平行世界番外
】
学校附近的廉价宾馆不太隔音,每到周末夜晚总会充斥一些暧昧的声音。
环境嘈杂,卫生也不太干净,尉迟峰却总喜欢领着夏银河往这处去。
宾馆的老板都已经熟了这对年轻的小情侣,每周五晚上都给他们留好了固定的房间,三楼拐角处,背光,幽暗,窗户用铁丝网拦着,一推开窗户就能听见旁边隔了一个小巷子外「乒乒乓乓」的打台球声。
正是傍晚,夏银河站在操场的冷风里看男朋友打了一下午的球,冷得有些打哆嗦。尉迟峰一身热汗,外套脱了里面的背心球衣都浸湿了。
尉迟峰脱光上衣,只留下半身一条黑色的运动裤,上身漂亮的肌肉线条露出来,纤薄却不失力量感,细密的汗珠黏在上面,泛着层层的热气。
男孩十九岁,正值大二,比高中时又长高了一截,心急地凑到夏银河面前,已经比他高出了大半个头。
夏银河头顶着尉迟峰的下巴,难受地推搡着尉迟峰脱他衣服的手,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不高兴道:“你先去洗澡啊!”
尉迟峰猴急地扯掉他的外套,卷起里面白色的T恤,看到胸前那对樱粉色的乳尖就下重口舔,边舔边含糊道:“不洗,就要这样干你。”
男孩身体白得像玉,没有瑕疵的皮肤透着水润的细腻感,摸起来像上好的丝绸,舔起来像吸了一口奶油。
尉迟峰捧着自己专属的小奶头,吸奶一样重重舔,时不时轻咬一口,引得夏银河呜呜哀叫。
尉迟峰趁着人难受地低声啜泣,托起他的屁股将他抱到床上,一边拱在他胸前吸奶,一边用汗湿的大手去剥他裤子。
身上白皙的男孩很快被剥得精光,连白色的袜子都被尉迟峰扯下来扔在床尾,尉迟峰仰躺下来,盯着夏银河羞赧哭泣的小脸,快速地去脱自己的运动裤。
每次做爱都要哭,越哭下面的水越多,勾得他去肏一样。运动裤和内裤刚扒下来到大腿根,粗硕的阴茎就弹了出来,湿热地翘在浓黑的草丛中,尉迟峰下午打了球,全身都汗湿,下腹也不例外,现在格外兴奋。
夏银河光溜溜白嫩嫩地坐在男朋友汗湿的大腿上,盯着那根粗粗紫紫的大阴茎,不愿意坐上去。每次都喜欢带他到这种地方来,澡也不洗,多脏啊!
尉迟峰却发现了新的性癖,在人多吵闹的宾馆干他,别有一番滋味,那种感觉就像他的宝贝在卖淫,他在嫖娼。
当然他打死也不敢将这种话说出来,只是诱哄道:“快点坐上来。”
鸡巴沾了冷空气,颤巍巍地,尉迟峰盯着他腿间的隐秘处,手掌开始揉他屁股,用力地揉,指尖滑到他的小逼上,很满意地感觉到那处湿了。
夏银河扭扭捏捏,抬着屁股动作迟缓,闻着阴茎上淡淡的腥膻味,有点嫌弃。套也不戴,好过分。
尉迟峰等得着急,早就不耐烦,看他歪着脸不愿意正视自己,眼尾湿湿红红泛着水光,明显感觉受了委屈,心里一怒,抱着他的屁股就将阴茎重重抵入他的穴道。每次都这样,就不能骚一点,自己坐上来?
阳物太大,小逼吃紧,夏银河双手按着他的腹肌,呜呜哀叫。骚穴被一点点填满,带着汗味的肮脏鸡巴捅入他的身体深处,一插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男朋友揉着他的屁股骂:“骚货,是不是不愿意被我干?”
男孩呜呜哭咽着摇头,尉迟峰想到上次去他家看到一个高大的混血男人留在他家吃晚饭,夏久岚殷勤陪笑的模样像一条哈巴狗,夏银河也在爸爸的指使下不断向那个男人敬酒。
幸好自己也在旁边,不顾夏久岚的明示暗示,硬要留下来吃晚饭,和对面的混血男人干瞪了一晚上。
那个男人绝对对他的宝贝有意思,不然不会忍受他近乎恶意的挑衅。想到这点,尉迟峰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
夏银河很快被肏出了水,晃着脑袋,醉酒一样小脸通红,软绵绵伏在尉迟峰身上,哀求:“小峰,慢一点,慢一点。”
尉迟峰翻身将他压在裸色的床单上,抱着他的膝弯重重抽插,速度丝毫不减,盯着身下开始迷糊的人,泄愤一样重重蹂躏。
男孩扑在夏银河身上,舔着他的耳朵问:“最近有没有陌生人给你打电话?”
夏银河抱着他哭,柔弱得让人怜爱:“没有,呜呜……我不敢接……”
尉迟峰眉毛一皱,质问:“不敢接还是没有?到底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