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迟年反应迟钝,他看着陆封覃却好像半天都没认出来,许久之后才皱起眉,但身子却因为虚弱动不了。

见他表情有了变化,陆封覃俯下身说:“我没有标记你,别怕。”

他当然没有,被标记后身体的变化非常明显,迟年没有觉得异样,但这不能证明陆封覃没做什么,陆封覃恶劣的前科已经让他没有丝毫可信度了。

“你......”迟年的声音很哑,张口的一瞬间眼泪不自控地淌出来,他不想再在陆封覃面前哭了,那样让他看起来非常软弱,但他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陆封覃温柔地擦了擦迟年的眼角,细致地摸过迟年脸上的每一寸皮肤。

“我不会再找别人。”

“只有你,这样可以吗。”

他似乎是考虑再三才说出这些话,迟年却听不懂似的蹙起眉看着他,表情也逐渐破裂。

见迟年这样子,陆封覃叹了口气,对视许久,说:“迟年,你想要我怎么样?”

“你说。”

迟年觉得陆封覃真的有病,单方面的霸占,自认为退让的谈判,然而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他愿不愿意。

“我不愿意!”他用尽全力回答陆封覃,语气带着恨意。

陆封覃表情瞬间冷了几分,“这不重要。”

迟年的情绪随之崩溃,他眦目瞪着陆封覃,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哽咽却倔强,“那什么重要!你无处发泄的欲望吗?还是你那高高在上的姿态?都重要,只有我的意愿不重要!”

“迟年。”

“闭嘴!”

他不想听到陆封覃说一句话。

陆封覃有点走到死路的迷茫,他不知道迟年为什么这么难伺候,他已经想不出来到底要给迟年什么才能让他乖乖听话。

没有头绪的问题让他烦躁,然而没等他再细想,迟年的第二波发情就来了。

房间里本就浓郁的信息素香味突然被冲开,新的花香随之溢满,迟年闷头埋在被子中小声地哭泣呻吟,他的精神和身体都被耗尽了。

这一刻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陆封覃,更何况两人刚刚才起了冲突,但是陆封覃故意释放的Alpha信息素太过强势,不管不顾地顺着他的每一个毛孔往他身体里钻,让他在与本能的对抗中痛苦到颤抖,无声呐喊着寻求标记。

陆封覃垂眼看着迟年,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此刻那弱小的身躯在自己的包围下固执地硬抗,低下头露出的腺体都在散发着渴求标记的气息,像个替妈妈要糖吃的孩子。

他故意释放催情信息素让迟年的发情更猛烈,却不触碰迟年。

迟年小声哭了起来,蜷起身体,肩膀簌簌发抖,汗和泪浸湿了被子,他拼命压抑着快要倾泻而出的欲望,本能太难攻克,他被一点一点吞噬,意识开始慢慢溃散,让他分不清现实和幻想。

陆封覃看着迟年可怜又坚韧的样子,决定掐断他的意志力。

他用手背随意地抚弄了一下迟年的脖子,像一点火星落在油桶中,轰然烧起,迟年抬头拽着陆封覃的衣领蹭进他的怀抱,飞蛾扑火一般。

陆封覃满意地笑起来,对迟年的郁结也一笔勾销,没有什么比美人投怀更重要。

他也忍到极限,若是在易感期,他一定没有这般自控力。

迟年终于被解救,他急切地探进陆封覃的衣服里,紧紧贴着那滚烫赤裸的肉体,双臂搂着陆封覃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抓着一块浮木,不放手。

陆封覃顺势压下去揽住迟年的腰贴向自己,吻迟年的唇,直接撬开牙关攻占口腔,迟年被突然袭来的压迫感笼罩住,交吻中甚至忘记呼吸。

察觉到迟年细密的战栗,陆封覃放开,抚着迟年的背顺气。

迟年眼前冒出无数散开的金星,半天缓不过来。

陆封覃一把扯下迟年的衣裤,掐揉那丰满滑腻的臀肉,指尖探进早已泥泞一片的穴口,刚插进去一指,那里头便溢出更多的水,顺着他的手背流出来。

迟年轻哼一声,双手按着陆封覃的胸口推拒,“不......”

他尚有一丝理智。

陆封覃咬住他的唇,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吞入腹中。

粗长的性器替代手指,一进入便被那湿软的小嘴急切地吸咬住不松口,甬道内壁的软肉像有了灵魂,紧紧裹缠着硕大的性器,明明在被粗暴插入,却好像喜欢极了,拼命挽留。

陆封覃被含得极舒服,喉间发出闷哼,按着迟年的膝弯就开始动作。

巨大的满足感让迟年头皮发麻,呼吸乱了节奏,他反手抓着枕头布料好稳住自己被顶得不停往上窜的身体,一声声难耐的呻吟自口中溢出,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

为了进得更深,陆封覃握着迟年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健硕的身体像一座难以撼动的山倾压下去,迟年的另一条大腿几乎挨住胸口,彻底被打开的姿势让他难以承受,他混乱中摇着头却说不出话,在陆封覃看来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陆封覃一边快速操弄一边研磨迟年的意志,“怎么了,不舒服吗。”

“这里呢?”

他摩擦过迟年的敏感点,抵着生殖腔口戳弄。

“太紧了。”

“宝贝。”

发情期的生殖腔像一口蚌肉,怯生生地试图打开吐出珍珠,然而却不是那么容易,因为平时都是紧闭的,哪怕是在发情期有了情欲和身体机能的催熟,也仅仅只能打开一点,要标记就得强硬地破开插进去,这对Omega来说就如同被撕碎一样痛。

迟年感觉到陆封覃抵在了生殖腔口,他突然一震,本能让他害怕。

他不怕痛,他怕的是被陆封覃标记。

“不......不可以。”头脑清醒知道抵抗,但身体却背叛他,缠着陆封覃想要更多,迟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撕成两片,没有一片是他能控制的。

他太怕了,细细的啜泣让陆封覃心疼,陆封覃离开生殖腔,抵着敏感点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