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图南听到这个传唤也有些疑惑,不明白为何皇帝突然叫自己进宫。
不过他还是十分懂规矩的对内侍说道:“公公稍等,容我去换身衣裳即刻就跟您去。
然后他拿了一包银钱给那位公公。
内侍笑眯眯的将银钱给接下了。
苏图南走到后院找到苏云川问道:“今天早上太后召见你,为了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事,无非就是那块石头的问题罢了。”苏云川说道。
苏图南讲听到了这个回答,陷入了自己的思量。
好一会儿他才说道:“你先去前厅安稳一下那个内侍,我去换身衣服马上就来。”
苏云川心中有些疑惑,今日苏图南的衣裳还算整洁,进宫面圣也完全可以的,为何还要去换身衣裳?
但她还是十分听话的走到了前厅。
过了没多久,苏图南就准备好了,出来和苏云川一起进宫面圣。
皇帝知道,今天早上太后已经问过苏云川了,所以如今他也不打算拐弯抹角了看到兄妹两人,他直接开口道:“那块石头竟然是你们苏府的东西,那么你们的父亲临死之前就没有留下过任何关于石头的线索吗?”
苏云川正打算将今日告知太后的话重说一遍。
可是苏图南却径直的的行了一个礼,然后缓缓地对皇上说道:“家父死前并未说什么,但是家父死前留下了石头一块遗书一封,草民不知,这二者是否有关系?今日既然皇上问道,所以草民特意将遗书带来了。”
“哦?”皇帝挑眉,一旁的内侍赶紧上前去,将苏图南拿在手中的遗书接过来,然后交到皇上的手里。
皇商打开看了一眼,只觉得这医术十分的寻常,不过是交代了自己身后事物。
但是他觉得这遗书一定有什么秘密,于是他叫来了那些正在研究石头的能人异士,让他们看看这封遗书是不是有问题。
可是他们轮流看了一遍,都并未发现遗书有什么问题,突然有个人想到了什么说道:“我曾在古籍上看到过,记载说有一种墨水要遇火则显,遇水则隐,不知陛下可否让我一试?”
皇上已经将这封遗书上的内容看了好几遍了,也没看到什么有意义的问题来,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让那个人随意的试了。
那人小心翼翼地将医术接在自己的手里,然后拿起一旁的蜡烛,隔得远远的烘烤着那封遗书。
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遗书上原本那平平无奇的字迹,竟然在火光的映衬下逐渐的消失,随之显现出来的是一封朱红色的书信。
皇帝大喜当即将遗书接过来看了里面的内容,随之仰天长笑。
原来如此,皇帝此时十分的兴奋,毕竟能够找到前朝的宝藏扩充国库,这算起来也是一笔伟大的功勋呢。
他此时全然没有心思去管还跪在一旁的苏家兄妹了,而是匆匆的去了一正殿里叫来了诸多大臣一同商议这件事情。
苏云川与苏图南对视了一眼,自觉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了,于是告辞离开了皇宫。
苏云川实在是没想到,在古代竟然还有这样的技术,究竟是什么东西做的药水呢?她在现代的时候,虽然知道有些隐形药水,但那都是化工合成的,古代的东西应该都是天然的,却能如此的巧夺天工,真是让人震惊呢。
不过她更好奇的是那封遗书究竟写了些什么。
于是她开口问道:“哥哥,你可知道那封遗书中写的是什么?”
苏图南摇了摇头。
“父亲竟然也没告诉你吗?”苏云川有些不解。
苏图南解释道:“父亲写的就是那封遗书呀,至于遗书上的字迹,其实并不是父亲写的,而是别人写了摆在父亲那儿代为保管的。”
第457章 辞官回家
“当时父亲快要过世了,咱们家中除了我以外,只有一群孤儿寡母。父亲,怕我们保不住那封故人的信,于是又在信上写了遗书,以掩人耳目。”
“既然哥哥你也不知道那封信中写的是什么内容,那哥哥你今日进宫,为何会将那封信给带在身上呢?”苏云川提出了自己困惑所在。
苏图南揉了揉苏云川的脑袋,然后说道:“今日你两次被请进宫,我就猜到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的,加上你提到了那块石头,而父亲死前告诉我说,以后若是遇到了什么无法无法解谜的问题就可以出这封遗书来看看。我就想着带上总归没有错的。”
石头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了。
皇帝也解开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对于肯将石头大胆的奉献给自己的苏云川,皇帝是十分的赞赏。
在加之苏图南之后还将石头的秘密也一并帮自己解开了,皇帝对苏家越发的照抚了起来,就连柳家如今也不可同往日而语了。
柳家如今一跃成了朝廷的新贵。
皇上如今十分的重咏柳询,原本柳询的能力就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之前皇帝对柳家并不是那么的信任,所以之前并未太多重用他。
朝廷中的官员们早就习惯了见风使舵,原本那些总想着暗地里给柳询使绊子的人,如今也都灰溜溜的跟在柳询的身后,不断的阿谀奉承。
柳询只得在心里冷笑,真是人情冷暖让人唏嘘万分呀。
如今柳询的权利也比之前大了许多,不再是之前那个没有任何决断权的小官了。
甚至于在皇上的特意照顾下,他还被上司特意擢升了礼部侍郎的职位。
原本流行想拒绝这种不公平的晋升的,但是看着原本的吏部侍郎们都是坐在那个位置上尸位素餐,从不为老百姓做事情,所以他便决定接手了这个位置,想要为老百姓做一些实事。
可当自己真的走马上任了之后,才发现想完成自己的目标,竟是那么的困难。
虽然说他有自己的雄心抱负,但是每一项工作都要许多部门的人的配合,那些人表面上都十分的奉承他,但是一旦涉及到他们的利益了便会毫不留情的冷下脸来。
而且吏部判案从来都没有公平可言.他们的公平只针对于同阶级的权贵,或者是同阶级的老百姓。
若是两个身份高低有天壤之别的人一起来报案的话,那么行,不就会毫不犹豫的判那个身份低微的人的罪。
官员们从来都不会去考虑那些身份低微的人会因为他们的行为而造成怎样的后果,他们只关心于今日下衙之后自己能不能去常去的那家花船喝酒?关心着哪家妓院又来了新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