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沈厉明甩甩手里的钥匙揣回口袋,站起将离得远远的人逼到洗漱台前。
“你出去啊,我要穿衣服。”裸露的后腰肌肤接触到冰凉大理石,麦粟粟冻得一激灵抓紧了浴巾。
“姐姐,穿了也是要脱的。”沈厉明手掌顺着人腰侧抚摸上去,意图明显。
“奶奶在……你不会是想。”
“嗯。”
“会被听到的。”麦粟粟眼神飘忽,她实在不敢看面前堵着的男人。
“没事,堵着嘴就好。”男人退开一步,给两人之间留下足够的空间,他缓慢说着,“姐姐今天,用嘴帮我。”
口交,麦粟粟是知道的,沈厉明给她舔了那么多次,所以这个要求提出没有引起她的排斥不适,无非是羞怯,而且方才洗澡时的幻想也勾起了她心底的欲望。
“我不会……”
“学。”沈厉明将人最后避体的浴巾扯开。
刚刚沐浴过的身子呈现出淡粉色,没了遮挡的胸乳自然弹动几下,翘着,两颗粉嫩乳头在乳晕中微微挺起,平坦小腹,无毛阴户,笔直带肉的腿。
每一处都合该被他沈厉明狠狠肏弄。
“现在跪下。”沈厉明轻佻地揉捏奶子,另一手又在阴户逼缝滑动了几下。
麦粟粟在年轻男人粗哑的命令中跪在他身前胯间,膝盖抵着冰凉地面并不好受,她不安地动着身子,求助般仰起头看向那个居高临下的男人。
沈厉明垂眼看着胯下赤身裸体的女人,温顺极了的模样让他心情大好,男人手指插进姐姐发丝间轻柔抚摸:“跪我脚上。”
“会重……”
没有理会女人弱弱的声音,沈厉明空余的手扶起她重新跪在自己脚背上,然后摁着她后背往前,让麦粟粟的脸颊贴住自己已经半勃起的裆部。
“唔……”
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里头东西的狰狞硕大,麦粟粟本就泛红的脸彻底红透了,她双手撑在男人大腿上,不敢动脑袋。
“姐姐,把我的东西掏出来。”沈厉明欣赏着女人的局促。
麦粟粟咬着唇,这是她一紧张就会有的下意识动作,手指青涩地解开男人的皮带,拉下裤链,沈厉明今天穿了条黑色的内裤。
小心翼翼地用手握住那根赤红色的肉棒,麦粟粟不知道该怎么做,近距离下,男人的东西简直是可怕,她无法想象自己下体是如何一次次吃下这样的东西,天呐。
“看这么认真,很喜欢?”掐掐女人的脸颊,这副握着他鸡巴目瞪口呆的样子给足了沈厉明男性尊严。
“它……我不知道怎么做。”麦粟粟能够闻到手中男人性器散发出的浓烈气息。
“用舌头慢慢地舔。”
“然后含住。”
“用喉咙吸。”
沈厉明一句句教着,循循善诱,麦粟粟一步步跟着做,出奇的认真,她也想要对方舒服,想让对方和自己一样会沉溺于快感。
麦粟粟腮帮子鼓起,口腔内充斥着男人的性器,她已经吞到了最深,龟头卡在喉口引起本能的不适干呕,唇瓣绷紧箍着肉棒,女人只能用鼻子呼吸,可如今的场面,她的脸已经埋在了男人阴茎根部的耻毛丛中,呼吸间愈发浓烈的气息令她头晕目眩。
“姐姐做的很好,别用牙齿。”沈厉明手掌不知何时扣在了麦粟粟后脑,他耐心地等候着女人呼吸平稳的时候才动腰,鸡巴在姐姐口中抽送,“我可是怕疼的。”
“呜呜……”
自己吞吃还好,男人现在动起来,麦粟粟没了章法,只能尽力张着嘴任由对方肏弄自己湿热的口腔,柱身压住了舌面狠辣肏着喉咙,女人想起男人肏弄自己阴道深处宫口的感觉,下身抽缩。
为什么……我只是给厉明含着,下面都会湿。
“姐姐的嘴,好厉害,跟骚逼一样紧,欠肏。”沈厉明肏得兴起,粗喘一声,拔出鸡巴缓和快感,又趁女人张着唇大口呼吸的时候重新捅进去,“乖,让鸡巴多肏肏。”
从前最受不得沈厉明问“好不好”,现在麦粟粟是最怕男人说那些下流话,每每说污言秽语时的沈厉明都特别粗鲁,感觉要把她肏坏一样。
麦粟粟无助地拍打着男人的大腿,她的脸颊被粗硬耻毛磨得好痛。
“再忍忍,等我射姐姐嘴里。”
这个再忍忍也不知具体是多久,等到麦粟粟感觉到口中有体液喷入的时候,她嘴已经麻了,大量的精液顺着喉咙吞咽而下,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沈厉明把初次射精后半疲软的鸡巴抽出些,残余的精液爆出弄脏了麦粟粟秀气的脸,女人因为溅射到眼上的精液而闭上眼。
还不够,情欲在沈厉明体内叫嚣着,他的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强硬地拽着女人的手臂拉起将人转过身压在洗漱台上翘起屁股,一杆入洞。
“姐姐的逼,怎么是湿的?”沈厉明快速抽插几下猛的缓解急躁,女人湿漉漉的阴户里面早就发了大水。
“我没有……啊。”麦粟粟捂着嘴不让声音溢出,她怕被奶奶听到。
“没有,这满逼的淫水,姐姐听不到吗?”沈厉明故意把人下体肏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嗯……好舒服。”麦粟粟没了心思去回答男人的问题,她只知道自己被肏得好舒服,刚刚还在自己嘴里作恶的东西现在占据了自己的阴道。
“有那么舒服么?”
浴室内,蒸腾着水汽的镜面上留下的四个手印,男人宽大的掌印摁在高处,女人双手颤抖着摁在下方,她背对男人弯着腰被后入肏逼,圆乳更是不停晃着。
交合处泥泞一片,麦粟粟身子被沈厉明肏到熟烂,阴唇红肿像是绽放的山茶花。
“啊……好大……”
“什么东西好大?”
“厉明的鸡巴,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