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厉明注意到女人私处的布料已经晕湿了一块:“什么时候湿的,也不告诉我?”

“没有湿……”麦粟粟看着自己腿间的脑袋,心虚羞涩,她好想合拢腿。

“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

沈厉明心思一动,目光落在冰镇用的冰块上,长臂一探取了颗恶劣地贴在人私处。

“嗯……冷。”隔着内裤布料传来的凉意并不过分,麦粟粟还能受得住,只是嘤咛了一声。

沈厉明没有说话摁着冰块往人花缝里蹭,一下下滑动着,感受人私处的收缩。

“厉明……冷……”见人没有搭理自己,麦粟粟又开口了,声音极其委屈。

“没事,姐姐里面热。”沈厉明手里那块冰块已经化小了不少,冰水混合着人淫水将内裤上的草莓图案浸透,嗯,可以榨汁了。

“我哪里热?”

“这儿。”把姐姐的内裤下拉露出已经趁她睡梦中不知亵玩多少次的白虎穴,沈厉明的手指轻车熟入捅了进去。

“不要……”麦粟粟来不及阻止,酒精麻痹了她的反应速度,话语出口时,男人发凉的修长指节已经一寸寸埋在她体内抠挖起来。

女人的脸通红,太刺激了,眼前发生的一切不断刷新她的观感见识。

“今天的姐姐特别乖,所以我有奖励给你。”沈厉明玩弄着麦粟粟湿润的阴道,他特别喜欢搅到女人出水,黏糊糊的骚逼被手指肏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我给姐姐舔逼,好不好?”

又是她最害怕的三个字,麦粟粟欲哭无泪,毫无抵抗力地被男人摆成羞耻姿势,一腿踩在地上一腿架在沙发靠背上。

漂亮的处女逼就是适合这种门户大开的淫贱动作,沈厉明轻佻地吹着口哨,他抽出手指又取了两块冰块。

这回却是含在了嘴里。

在麦粟粟惊慌的眼神中,沈厉明低头吻上了对方肉户,舌尖抵着冰块往阴道里送。

“不要……太冷了……厉明,你怎么能这样,呜……”

冰块被男人含得没了棱角毛糙,圆润的小球顺着阴道滑进去,寒凉的触感激得麦粟粟头皮发麻,几乎是一瞬间她抬高了腰想要逃开,可是沈厉明的双手钳制住她,将猎物一切退路断绝。

女人的私处柔软,正如她的个性一般,包容一切即使是令她害怕的东西。

这沈厉明是第一次给女人口交舔穴,动作生涩,他做不来取悦对方的动作,仅仅是靠本能舔舐啃咬着对方的下身嫩处,舌头模仿手指鸡巴的频率快慢交错抽送。

麦粟粟怕疼,也吃疼,享受疼,在沈厉明的动作下,她得了趣,唇间溢出呻吟。

女人的呻吟很大程度上刺激了沈厉明的施虐欲望,他变本加厉地欺负麦粟粟的下体,手指拨开肥厚外阴唇,舌头完全插入肏逼,牙齿一次次故意搔刮过阴蒂。

过多的淫水和唾液进行着交换,沈厉明毫不介意吞下麦粟粟的体液,喉结滑动,他感觉到异样的兴奋快感。

到麦粟粟第一次潮吹的时候,冰块已经彻底化了,沈厉明的舌头微微发麻任由女人阴道回吸,麦粟粟下身受了太强的刺激有些痉挛。

“姐姐水也太多了。”依旧埋在人下身,沈厉明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舌头舔着麦粟粟想要闭合上的逼口,女人下面紧,他是知道的,前戏必须要做足。

“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用嘴……”麦粟粟羞愤难当,酒精加上羞耻烧得她面颊酡红。

“用嘴怎么了,干姐姐不就是给弟弟干的吗?”沈厉明满口歪理,又吸了下女人的阴唇,手掌揉揉姐姐屁股。

“才不是……”麦粟粟不得不承认,她好喜欢被男人舔舐下面的感觉,酥麻下没有一丝疼痛,声音含在喉咙里含糊催着,“里面,舔舔。”

“姐姐都会使唤我了?”沈厉明难得地遵从女人意愿,舌头再次钻入狭窄甬道舔弄起来。

“不敢……嗯,舒服,厉明的舌头好厉害……那里,啊,为什么不舔了?”

“姐姐,你不会想单方面享受一整晚吧。”舔逼这种事情以后有的是机会,当务之急是给这发骚的母兔子开苞,沈厉明抹去唇上残留淫液。

“嗯……”麦粟粟心虚地望向男人,看着他起身站直然后拉开裤链露出粗硕的肉柱,阴道猛地一缩,又流水了。

“只是看到我的鸡巴就发浪了?”手指刮刮淫水,沈厉明牵过麦粟粟的手放在自己硬痛的肉棒上,“来,摸摸。”

“大……”

“还有呢?”

“我怕……”麦粟粟低头看看那个又抬头看看沈厉明,嘴巴瘪着。

“会喜欢的。”膝盖跪在沙发边缘,把人往自己胯上抱过些,龟头恰好抵住仍在溢水的龟头,沈厉明弓着身子用唇磨蹭人脸颊,麦粟粟矮了些,做爱的姿势吃不到奶子,也是个问题,“姐姐握好了,感受我是怎么进去的。”

“疼……”麦粟粟感觉到肉棒在自己掌心动着,一点点挤入阴道,注意力涣散,眼睛里起了水雾,她想要松开手。

“就是要姐姐疼。”沈厉明大手覆在麦粟粟手上包裹着不让她松开握着自己鸡巴的手。

“讨厌……”

“吸这么紧哪里是讨厌。”

这种深度以前也进去过,沈厉明还在继续,龟头抵到了薄膜阻隔,强硬的碾压过去破开女人的身子。

被开苞的瞬间麦粟粟身子一紧,她想要求饶,话语在口中没来得及说出就又被沈厉明的动作顶了回去,男人在突破隔膜后并未停滞而是选择贯穿到最深处。

麦粟粟的手早就在男人真正肏入的时候放开了,满手黏腻,因为此刻的疼痛,她本能抱紧沈厉明的肩膀,手指掐进男人肩背,不住呜咽:“呜……”

“乖。”沈厉明强压着欲望,粗喘下安抚对方,一个字而已,他说得艰难,额头爆出青筋,麦粟粟太紧了,而且还在绞,想要把他的东西挤出去,“姐姐,放松,不然更疼。”

“我……放松不下来,你太大了……”

“我知道自己大。”沈厉明不要脸地吻着女人因为疼痛皱起的眉心,仔细看看,麦粟粟还是很漂亮的,越看越让人上心的那种漂亮。

“把你切掉……”兔子急了也要亮爪子。

“不如把我夹断好了。”沈厉明又是一个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