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1)

给雪人做好头之后,迟年的手都要冻掉了,掌心红了一片,小鱼看到他给手哈气,迈着小短腿跑过来,“妈妈,手套。”她想脱掉自己的手套给迟年戴,但是她穿得太厚,胳膊又短,半天摘不下来。

“妈妈不冷,宝宝,我们给雪人做个鼻子吧。”迟年笑着凑近,点了一下小鱼红红的鼻尖,小鱼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

他们俩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是陆封覃买的亲子装,带着同色系的围巾,一大一小蹲在雪地里,更像两个会动的雪人。

雪人快完成的时候,门口响起汽车声,压得雪地咯吱咯吱响,陆封覃回来了。

迟年转头,车在半路停下没有进车库,陆封覃下车走了过来。

他穿着一身黑,大衣和西装三件套看起来像是刚从会场离开,眼镜都没来得及摘,一边走一边摘掉手套,到迟年跟前把皮手套给迟年带上。

“帽子呢?”他拉高迟年的围巾,又系紧,大手托着迟年的脸,把那冰凉的脸蛋捂热,迟年仰头向他贴近,说不冷。

“爸爸!爸!”小鱼甩掉雪球夹往陆封覃身边跑,雪太厚,她攥着拳头,浑身都在使劲。

跑到陆封覃跟前她扒着陆封覃的腿伸着两只又短又胖的胳膊,“抱,爸爸!”

陆封覃放开迟年,弯腰把孩子抱起来,在怀里掂了掂问:“好玩吗?”他捏那肉乎乎的脸,又响亮地亲一口。

“好玩!”小鱼抱着陆封覃的脖子,高兴得不行。

迟年看到陆封覃没带围巾穿得也不多,小声说:“进去吧。”

小鱼听到后伸手拽迟年,“抱妈妈。”她让陆封覃也抱迟年。

陆封覃在心里感叹女儿没白养,不等迟年说话他一躬身将迟年兜着屁股也抱了起来,迟年惊呼一声连忙扶着他的肩。

一手一个,陆封覃大步走到门边把迟年和孩子放在台阶上,他亲了一下迟年的脸,说:“也亲你。”

“呀!”小鱼举起两只手捂住眼睛,圆圆的手套把脸都挡完了,陆封覃和迟年低头一看,忍不住笑起来。

进屋后陆封覃让刘阿姨带小鱼去玩具房,他推搡着迟年进了卧室。

“快点快点。”一进屋他就猴急地把迟年压在门上亲,躬身挺腰顶弄迟年。

孩子跟他们俩睡的这段时间,两人都比较注意,不会在孩子面前太过亲热,连接吻都很浅,陆封覃快憋死了。

迟年被弄得痒,按住胸口作乱的手,喘着气阻止,“晚,晚上再做。”

“不行,就现在。”陆封覃说完又补充,“我不进去。”他咬迟年的脖子,手掌按着微微鼓起的乳肉揉捏,那里又软又绵,指腹拨弄乳尖,湿湿的,两人皆是一愣。

“又溢奶了?”陆封覃双眼放光,迟年突然觉得羊入虎口了。

“……昨天小鱼吃过。”吃过之后就溢奶,好一会儿才停,刚才估计是被陆封覃揉了两下又流了。

两句话的时间,奶水已经从陆封覃的指间溢了出来,顺着他的手背流下,弄湿他的衬衫袖口,不一会儿,淡淡的奶味从迟年身上飘出来,勾着陆封覃的三魂七魄。

对于溢奶这件事,迟年一直不愿面对,他觉得难为情,觉得奇怪,但陆封覃一直告诉他不要这样想,这是很正常的,因此他才没有那么焦虑了。

不焦虑不代表就可以让陆封覃肆意揉弄,他推着陆封覃,声音小得快听不见,脸红得快滴血,“流了……”

陆封覃直接脱了迟年的上衣,把着迟年的屁股把人抱起来,含住迟年的乳头往床边走,渴极了似的吸舔。

坐在床上,把迟年放在腿上,陆封覃一手按着迟年的乳肉堵着奶水,嘴里含着另一边,奶水从他指缝流出,从他唇边流下,划过滚动的喉结,打湿挺括的衣领。

他还穿戴整齐,领带都没松分毫,迟年却不着寸缕,光着身子软倒在他怀里。

“别弄了……”迟年被酥麻的快感和羞耻感拉扯着,没力气推开陆封覃,莹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陆封覃的宽肩长腿将他兜着,像漆黑的盘子里盛着一块流动的奶油。

“啊……唔。”迟年被陆封覃吸得忍不住叫出声,又很快咬住唇。

陆封覃放开,仰头看着迟年,他的下巴很湿,嘴角泛着水光,来不及摘的眼镜片上也沾了几滴奶水,迟年羞愤地转过头,下颌线紧紧绷着。

奇怪的是,奶水居然不溢了,迟年不知是喜是忧,他只知道自己现在非常狼狈。

陆封覃脱了外套披在迟年身上,按着迟年的背把人扣在怀里,他的身躯完全将迟年包围,他吻迟年,吻那烧红的耳朵和好闻的头发。

抱了很久之后,感觉到迟年的身体松弛下来,他捧起迟年的脸,亲下垂的眼睫,秀挺的鼻尖,抿起的唇,珍视而温柔。

像每一次都能在第一时间感知到迟年的内心情绪那样,委婉但坚定地轻声说。

“眼睛抬起来,让我看看你。”

“漂亮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

又在开车的边缘徘徊……

直说吧,我就是很黄。

第49章 番外三、旗袍

四面环绕的落地窗被日出染上透明的橘色,像糖果纸,白色的薄纱窗帘荡在上面,被海风吹得轻晃,里面是一张黑色的大床,床上有两个交叠的身影。

迟年醒了,他在陆封覃的怀中睁开眼,看到漂浮的窗帘之外浓郁的日出和拍打的海浪,头脑发晕。

“宝宝。”身后传来陆封覃低沉的声音。

陆封覃收紧手臂,埋头在迟年的后颈,下面也埋在迟年的里面,一晚上都没拿出来。

迟年突然怒火中烧,转过头瞪陆封覃。

随着他的动作,后穴的阴茎滑了出去,精液也一并流出,迟年僵在原地。

陆封覃睁开眼,吃饱喝足加刚睡醒,他神色餍足倦懒,头发凌乱,肩上和手臂的肌肉随动作牵扯而起,遍布抓挠的痕迹。

他伸手扒开迟年的屁股,锋利的眉眼垂下去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