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霍钰也觉得?很苦恼,每一次她同自己亲密接触,他的?身体就会有变化,当?她抱着他亲吻他之时,他总是忍不住地想做坏事。

他突然转过身来,握住那为?他梳发?的?手,腕上的?铁链发?出阵阵碰撞之音,手抚着她的?耳垂,见着那嫩白的?耳垂渐渐地变成浅浅的?你?粉色,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廓,再?往下含吻住耳垂。

随着他的?力道渐渐地加重,他觉得?自己的?内心激动?不已,控制不住地咬在那柔软的?耳垂之上。薛雁微微蹙眉,耳垂上又疼又麻。偏偏那粗重的?呼吸声拂过耳侧,还伴随着一阵阵的?麻痒。

同时,他的?双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抱坐在腿上,只听一阵裂帛声传来,衣裙被撕碎扔在了?地上。

手指轻勾着衣带,那绣着蝶戏海棠花的?小衣滑落在地,露出如玉般的?肌肤。

他紧紧地抱她在你?怀中,紧紧地贴在一处。

像是暴风雨摧折着风雨中的?小船,激起层层海浪拍打着船身。霍钰的?眼眸中染上了?一层欲色,眸中一片妖异的?红,情正弄时,那一个个吻变成了?啃咬。

被咬得?疼了?,薛雁便紧紧地箍住他的?后?腰。

铁链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痛伴随着愉悦,薛雁忍着疼,撑到他终于伏在她的?身上,重重地喘息。

霍钰的?脸上露出了?餍足的?神色,可?见到薛雁身上青紫交加。

颈上,锁骨上,都?是齿印。

他垂下眼眸,神色黯然,“还是弄伤了?你?吗?”

薛雁忍着疼,摇了?摇头,“不疼的?。”她知道他方才已经极力忍耐着,只是那失魂草之毒太过厉害,若非是霍钰那般强大的?自制力,只怕早就已经成了?没有任何意识,只知杀戮的?怪物,好在情况并未糟糕到那般的?地步,至少现在他还许她靠近。

如果说?以前的?霍钰隐忍不发?,身体里好似藏着一头猛兽,可?如今那头猛兽已经被彻底释放。

她起身时双腿酸软无力,跌了?下去,却跌到了?霍钰的?腿上,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她赶紧弹坐起身,却被霍钰紧紧地扣住侧腰。

“想再?来一次。”

许是因为?方才咬伤了?他,他心中自责不已,恳求道:“好吗?”

方才的?感?觉真?的?美妙,自己像是被包裹在一团温暖的?水流中,身心愉悦。

薛雁心中暗暗叫苦,此刻的?霍钰便是一头猛兽,尝到了?甜头,又怎肯罢休,平时在房事上,他便也总是这般,不知节制,又岂是一次便能满足的?。

被他咬伤的?部位还痛着,浑身的?骨头像是要散架,薛雁赶紧求饶,“王爷,今日我有些累了?。”

见他眼神黯然,神色失落,低头把玩锁着他的?铁链,薛雁实在不忍心,“明日也是可?以。”

霍钰欣喜道:“那我替你?吹一吹,便不疼了?。”

他将薛雁按坐在自己腿上,头埋在她的?颈侧轻轻吹气。

酥酥麻麻的?痒意瞬间传遍全身,薛雁觉得?身体更是灼烫难受,她将手指放在他的?唇上,“夫君,不用了?。”

那般的?感?觉更要命了?。

“那个我想去换身衣裳。”见地上被撕碎的?衣裳,而?且以这般危险的?姿势,恐怕会被他按在地上,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再?来一次。

却被霍钰牢牢扣住腰侧,不许她起身,“不是答应了?一起洗吗?不必着急穿衣裳。”

薛雁头痛地看着霍钰,若不是他眼眸中布满了?红血丝,会随时发?狂伤人,昨日她才离了?一会,他便失控打伤了?为?他送饭的?辛荣,若非如此,她甚至觉得?他是装的?。

没想到他便是中毒了?,竟然还是这般不好糊弄。

薛雁苦恼地看着他,竟觉得?拿他没有价办法,太医说?过中了?失魂草之毒最忌情绪的?大起大落,会导致狂症加重。

还需顺着他的?意愿,薛雁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她轻抚手臂上发?疼的?齿印,感?觉浑身都?疼。

“好,一起洗。”

霍钰张开双臂,“宽衣。”

薛雁惊讶地看着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这反应也太自然了?吧。

“我们不是夫妻吗?这些不都?是夫妻之间能做的?吗?”

见他那般微抬着头的?傲娇模样,薛雁挑了?挑眉,弯了?弯眼眸,“你?说?得?对?,我们是夫妻,这些都?是夫妻间能做的?。”

她替霍钰解开里衣的?衣带,替他褪下衣衫,搀着他起身入浴桶。

他的?手腕和脚踝上套着锁链,行走时叮铃作响。起初他非常抗拒,用力想要挣脱拉断了?铁链,手腕和脚踝上都?磨得?鲜血淋漓。

虽说?有薛雁在,能安抚他内心狂躁的?情绪,可?他狂症发?作,仍然还是会拉扯着锁着他的?铁链,想要挣脱开铁链的?束缚,手腕和脚踝之上已经被磨破了?一层皮。

薛雁见他的?红肿的?伤处,不禁红了?眼圈。

希望能早日找到华裳娘子的?师父,能想办替霍钰解失魂草的?毒。

“怎么哭了??”

薛雁轻轻拭去眼泪,“是被这热气熏红了?眼。”

他的?头发?被放下,垂散在身后?,半截长发?被没入水中,那般沾湿了?水的?湿漉漉的?模样,沾了?水的?唇看上去很柔软,好想亲一口,他靠在浴桶的?边沿,那好似在冷泉中浸泡过的?冷漠亮若寒星。

“我替夫君上药。”

霍钰摇了?摇头,对?身上的?伤不屑一顾,“皮肉伤而?已,一点也不痛了?,我已经准备好了?,和夫人一起。”

薛雁怔怔地看着他,他的?长睫上沾着水珠,水珠随着脸颊沿着脖颈往下滚落,肌肤如玉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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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虽说?身上有些旧伤疤,但却很美,尤其是胸腹之上的?肌肉,看上去紧实有力,她在心里默数了?一下,有八块腹肌,她不禁咽了?咽口水,感?叹道:“夫君真?好看。”

霍钰看着她,唇缓缓地弯了?起来。对?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