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已经吃过一次精液,还想要,还想夹。费宪霖俯下身,湿漉漉亲他嘴,下体深重磨搅,在他体内射精。夏银河小腿盘在男人身后,脚趾酥爽蜷曲。
又射完一次,两人已是大汗淋漓,夏银河全身软红,肌肉都没有力气,还是不肯放开费宪霖。
费宪霖将人搂在怀里,下体还插着他,靠在床头吸烟。夏银河搂着他脖子,依恋地蹭他,软软撒娇:“爸爸,我也想吸。”
费宪霖轻笑一声,喷了口烟在他脸上,夏银河小声呛咳。费宪霖掐灭烟,吻他,说:“小宝宝不可以吸烟。”
夏银河撅着嘴不高兴。费宪霖爱他撒娇模样,扶着人脑袋和他深吻,下体又开始轻轻顶他,夏银河娇哼。
费宪霖将人紧紧搂入怀里,抚摸他滑腻后背,在他耳旁低语:“爸爸想尿进来怎么办?”
夏银河身体僵直,不动弹。
费宪霖抚着人的长发,沙哑轻语:“尿给宝宝,好吗?”
下体又轻轻磨了磨,顶得夏银河很舒服。
不等他回答,就抖着鸡巴,淅淅沥沥尿进来,小穴再次被尿液胀满,夏银河夹紧腿,呜呜喘气。
费宪霖低哑问他:“舒服吗?”
夏银河闭着眼轻轻点头。很爽,被男人尿得很爽,尿液激涌滚烫,被男人肮脏体液溅满,被腥膻味道标记,灵魂肉体无比满足,无比酥麻。费宪霖搂着人臀,和他激烈深吻。
尿完后抱人去浴室清洗,夏银河跪在地上,舔吸男人鸡巴,温热的水流浇在背上,无比舒适。
洗完澡出来,更换了被子床单,搂在床上开始睡觉。男孩躺在费宪霖坚实的怀里,满足睡去。
第二天一早,夏银河送费穆夏去上学,费宪霖去了公司,尉迟峰呆在家奶孩子,把电脑抱在身上,在家里办公。
费穆夏已经七岁,开始上小学,被妈妈送,开心得笑出声,一路上叽叽喳喳,欢快的雀鸟一样,和妈妈讲学校里的新鲜事。
夏银河无比温柔,微笑地看着他,摸他头。费穆夏无比喜欢母亲,又抱住他腰撒娇乱蹭,说:“妈妈我爱你。”
夏银河整理儿子衣服,无比温柔:“妈妈也爱穆穆。”
费穆夏又高兴得要跳起来,车子还在行驶,夏银河连忙将他扶好。到了学校,夏银河送费穆夏到门口,挥手和他说再见。费穆夏走了几步,又回头喊他:“妈妈。”
男孩眼神委屈,夏银河愣了愣,笑着低下头,亲了一口他的脸,说:“宝贝再见。”
费穆夏笑着回吻他一口,说:“妈妈再见。”
背着书包,高高兴兴进学校。
第054章
【我想要】
得知尉迟峰要给小儿子取名尉迟夏,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费穆夏,哭闹得厉害。
他的名字中也有「夏」字,他觉得这是他的专属,是妈妈爱他的证明,不能让给讨厌的弟弟。
夏银河心疼大儿子,也觉得不太妥当,家里已经有两个「夏夏」,再增加一个「夏夏」不好区分,亲自翻字典,斟酌半天,给小儿子取名「淳」,有淳好之意。尉迟峰不乐意,但老婆最大,只能听老婆。
名字定下来之后,费穆夏小粘人精一样扑进母亲怀里,又亲脸又撒娇,逗得夏银河咯咯直笑。扑在妈妈肩上,冲身后的父亲扮鬼脸,费宪霖闷笑。
暗地里,小坏蛋偷偷溜进婴儿房,扯摇篮里沉睡弟弟的小奶嘴,臭脸嘀咕:“土包子土包子。”
他翻了字典,「淳」是淳朴之意,不是土包子是什么?他非常满意这个名字,觉得自己的名字比讨厌的弟弟高级不少,从名字上就比过他,妈妈是最爱他的。
晚上,夏银河去了婴儿房,安慰生闷气的尉迟峰。尉迟峰觉得夏银河偏心,对费穆夏太过宠溺,夏银河好不委屈。背搂着男人腰,靠在他背后撒娇:“老公”
尉迟峰躺在软垫上,闭眼不理人。
夏银河轻咬男人脖颈,手指沿着T恤下摆伸进男人衣服,摸他硬邦邦腹肌,爱不释手。
嘴上一边勾引他:“老公好硬。”
尉迟峰开始轻喘。夏银河得寸进尺,小手沿着休闲裤松紧带,摸进尉迟峰下腹,手指伸进内裤,摸他黑色草丛,硕大头部。
男人开始闷哼,夏银河嘴唇贴着他耳朵,声音潮湿黏腻,蛇一样缠绕:“老公好大。”
手指捊进,为尉迟峰打。沉睡的巨物逐渐苏醒,精神挺立,昂扬勃起。
夏银河一边舔他耳廓一边为他打,妖精一样缠着他,白嫩的长腿伸出裙子,缠在尉迟峰腿上,尽情勾引。
尉迟峰没忍住,翻身和人接吻,迫不及待将人压在身下,扯掉他的内裤,捅进他的湿逼,重重揉摸他。
阴茎重重深捅抽插,尉迟峰吸他脸,吻他嘴。夏银河咯咯直笑,软软躺在他的身下,任凭他动作。
尉迟峰心情愤恨,老婆又骚又浪,霸占自己不够,还要勾引楼上的老男人,是自己不够持久,还是鸡巴不够大?
将老婆扶在自己身上,重重干他,夏银河酥爽呻吟,蛇一样缠在男人身上,讨要欢爱。
尉迟峰看人欢愉,心中不是滋味,觉得自己就是个按摩棒,老婆爱自己就像爱按摩棒,能让他高潮就行。心情不爽,将夏银河重重提起来,套上裤子背过身,翻脸不认人。
夏银河头一次经历这种情况,半天没反应过来,看男人生气地蜷着身体,又气又好笑,尉迟峰小孩子一样,比费穆夏脾气还大。
生气又无奈,只能去哄他。翻身到他对面,牵他手指,软软撒娇:“老公。”
尉迟峰心中有气,撇开他的手不理他,又背过身。夏银河又从他身体上翻过去,面对他,戳他脸,哄他:“老公看看我。”
尉迟峰就是不睁眼,又背过身。从来没和他发过这么大脾气,夏银河心慌,又翻在他面前,搂住他,蹭他,轻喊:“老公我爱你。”
尉迟峰心情复杂,想到昨晚他和费宪霖在搂上搞就难受。即使不得不接受三人在一起事实,但并不可能毫无芥蒂。自尊心让他红了眼,但老婆香香软软躺在自己怀里,根本无法拒绝。他就是个妖精,自己被妖精吃得死死。
夏银河去缠他手指,哀求地看着他,贴着他的胸口说情话:“老公宝宝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