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覃觉得有意思,他伸到迟年腰后关上卧室的门,顺势将迟年抵住。
“二百五十万,你应该挣不少吧。”他问。
迟年在逼仄的空间下不敢放肆呼吸,他的胸口有点闷疼,连带着声音也不稳了。
“我不要了,您找别的引导人吧。”
陆封覃觉得他找的借口拙劣又可爱,忍不住逗他。
“你不给玩,别的工作人员就可以吗。”他的手探到迟年的马甲下面将掖进裤腰的衬衫衣摆扯出来,摸进去,“你们连总知道你在这胡说吗,嗯?”
迟年按着陆封覃作乱的手,“放过我吧,求您了。”
掌下的柔软和撩人的喘息让陆封覃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个雨夜。
他看着迟年说:“你很喜欢求人啊。”
“等会在床上求我吧。”
说完扛起迟年往房间中央的大床上一扔,身体压上去。
迟年承认,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恐惧,他条件反射地挣扎着爬起来想跑,然而还没到床边就被拖回去。
“听话一点,我不想弄伤你。”陆封覃攥着迟年的两只手按在头顶,山一样的身躯压下来,迟年完全没办法挣脱。
“放开我!”迟年喘着气反抗,“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你现在放了我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陆封覃发现迟年生气的时候眼睛会很红,脸颊也是,像受惊的兔子。
他一手按着人,一手扯掉自己的领带,抖开,倾身用领带将那两只不安分的手腕绑起来。
迟年彻底沦为板上鱼肉,他突然想起了那个Omega向他求救时的样子,终于知道了他们为何那样拼命地求饶。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放过我!别这样!”他更拼命地求饶。
陆封覃听不见迟年的声音,只被那哭红的小脸牢牢抓住,他居高临下地跪在迟年腿间,抬手摘下自己的面具,头发在摆弄迟年的时候乱了些,半长的额发散在眉边,胸口的衬衫扣子有三颗崩开了,蓄含力量的胸膛若隐若现。
迟年顿时停下了挣扎和哭泣声,他瞪大了眼睛,泪水自眼角接连滑落,连喉间的急喘都暂停。
陆封覃很满意迟年的反应,俯下身爱惜地抹去迟年眼睫上的泪珠。
“这么爱哭。”在那颤抖的眼眶上吻了一下,他起身慢条斯理地脱自己的衣服。
等一身形状极好的肌肉袒露在迟年的眼前时,迟年终于接受了对他欲行不轨的人是陆封覃的事实。
自己前不久才有求于这个人,他当时多么恭敬,生怕惹怒了这个人,没想到却是将自己推入火坑。
他的大脑在一瞬间变得极其混乱,一面想到这是可能帮他为迟月要回资助的人,一面想到这是要强奸他的人,他感觉好像卷入了一潭死水中的漩涡,没有一条路可以让他爬出来。
“你……”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变得艰涩而虚弱,“为什么……?”
陆封覃见迟年实在可怜,难得多了几分耐心,手自衣摆下方摸进去,贴着唇边哄人:“好了,我轻点就是了。”
迟年皱起眉,眸光水淋淋的,他盯着陆封覃好像看着魔鬼。
陆封覃吻那紧闭的双唇,迟年躲,几番追逐,陆封覃一把掐着迟年的脖子,虎口向上,逼得迟年张开嘴,仅存的耐心转眼消失不见。
迟年感觉自己的舌根酸麻不已,像被连根拔起一样,淫靡的水声在颅内回响,他连咬陆封覃的能力都没有,陆封覃将他掐得死死的。
在他快要失去意识之际,陆封覃赦免般地放开了他,他的耳边开始嗡鸣,眼前发黑,好像晕过去的前兆。
他大口拼命呼吸的时候,陆封覃剥光了他的衣服,突然的凉意让迟年清醒些许,他反抗起来,用力踢踹身上的人却被轻而易举压制。
有什么东西正在试图进入他的身体。
陆封覃握着迟年的膝弯压下去,迫使迟年的后面门户大张,迟年的腿根抖了抖,挣扎耗尽了他的力气。
挤了些润滑,陆封覃俯视那湿软的后穴,像审视一件物品,缓慢地将食指一点点送进去,那里像一张小嘴,很快含着他的指尖吸吮,同时分泌出更多的水,这就是Omega身体的天性,他笑了一下,撩起眼皮看迟年的反应。
迟年呼吸急促,整张脸像个剥了皮的桃子,全湿了,被绑住的双手在身前毫无意义地挣扎,因为拼命抬起头试图阻止,他的锁骨凹下去,肩膀弯出纤巧的弧度,不住地抖。
陆封覃强忍着疯狂进入的冲动,他伸手摸到迟年后颈的阻隔贴,一把撕下来,浓烈的信息素气味喷薄而出,从甜腻的前调很快晕开成淡香,好像一片晚香玉花丛包裹上来,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迟年剧烈地战栗了一下,继而发出痛苦的呻吟。
陆封覃将他提起来翻转,握着他的大腿跪好,双手掰开两片臀瓣,粗长的性器对着翕动的穴口插进去,进入的一瞬间,陆封覃爽得发出一声喟叹。
迟年的腰一下子就塌了下去,他感觉自己从里到外被撕开了。
“......不......不行!”他徒劳地向前爬,试图离开这炼狱之地,奈何这点抵抗对陆封覃来说约等于无。
他后面太过紧窒,陆封覃那东西又不是一般的大,他感受到陆封覃进得很慢,即使这样,他都疼得要死。
“别夹这么紧,宝贝。”陆封覃拍了一下迟年屁股,迟年看起来瘦,臀丘上却能拍起肉浪。
迟年无法忍受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反抗:“滚出去......”
本来就进得困难,迟年又一直不听话,陆封覃彻底没了照顾人的心情,强硬地挺进去,直到全根没入,两人皆是大汗淋漓。
陆封覃俯下身,贴着迟年湿滑的背,手伸到前面四处抚摸,享受着下面被紧紧裹缠的舒爽,他慢慢动起来。
迟年很急又很虚地喘着,他下面都是软的,疼得完全硬不起来,身上的知觉好像全部消失了,除了后面被撑得发麻发痛,其余的器官都变得轻飘飘,一动就会散开。
陆封覃开始操干,很用力,每一下都摩擦着迟年的敏感点顶到最深处,直接而粗鲁。
迟年的身体逐渐在痛苦中滋生出异样的快感,他咬着唇,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
陆封覃觉得迟年的信息素有一种蛊惑人的味道,萦绕在四周,缠着他散发出更多的Alpha信息素,和迟年本人完全不一样,像个勾人的狐狸精,他很享受这种被撩拨的感觉,他沉浸在这种气味中,逐渐加快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