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霍钰扣着脑后,亲了?上去。

“唔……”

吻了?一会,薛雁憋得脸颊通红,霍钰便松开她,“要换气。”

“看来王妃果?然还不会,再来一次。”

薛雁便又被他压在角落里,含吻着她的唇,按照他说了?,吻了?一会便张嘴换气,却没想到霍钰趁虚而入,唇舌抵入,肆意搅弄。

吻得她身体绵软无力,最后只能倒在他的怀中,微微喘息,只是面红耳赤,眼中似蒙了?一层水雾,更加妩媚动人。

“王妃学得不错,王妃便按方才的办法来吻本王,看王妃学会了?吗?”

“……”

天啦!这人怎的如此不要脸。

“还不会吗?那?本王便再来教你一次。”

为了?避免宁王无休止的纠缠下去,她只得去主动吻住他的唇,学着他的样子,含吻住他的唇瓣,轻轻吮吸,唇瓣与他的薄唇紧贴,不留一丝缝隙,甚至学着他的样子,用柔软的舌撬开他唇,舌尖描着他唇的轮廓。

吻得认真忘我。

霍钰却是心尖颤抖,浑身一颤,心神荡漾,血液翻涌如随时?都要喷发的火山。

薛雁是学会了?,可他却受不住了?,见?她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蝶儿轻盈的翅膀,面色白里透红,双颊透着粉,娇媚动人,娇喘微微,他如何还能把持得住,主动将她抵靠在马车上,自?是狠狠欺负一番。

突然,薛雁浑身一颤,怒睁双眼,满面通红,“王爷做了?什么?”

胸口的绸带松了?,裙袍随之脱落,随着一声惊呼,薛雁气红了?眼,他居然趁机脱她衣裳。

她分明是按他教的亲他,为何他要言而无信要脱她衣裙。

“王爷已经失去了?我对你的信任。骗子。”

这时?突然马车猛地一晃,她情急之下一把抓住霍钰的衣裳,两人同时?往前摔去,却一把将他的衣裳给扒了?下来,还因为重?心不稳,亲在他的喉结上,将他压在身下。

霍钰笑道:“这下扯平了?,本王还多让你亲了?一下。若是不够再让王妃亲个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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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雁不自?然地笑了?笑,见?宁王已经红透的耳朵,原来男子的喉结是很敏感的地方,她方才好像还摸到了?什么?

顿时?脸像煮熟的虾,红得彻底。

薛雁赶紧整理衣衫起身,对架马的车夫道:“能将车架得平稳些吗?”

“好勒!”

辛容也听到了?马车里的剧烈动静,与罗一刀对视了?一眼,大声道:“这路可真难走?,怎的突然出?现了?这么多大石头!”

罗一刀接过话?头,“是啊,辛将军,咱们?先上前去将这些石头清理了?。”

紧接着,一道道马蹄声传来,罗一刀和辛荣策马已经驶出?了?很远。

“他们?是不是都听见?什么了??都怪王爷,他们?方才肯定误会了?。”

霍钰从身后环着她,“怕什么,咱们?是夫妻,本王与王妃夫妻恩爱,他们?只会为本王感到高兴。”

可他分明知道她不是薛凝,也不是宁王妃,他到底想做什么?他伪装得如此深,到底又有什么目的吗?是为了?抓到她和姐姐换亲的把柄,以?此对付薛家吗?

“王妃在想什么?”

薛雁摇了?摇头,“明日便能到京城了?,想到能见?到家人,心里高兴。”

明日便能与姐姐换回,她自?是高兴的,等和姐姐换回,她便去向谢玉卿讨回婚书,正?式与谢玉卿退亲,她便带上福宝回卢州探望义父。她已经很久没有随义父出?去谈生?意了?。

想起她独自?外出?谈生?意时?,人人都叫她许老?板,她便觉得很骄傲,很神气。

虽然在薛府,每月都能领月例银子,但远没有自?己亲手挣来的银子更踏实。

霍钰道:“再睡一会,很快便天亮了?,本王陪你回薛家。

“多谢王爷。”

其?实薛雁根本不想他陪自?己回去,她得找机会偷偷溜出?去和姐姐换回来。

霍钰将薛雁拥在怀中,像往常那?样亲她,薛雁实在不适应睡觉时?身边多了?一个人,担心他言而无信,缠着要同她圆房。

马车行驶过山路,凉风从窗子的缝隙中往里灌,不知不觉已经深秋了?。

今夜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晚,想起昨夜宁王定是送秦宓去了?慕容家,便问道:“王爷,我总觉得秦娘子有些不对劲,她是不是病了??”

霍钰闭上眼睛,颔首道:“本王才知道她生?了?很严重?的病,思念成疾,以?致出?现幻觉,只要遇到危险,受到刺激便会犯病。”

那?日,宁王已经收到皇帝下旨斥责的消息,却并未立刻放了?慕容澈,慕容朗骑虎难下,最后舍了?老?脸求到宁王面前,宁王虽然看慕容家不顺眼,但只是给慕容家一些教训,却非真的想对慕容澈做什么。

最后慕容朗终于妥协,答应推迟慕容澈和秦宓的婚事,将两家的亲事改在两年后,宁王这才准许慕容朗去莲花山接人。

而秦宓自?从回到苏州城,便病倒了?,这一次与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病得凶险。

她始终昏迷着,梦魇,说胡话?,可无论?如何也无法唤醒她。

慕容家的人没办法,只好请得流云观的青莲真人再为秦宓医治,这次秦宓病得棘手,就连青莲真人也没把握将她立刻唤醒。

青莲真人询问霍钰关?于这几日在岛上发生?的事,才知秦宓受了?刺激患病,因霍钰和先太子生?的像,秦宓发病后,便将他当成了?先太子,又因霍钰对她格外冷淡,她见?霍钰和薛雁感情深厚,在外人面前从不加掩饰,秦宓深受打击,导致神志失常,犯了?病。

青莲真人说道:“这秦娘子是位极痴情之人,三年了?,她将自?己关?在这流云观中,不见?外人,也将自?己的心彻底封闭起来,心思从不对外人说,殿下试想,倘若她真的不在乎,为何将自?己弄成这般模样,从前的秀林居士是那?般的恣意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