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快……太深了,江野枫、好深……嗯哈、啊嗯……”没多久沈时铎又陷入情潮,被深入的快感无法言喻,有那么一刻,他希望江野枫真的将他贯穿。
江野枫喘着粗气,一口一口啃着沈时铎的长腿,在上面留下数十道牙印,“嗯啊……好软、哥里面好软,鸡巴插在里面好舒服,哥舒服吗?”
沈时铎捂着脸,没眼去看身上的人,江野枫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却能说出这种露骨的话,反差感太大了。
江野枫放下沈时铎的长腿,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用力往里面肏,一只手将沈时铎的手拿开,他俯下身体,与沈时铎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看着我,我喜欢哥看着我。”
他轻轻啄了啄沈时铎的嘴唇,这里被他亲得娇艳欲滴,“哥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沈时铎的嘴紧紧闭着,这要他一张嘴就会泄出暧昧的呻吟声,江野枫离远一点还好,凑这么近,他突然不太好意思喊出来。
“嗯?哥怎么不说话?”江野枫的动作忽然变得轻柔,额头轻轻蹭着沈时铎的额头,小声在他面前撒娇,“喊出来,哥的声音很好听,我很喜欢。”
“嗯哼……在你裤兜的纸条上看到的,嗯哈……不要突然用力顶!”
江野枫轻声一笑,他故意放缓动作,又故意狠狠顶进去,“那哥呢,哥叫什么名字?”
“沈时铎……停、停一下……我好像要、要射了……”
“沈时铎,哥的名字真好听。”江野枫缓缓起身,握着沈时铎的腰继续进攻,力度比刚刚更大,只因为沈时铎说他要射了。
他想看他被肏射的样子。
“不要、不要插了……啊哈、嗯嗯啊……要射了、不要……嗯呃呃……”
一股温热的白浊喷涌而出,尽数射在沈时铎的腹部,处在高潮中的沈时铎不自觉张开嘴吐出半截舌头,眼神迷离无法聚焦。
江野枫还在不停抽插,沈时铎高潮的表情让他越来越兴奋,动作愈加快速,“好美,哥好性感……”
“呃呃、嗯啊……”沈时铎失去了理智,江野枫每深入一次,他便跟着喊一次,在疯狂的肏干下,他又一次进入了高潮,只不过这一次是后穴高潮,前面没有射出来一点东西。
“啊啊啊啊!!!又来了、爽死了!”
“啊哈……哥,我忍不住了,哥、我想射进去……”
“射进来、射到最里面,宝贝射进来、灌满我……”
但凡沈时铎存留一点理智他都说不出这种话,好在江野枫提前戴了套,两人嘴上都说要射进穴内,最后也只是射在了安全套里面。
高潮结束后,沈时铎的神智也恢复了,他猛地低头看去,江野枫正在给装满的安全套打结,他松了口气,还好没射进去。
沈时铎放松身体闭眼休息,无力说话。
一阵窸窣声在他身下响起,他懒得睁开眼,忽然,他的后穴又被一根东西塞满,起身看过去,江野枫刚射过的性器又变得高涨,将他的后穴填得满满的。
“你还来?这次到我了吧?”
“哥刚刚舒服吗?”江野枫趴在沈时铎的身上,舌头一下下舔着沈时铎的下巴。
“还、还行吧!”沈时铎推了推身上的小狗,“这次到我了,出去,我来肏你。”
“哥里面好舒服,我还想来一次,让我再肏一次好不好?”江野枫不停亲吻着沈时铎的嘴唇,“求求你了,沈哥~”
沈时铎捂着江野枫的嘴,“不准撒娇,最后一次!下次换我肏你!”
江野枫在沈时铎的手心舔了舔,满意地把性器往小穴深处挤,沈时铎把沾着口水的手掌在江野枫的脸上擦了擦,“你怎么像只小狗一样这么爱舔?我以后叫你小狗成不成?”
“哥想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哥叫我小狗,我就是哥的小狗。”
“小狗真乖,啊呃……慢点!”
第4章4、金主和情人
一场性爱从半夜持续到天亮沈时铎也没能如愿肏一次江野枫,要不是酒店的套子有限,江野枫恐怕还没停下来。
沈时铎早晨睡着,下午才醒,还未睁眼时只觉得身体无比沉重,呼吸也不是那么顺畅。一睁眼,一顶黑发出现在他的眼前,江野枫紧紧抱着他,头埋在他的胸膛上。
还真是个小狗。
沈时铎抽出一只手抚摸着江野枫的细发,江野枫的睡颜也好看,安安静静的看着十分乖巧。
搭在他屁股上的手突然捏了捏,手指顺势来到他的穴口按压几下,江野枫的嗓音沉沉,“这里疼不疼?”
“醒了?醒了就起来吧。”
江野枫不动,继续紧抱着沈时铎,他的床上向来空荡荡的,很久没有这样醒来后身边还有个人让他抱着,他以为沈时铎会走,可他没有走。
沈时铎也以为江野枫会离开,他不仅没有离开,还把自己当做宝物一样紧紧抱着,他于心不忍没有推开他,反而在江野枫的头发上抚摸了许久。
虽然江野枫只比他小一岁,可他总觉得江野枫还是个孩子,他这样抱着自己不放,大概是原生家庭不好导致他很缺爱吧。
不然他为什么一再说自己不缺钱,却还是要去那种地方打工。
据他所知,原生家庭不好的人会产生逆反心理,事事都要与家里人对着干,就像他一样,想必江野枫也是这样。
“哥疼不疼?”江野枫按在沈时铎的穴口又问了一遍。
不问还好,一问沈时铎就来气,说好的一人一次,结果挨肏的只有他一个人,但是江野枫确实让他舒服到了,他再去责怪他也不太好。
“怎么可能不疼,你那地儿那么大,是个人都会疼吧!”
“对不起……把哥弄疼了。”
江野枫又开始呜咽起来,沈时铎立刻哄道:“听不出来我是在夸你吗?怎么这么爱哭?”
“说好了让哥舒服的,还是弄疼你了,我、我……”江野枫的哭声止不住,眼泪蹭在沈时铎的胸膛上。
“不疼不疼、别哭了,我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