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思思简直想对着他竖中指了,但她此刻已经无法思考,她最隐秘的私处就在裴以安坚硬的腹肌处摩擦,她无法控制地感到强烈的空虚,私处分泌出更多的蜜意,她甚至开始夹住他的腰。
太难为情了,如果不是泡在温泉水里,她甚至感觉自己的淫水快要湿透了对方的身体,顺着流到他的下腹去。
祈思思不敢再看,裴以安的肉体此刻都成了一种莫大的诱惑,谁能想象儒雅唐装下是这样一具肌肉纠结的身躯,宛如雕刻师手下完美的塑像。
她还要为自己的欲望苍白辩解,裴以安不知道是不是嫌弃她的吵闹,濡湿的手指带着灼热的硫磺味就那样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的嘴唇。
他眯着眼睛,露出深紫的寒光,捉住了她的舌头,细细地玩弄起来,祈思思张嘴也不是闭嘴也不是,涎水的银丝顺着他的手指流了下来。
她有些难受地呜咽,可是心底却有种被凌虐的快感,眼泪顺着眼角滑出,裴以安则加深了手指的亵玩,想象着放在她嘴里的不是手指而是他的男根,不过放进去会撑坏就是了。
她伸手拍打裴以安,对他造成不了丝毫的影响。裴以安阴鸷的紫眸盯着她的表情,他能感受到祈思思的胯间几乎已经快要尿失禁,他知道这是怎样的信号。
他放开对祈思思小嘴的亵玩,祈思思终于得以喘息,就像窒息许久,她趴在裴以安的肩头,虚弱地喘息,脸上潮红一片,若是被外人见了还以为她已经被玩弄到高潮。
裴以安怎会轻易放过她,他咬着她的耳朵,温柔地拍拍她的肩,近乎诱哄:“你都没动怎么就累了。”
没等祈思思反应,下一刻,裴以安就捉住了她的腰,按着她的腰肢往下一沉,正对着他的欲望,连根没入。
“啊!”祈思思浑身一颤,她没想到裴以安居然来真的,这真切的入侵感提示她绝对的真实,而非梦境。
他硕大的欲望,幸亏有温泉水做润滑,祈思思感受到的更多是席卷而来的快感,从尾椎骨攀附到脊髓,现在真正意义上,她和裴以安合二为一。
她现在只觉得白日里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裴以安,就是个随处发情的色中恶鬼。
突兀的异物侵入感,直直地刺进她最柔软的深处,祈思思咬住了裴以安的肩头,就如同泄愤一般,似乎这样她才不算完全被动。
裴以安不觉得吃痛,下体嵌入女体的舒爽已经让他喟叹出声,他搂住祈思思的腰,一只手掌抚摸她的颅顶,动作轻柔,差点让祈思思错觉他是在安抚自家的小朋友。
“累了,你就休息一会儿。”
祈思思还以为是放过她的意思,可是裴以安手上安抚着,身下是一点没闲着。祈思思还没缓过神来,裴以安就忍不住了,挺送胯部,开始猛烈地向上倾轧征伐她最隐秘的软肉,每一下抽送都顶到她的最深处,搞的祈思思咬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泉溅起激烈的水花,裴以安的喉间溢出低低的喘息,他毫不顾及自己搞出多大的动静,也毫不在意体位和技巧,只是用最原始的方式在她的甬道里发泄自己的欲望。
祈思思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她只能抓住裴以安,两条腿缠着他的劲腰,整个人就像一只小船在裴以安的身上沉浮。
裴以安一边侵犯她,一边向她索吻,可是祈思思用力地侧头,装作嫌弃的表情,裴以安并没有不悦,看着她侧头露出姣好雪白的脖颈线,他就顺势吮吻,留下暧昧的红痕。
祈思思趴在裴以安的肩头,根本不需要动,裴以安的腰实在太好,就那样一次次将她带到顶峰,她这才懂了为什么裴以安说她可以休息了,这种情况裴以安甚至都没有流汗,但祈思思已经快要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更累了好吧。
她以为裴以安身经百战,殊不知这才是裴以安真正的开荤,禁欲多年一朝没了自制力。裴以安没想过争辩,他并不是洁身自好,只是觉得顺其自然罢了。他并不觉得她很特殊,也许不是她,在某个时机会是别的女人,他也并不觉得睡了她就需要对她负责。
毕竟,想要对她负责的男人可太多了。
想到这里,裴以安心里突然不是滋味,他深深地向上顶弄,搞得祈思思抓着他的背,差点尖叫出来,她喘息着晃着奶子的模样,在月夜下实在扎眼地美。
就在这时,夜里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祈思思的子宫口下意识地一缩,绞得裴以安差点交代。
他不悦地皱眉,随手拿起电话正要挂断,表情又多云转晴,他看着身上沉浸在高潮余韵的祈思思,挑了挑眉:“祁律电话。”
0062 妒火(裴述剧情)
夜深了,裴述强打着精神吃饭,胃口不佳,任何东西入口都味同嚼蜡。
他的嘴唇已经干裂,喝了几口水,吃了几口桑姨留给他的蛋糕,终于嘴里有了味道,一种甜味沁到心底。
他看着蛋糕精美的包装若有所思,明明毫不相关,可他就是想起了若若,也不是睹物思人,只是看什么都会想起她。
他微微叹气,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清瘦了许多,金发凌乱,眼窝凹陷,神情多了几分阴郁,哪里还有半点阳光。他摸着胡茬,自己都觉得陌生。
他扯着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过的笑容,他练习着,如果以后见面他一定要笑着见到她啊。
哥告诉他她还活着,那他就无条件地相信,他期待着再见面,他必须重新振作起来。
裴述找出刮胡刀,刮胡须的动作都有些生疏了,他对着镜子瞥到自己手臂上细密的针孔,突然眼泪就止不住了。
他蹲下抱头痛哭,为什么她要回来了,自己却成了这幅鬼样子,她本来就不喜欢他,以后不是更加厌恶他了?
他沉浸在被江若若抛弃的幻想之中,没有意识到一个女人的手悄悄搭上了他的肩。
“小述,你在哭什么?”
幽幽的声音就在他背后飘来,裴述吓得都炸毛了,他猛地回头,都忘记了哭泣,眼泪垂在眼角,显得可怜无助。
“嫂,嫂子?”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高心雅站在了他身后,似乎是刚哭了,红肿着眼,赤着脚,只穿着单薄的浅紫浴衣,露出半抹香肩。
听到裴述的称呼,高心雅冷笑了一声:“你还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啊。”
他不知道裴以安和她之间的关系,简直纯粹的如同一张白纸,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追逐他的背影。
裴述愣愣地看着她脸上斑驳的泪痕,有些担忧:“是哥欺负你了?”
高心雅看着裴述单纯懵懂的眼神,即使染过了毒品,依旧湛蓝如水,这份关心让她更加难受:凭什么裴以安那么在意他?明明他们之间都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她的脸上突然扭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眉眼弯弯,她手里攥着一盒胶囊给他看:“小述,新品,试了就不会哭了。”
她怎么会让裴述轻易戒成功,她要毁掉裴以安最在意的宝物。
裴述愣了愣神,看着她手里的胶囊,是妖艳的蓝色。他知道她想让他复吸,最开始他染上毒瘾也是因为高心雅连哄带骗,但他从未和任何人提起这个诱因,他直觉如果哥知道,他可能再也见不到她。
如果是以前,他愿意醉生梦死,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不想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最后没有力气握紧爱人的手。
他表情凝重,转身下了逐客令:“嫂子你走吧,我当今晚没有见过你。”
他拾起刮胡刀,颤抖着手继续刮胡大业,然后咧着嘴练习完美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