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随意我玩?”
“还没赢就做上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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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开始吧。”
一副新牌在众目睽睽之下拆开,抽出两张鬼牌和一张空白牌,发牌人才开始洗牌,他的洗牌技术很到位,看得人眼花缭乱,一顿操作后发牌人依次给两人发牌。
每人起始牌为三张,若双方同意,每次可以加一张牌,每加一张牌也意味着赌注也会增加。
沈时铎只看了最上面的一张牌,是一张最小的A,而对面的严束一张牌也没有看,微笑着问道:“沈公子还加吗?”
沈时铎一根手指挠了挠耳后,昨晚江野枫不停舔这个地方,导致他这里变得十分敏感,轻轻一挠就让他想到了江野枫那只小狗崽。
“加,不过我暂时没想到增加的赌注,我就不加赌注了。”他要的是赢,而不是赢什么。
“可是我想让沈公子再加一年,被我玩两年。”严束伸出两根手指。
“可以,发牌。”
又发了一张牌,现在一共四张牌。沈时铎看了眼最新的这张牌,又是一张A,他的运气太背了。
这两张牌直接拉低了四张牌的整体数值,就算剩余两张牌都是K,他的赢面也不大。
“还加吗?”严束还是一张牌不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样让张琛心里开始犯怵。
张琛拽了拽沈时铎的袖子,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沈哥,要不咱算了吧,他会出千,昨晚我就是输在他手上了。”
“嘘……”沈时铎一根手指抵在嘴唇上,对着严束说:“再加一张,我输了的话,随意你玩到什么时候。”
“好,那就再加一张!”严束似乎看到了沈时铎跪在地上掰开屁股求着他肏他的画面,他的笑容也不禁扩大了很多,他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第五张牌发下来后,沈时铎将五张牌握在手里,看到了最底下的一张牌,他勾起嘴角看着对面的严束,严束只看了第五张牌,他的表情明显划过一丝震惊。
“开牌吧。”
沈时铎将手里的牌一张一张摊开放在赌桌上,同时严束也一张张将牌摊开,沈时铎放下第三张牌时,严束五张牌都已经摆出来了。
严束的牌分别是,三张K、一张,一张A,一共五十二点。
沈时铎的前三张牌是三张,最后两张牌他用力甩下来,“滚蛋吧严束!”
两张J赫然展现在所有人眼前,沈时铎的五张牌一共是五十八点,他赢了。
严束诧异地看着桌子上的牌,他很快淡定下来,微笑着说:“真是可惜,不能睡沈公子。”
“想睡我?下辈子吧。”沈时铎对他比了个中指,然后拽着张琛转身就走,在张琛路过发牌人时,沈时铎狠狠撞了他一下,张琛被他撞到发牌人身上,发牌人手中的牌没有拿好,扑克牌如天女散花一样撒了一地。
突如其来的混乱让在场的人措手不及,等混乱结束后,沈时铎和两个基友早就消失在赌场。
严束拿起沈时铎的五张牌,大拇指在两张J上用力刮蹭,J还是J,但不是这副牌的J。
第6章6、追逃
“沈哥,我明明看到你有两张A,最后怎么不见了?”张琛一脸崇拜看着沈时铎,严束很会出千他昨晚见识过,能当着严束的面前出千,他沈哥不是一般人啊!
“在这儿呢。”沈时铎两根手指夹着两张A,随后他从怀中又拿出几张牌,其中有原牌的两张J。他故意撞张琛,在扑克牌散落的时候快速抓了一把藏进怀里的口袋,一副缺少的扑克牌不可能继续用下去,而他的两张J,除了专业的人,其余人根本分辨不出来。
“沈哥,你太牛了!不过你怎么能保证不与严束撞牌呢?”
“我还算了解他,以他的性格,如果是三张牌,他必定能手握三张K,所以我要加牌,让剩下的两张牌拉低他的数值,但是我不能保证他的第四张牌是K还是,为了保险起见,我最好一张K都不能有,也不能有四张,我最多只能有三张。”
张琛又问:“无论严束第四张牌是K还是,他的赢面还是很大的,沈哥又怎么知道他的第五张牌不会高于九?”
沈时铎拍了拍他的脑袋,“跟了我这么久,一点长进都没有,净给我添麻烦!”
骂归骂,骂完之后沈时铎继续解释,“那张A是为我准备的,发牌人洗完牌之后,最上面的牌只有四种牌,A、J、、K。严束手中至少会有三张K,而我的手中最少三张A,但是第三张A不一定会出现在我这边,可我要是再加一张牌,第四张A一定会到我的手里。只要有一张A到严束手中,我就可以顺利换牌,将手里的两张A换成J,就算他有四张K都不可能比得过我。”
“难怪你跑得那么快,感情就是怕被他们揭穿啊。”潘新伟跟在沈时铎身边的时间最久,他们不仅是大学室友,也是高中同学,高中时候他就跟在沈时铎身边混,可他却从不知道沈时铎竟然还会这一手。
他从后视镜中看了眼坐在后排的沈时铎,沈时铎好像有点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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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赶紧送我回去,困死了。”沈时铎又闭上了眼,还不忘教育了一顿张琛,“以后不准去金旋,更不准赌,下次再犯,我绝对不可能捞你。”
“知道了沈哥,我以后一定不赌了。”
沈时铎满脑子都是江野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半夜,不知道他睡了没有,昨晚折腾到天亮,他白天也没补觉,肯定已经睡了。
就在这时,奔驰的车身猛地一扭,沈时铎被惯性弄醒,他重重地踢一脚驾驶座,“老子明天就吊销你的驾照!”
“有人在追我的车。”潘新伟凝重地看着后视镜,夜已过半,路上的车不多,他掌着方向盘踩下油门,“坐好了!”
几辆轿车紧跟在黑色奔驰后,奔驰被逼无奈驶入一条仅能容纳一辆车的窄巷子,出了这条巷子就是另一条宽敞的马路。然而奔驰的车头驶入马路时却被一辆右边逆行的车狠狠撞击,奔驰的大半车身卡在窄巷子里被迫熄了火。
“操!沈时铎,你送我的新车报废了!”
沈时铎被撞得头晕脑胀,他按压着太阳穴,嘴里还在接潘新伟的话,“废了就废了,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开车了。”
妈的,有这样开车的人吗,专往小巷子里开,生怕自己死得慢了一样!要不是他们是相处了十年的朋友,他都要怀疑潘新伟是故意的,先是带他去金旋的地下赌场,又是带他来这个窄巷子。
“沈、沈哥,是严束……”张琛指着车外的人,严束换了身衣服,比起在赌场金丝雀的模样,现在更像一个混迹在黑社会中的大哥,“沈哥,他是不是看出来你在出千,所以来逮咱们了啊?”
“把不是去掉,他看不出来他就是傻逼。”沈时铎推开车门,车门卡在墙边,他干脆一脚把门踹坏,从夹缝中溜出来。
严束叼着一根雪茄,在沈时铎出来后像个绅士一样迎接他,“你终于肯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