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姑娘已经结婚了?”裴述一脸震惊和落寞,他没想到自己铁树开花,竟然恋上了别人的花。
“不过嘛,是前嫂嫂。”沈宿颇有深意地瞥了一眼他们对面的黑衣男人沈渊,他仿佛已经看到他哥沈渊的脸已经冷得不能再冷了。
沈宿抽出兴风作浪的那只手,舔了舔濡湿的指尖,盯着她笑得张扬:“嫂嫂,你是要跟小叔子回房,还是要跟这个野男人回去?”
江若若红着脸低头站起来:“裴述,我先回去了。”她从两个男人中间落荒而逃。
沈宿得意地吹了一声口哨,跟在了江若若的身后。
裴述看着这对古怪的叔嫂,手指攥得发白,心里说不出的怪异,可是人家是一家人,自己算什么呢?不对,别说是丧偶了,就算她是人妻,他也照追不误。
PS:
以后的裴述:照操不误。
0013 困兽(剧情)
走廊里,沈宿拦下了江若若。
他摘下面具,纯白的发丝在眉眼间投下一片阴翳,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悠悠地说:“姐姐,想你了。”
江若若抬头看向沈宿:“别再骗我了。”少年将她诱骗进房,在沈渊的眼皮底下强迫她给他口交的场景如今仍历历在目。
沈宿的眸子是深粉色的,但她知道眼前的少年只是一只看似白兔的豺狼。
“若若姐,你难道忘了沈知卿?你就算不想见我,也该见见他吧。”沈宿苦笑。
沈知卿,她怎么可能不记得,沈家三少爷,因为排行第三,在家族地位有些尴尬,经常被人忽视,但即使这样,男孩总是带着明媚的笑容。那时候,沈知卿是个即使在阳光下也无法让人忽视的明艳少年,曾经他还告诉江若若,他想要成为一个足球运动员,在绿茵场上挥洒汗水,让江若若记得为他加油。
“真正残废的是他啊。”沈宿声音低沉,神色黯然。
“骗子,怎么可能……”饶是如此,江若若突然湿了眼眶。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什么事不可能的?”沈宿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他的腿还是因为你废的,你不应该当面道个歉吗?”
“因为我?”
沈宿沉默地引着江若若来到一个偏僻的房间,他停下的时候,江若若差点撞到他胸上,沈宿搂住她,微不可察地挡住她逃跑的去路,然后输入密码,打开了房门。
房里很暗,墙上的电视亮起雪花,叫嚣着信号丢失的噪音,浓浓的烟味扑鼻而来,江若若没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
“谁?沈宿你带女的回来了?”一个粗哑深沉的男声响起,接着是烟灰缸砸到地的声音,“要上女人给我换个地方。”
“沈知卿,我把江若若带来了,你不是一直想见她吗?”沈宿高出江若若几个头,他留意到江若若的不安,开了灯。
房间亮了,江若若便看见当年那个阳光少年最不堪的模样,沈知卿颓唐地靠在轮椅上,黑发及肩凌乱地披散着,下巴上的胡茬青紫,身体瘦的只剩骨架,几乎快要挂不住宽松的睡衣。
看到江若若的瞬间,他的身体一震,急忙用手捂住脸,用尽全力蜷缩上半身,就像一个小婴儿寻找最有安全感的姿势。
“她怎么在这里!你让她滚!滚啊!”他的肩膀微微抖动,发出痛苦的呜咽。
“怎么会……”江若若看到了沈知卿的腿就那样无力地垂着,一眼就看出绝不是沈宿那样装的,她满眼都是心疼,难以置信地看向沈宿。
“啧啧,鳄鱼的眼泪,你怎么没为我流这么多眼泪?”沈宿勾着手从江若若眼下掠过一滴眼泪,他嘴角勾着笑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当年沈知卿这蠢货找不到你,就离家出走。”
“然后跑到马路上就出了车祸,他活该。”沈宿淡淡地啧了一句,“明明比我还年长一岁,为个女人要死要活的。”
当年的沈知卿不过九岁,他在雨夜里喊着姐姐,他不相信自己也被抛弃。少年发烧了,他重重地跌倒在路边,一辆车呼啸着驶来,碾碎了他所有的梦……
“我恨她!带她滚!我不要看到她!”江若若不知所措,流泪看着沈知卿如同困兽般,发疯地丢掷身边一切能拿到的物品砸向她。
“唔……”烟灰缸从江若若的眼角擦过,留下一道血痕,灼热的痛感让她发出一声惊呼。
沈知卿一怔,似乎没预料到真的伤害她,他安静下来,痛苦呢喃:“你让她走。”甚至带了哀求。
沈宿也没想到自己老哥真砸,他将江若若护进怀里,轻柔地察看她的伤口:“哥,女人可不是你这样玩的。”
江若若惊诧之际,沈宿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熟练地伸进了她的裙子,他挑眉望向沈知卿:“你不知道吧,二哥都已经上过她了。”
0014 他她他(高H)
江若若被沈宿紧紧地按在怀里,礼裙半褪到腰间,露出蕾丝胸衣,以及深V沟壑。
沈知卿看着自己的弟弟邪恶地玩弄着那个当年抛弃他的女人,他认命地闭眼别过头:“沈宿你要玩女人滚去其他地方,不要脏了我的眼睛。”
江若若想要挣脱沈宿,她发出求救的呜咽声,听在沈知卿的耳里更象是情动的嘤咛声。
“不要脸!”沈知卿咬着唇,耳尖却开始发红。
沈宿发出一声嘲讽的轻呵,他湿润的舌尖轻轻舔舐勾勒江若若的耳尖。
“若若姐够骚,这对奶子,都被我和二哥摸过了呢。”沈宿的手掌从她的脖间滑进她的胸衣,一把抓住了她的右胸。
江若若呜地叫了一声,身子挣扎得更厉害了。
她衣衫半褪,此刻她就像一个被展示在沈知卿面前的商品,任由沈宿摆布。
她发出情动的嘤咛声,身体微微扭动。沈知卿攥紧了拳头,喉头微动,他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脑海里却回味起刚刚看到的靡艳一幕。
江若若,大哥的未婚妻,她的父亲害死了自己的大哥和父亲,在他们沈家风雨飘摇,大厦将倾时,这个女人立即抛弃了他们这三个少年,头也不回地逃了。
沈渊这次的海上之行绝不简单,再过几日便是大哥的忌日,沈宿和沈渊到底想做什么?
他出离地想着,眉头紧皱,沈宿瞥了一眼:
“这小嘴,也吃过我和二哥的鸡巴了,我和二哥比味道怎么样?”沈宿观察着沈知卿的反应,松开江若若的嘴,攥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沈宿的深吻霸道野蛮,他吮吸她的唇瓣,舌头交缠着她的舌尖,扫荡着她的口腔,掠夺走她嘴里所有的空气,发出啧啧的口水吞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