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1)

黑丝雀 江若若祈思思 2554 字 6个月前

以前他不屑手下男人喜欢玩女人的奶子,可此刻自己看着江若若挺着身子,就像在把那对乳房往他手里送,好像有些着魔了。

江若若的脸侧已经染上红晕,她咬牙不看,神情悲愤得像要下一刻就英勇就义。

“你被沈渊操的时候可不这样吧。”十七在她耳边低语:“我也想看看,那种样子。”

“你!”

“如果你还想这窝囊废有口气,你现在应该跪下来,求我。”

十七放开了江若若,但她没有动,沉吟半晌,深吸了一口气,沉默着跪了下来,头发散在肩侧,显得柔弱乖顺。

江若若抬头看了十七一眼,他幽深的目光锁着她,示意她继续。

她颤抖着手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不敢呼吸。

十七的欲望早已经苏醒,江若若隔着裤子都摸到了发烫的巨物,这让她神情一滞,她以为十七这种变态阈值应该会很高才对,怎么会对她有性趣。

他的呼吸声有些重了,江若若掏出他的欲望,两只小手都快握不住,勃发的粗硬就在她柔软的手心跳动。

她闭着眼睛,小嘴凑近十七的肉棒,伸出舌尖轻舔。所幸没有异味,就好像他早就已经擦干抹净做好了准备。

江若若心不在焉,就这一个动作,十七快炸了,一种快要窒息的快感直击脊椎。

他看着江若若跪在身下,长睫轻颤,粉嫩的小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他的肉棒,差点忍不住全部射到她的嘴里。

他喜欢她这样的不堪,明明想要嫌恶却又不得不臣服。记忆里,她在繁星下笑靥如花,高傲明媚,那时候他只能在黑暗里远远地看她,如今金丝雀却像一个最卑微的性奴在他身下舔弄。

她的唾液打湿了他的肉棒,顺着她的锁骨流下,她来不及吞咽,嘴已经酸麻。

她惴惴不安地正准备中场休息,十七就扣住了她的头,将肉棒深深顶入她的喉咙里,差点让她想要呕吐翻白眼。

但她不敢叫,因为沈渊就在身旁。十七更是嚣张地侵犯她的小嘴,就像在真的交媾一般,直到他低喘着射在了她的嘴里,满满一嘴的白灼,还被迫合上嘴吞了下去。

江若若撩了撩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发丝上都还有十七的精液。

“可以了吧。”江若若就像完成任务后随便打了个分,嫌恶地用手背擦嘴。

看着江若若两腿分开瘫坐在地上,奶子上还有口水和浊液,十七眼眸更深了,完全没有餍足。

他一言不发,拽起江若若丢到床上,这下她刚好跨坐在沈渊的手臂上,面向沈渊,背对着十七。

沈渊宛如沉睡的神祇,他冰凉的手臂碰到她腿间的一瞬间,江若若就可耻地湿了,这简直就象是她的腿夹住了他的手臂,亦或是他的肉棒。她的肉穴贪婪地吸住了他的手臂,流出淫液,她甚至都开始不自觉地滑动身体,好让自己的小穴在他手臂上摩擦获得快感。

看着她浪荡自慰的样子,十七轻呵了一声:“沈渊要是醒来看见你这骚样,怕是要气的再死一回了。”

江若若羞耻地快要软倒在沈渊的手臂上,可是心底却无比地渴求他醒来,想念他的身体,想念他的一切。

十七看着她动情的模样,身体很兴奋,心里却有些不喜。

接着十七就抬起她的屁股,扶着硬挺的肉棒插进了她湿透了的肉穴,刚一进去,她湿热的甬道就紧紧吸住他不放,难以前行。

“发烧了,小逼还这么骚。”十七发出喟叹,猛地拍了几下她的屁股,分开臀让他能够进入得更加顺畅。

江若若难耐地叫了一声,便连忙捂嘴咬唇,她又害怕了,害怕沈渊此刻醒来,见到她晃着奶子被别人侵犯,那他会怎么看她?嫌恶恶心?想到那样的眼神,就仿佛一切回到了起点。

十七的大掌围着她的腰,每次撞击都快要贯穿她的子宫,她只能咬牙吞下呻吟,两手不得不撑在床边,才能不撞到沈渊。

十七根本不管沈渊的死活,他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只顾自己爽,有时候他又会坏心地放慢动作,肉棒故意卡在她的阴道里,慢慢研磨肉壁,撑开肉穴,榨得她汁水横流。

“姐姐……”十七的肉棒向上顶着她的敏感点,深深浅浅地抽插,突然蹦了一句温柔到极致的呼唤。

早在游轮那晚喝酒的时候,江若若就猜到这个死变态是个姐控,莫不是将自己当做了替身。

“嗯啊……我不是你姐……”

“嗯,你不是……”

十七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语气有些悲凉,那精瘦紧致的公狗腰更快发狠地抽动,就象是在报复她一样。

江若若就惨了,强撑着才不至于压到沈渊,只要沈渊睁开眼,就会看到她弯着腰,两颗奶子晃着就要蹭到他的鼻尖,和那嘴角不受控流口水的高潮脸。

“你和我一样,都是疯子。”十七抬起她的大腿,下半身都快要嵌入她的股间,鸡巴在她湿滑的阴道里快速抽动,已经干得她淫水直流,双腿大张。

“能被杀父仇人干到高潮,你也算不上正常。”

0088 奶浴(H)

江若若缩在床边抱着膝盖发呆,房里的窗户都被木板钉死,采光全靠一盏灯,不知白天黑夜,她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她只能看着那盏灯,几乎自虐地看到两眼发昏流泪,直到片刻的失明。

她不清楚自从那天十七侵犯她后过了多久日子,她的头发也长了。

那天,沈渊没有醒,十七要了她好几次,直到做到她身子都软了。她忍着没有叫,害怕沈渊醒过来,但她发现沈渊落了一滴眼泪。

也许十七没有发现,江若若偷偷给沈渊擦泪,又喜悦又难过,喜的是他还有意识,悲的是他全程都感受到了。

后来,江若若就被送回了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一盏灯,边上一个盥洗室。她的左脚踝被扣上锁链,只要她一动,锁链便发出碰撞的异响,然后房间四角的监控摄像便会齐齐转头看向她。

现在的她真的完全变成了一只笼中鸟。

自那天之后,十七再没来过,每天她醒来,门边就放着食物。她甚至都怀疑这所有的一切的真实性,沈家也好游轮也好,不过是她一个精神病患在禁闭室的脑内幻想。

有时候一个叫封燃的医生会来看她,拿着各种仪器给她检查身体,他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他话不多,连招呼都不打,但江若若见到他就会自顾自说很多话,即使得不到回应。

她快憋疯了,再待下去她可能真的要精神分裂了。

十七曾说想要沈辞给她的钥匙,天知道他说的什么东西,沈辞唯一给她只有那串廉价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