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跟她解释了,不是对她有想法,是这里的内容值得留宿。
她说好。
……
陆城来秘书部拿文件,眼镜妹突然叫住他:“陆总。”
他回头,看她长相普通,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大大的圆眼镜,扎着黑色低马尾,其貌不扬的样子,让他皱眉。
“那个许秘书,什么时候回来啊?”眼镜妹不怕死地问了句。
陆城的面色瞬间暗淡了几分,其他人都竖起耳朵听,假装在打字,心里都有颗好奇的心,在吃瓜。
眼镜妹没察觉到不对劲,笑嘻嘻地问:“您不是说,最多三天许秘书就会低头回来么?这都快十天过去了。”
众人低着头,心里忍不住感叹,这妹子是真勇啊,真不怕死,敢去亲自问陆总这个问题。
同样竖起耳朵听的,还有和许秘书关系好的女同事。
“陆总,该不会是真的吧?许秘书走的时候,说不要你了?她不会是没找你吧?”眼镜妹八卦道。
陆城眼神冷冽如刀,扫了她一眼,然后又瞥向啪啪啪打字的秘书部成员:“你们是不是也很好奇,许栀有没有跟我低头啊?”
“没有。”
“我们不好奇。跟我们没关系。”有人开口了。
众人跟着附和:“许秘书肯定低头了,我们不用猜都知道的,她离不开你。”
明明是在肯定他的地位,巴结他,他心里莫名的烦躁,因为他心虚,只有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
女同事默默地拿出手机,又在录音。
陆城不屑的嘲讽:“既然大家很好奇这个事情,那我就当着大家的面,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做出解释。许栀的确是找过我,是我提了分手,她没脸在待下去才从陆氏离职。离职后,还没半天,就打电话,跟着跟我求饶,想再次回来。是我不要她回来的,我们陆氏没了她许栀,照样能运转。那个单子也是我主动放弃的,毕竟你们知道的,我够够手指头,许栀就会跟狗一样的回来。我对许栀,早就玩儿烂了。”
气氛瞬间安静了,有点压抑。
众人纷纷捧场;“就是说嘛,我们就说,这次许秘书没回来,不符合她的作风啊。她可是愿意为陆总卖命的女人啊。”
“她还想和柳小姐比,真是摆不清楚她自己的位置。”
“陆总,没事儿,天涯何处无芳草,不用在她这跟狗尾巴草上浪费时间。”眼镜妹巴结道。
陆城眯着眼,嗤笑:“你,明天不用来了,收拾东西滚蛋。”
如果他没记错,这位眼镜妹已经不止一次冒犯他了,惹怒他的人,都得出局,付出代价。比如许栀。
女同事五味陈杂地把录音,转手发给了许栀的微信:“新鲜的瓜,快吃。”
第25章 许栀最近老是求我高抬贵手
许栀正在圣诞村某个别墅里,她面前摆放着当地的美食,琳琅满目的。
小众乐队给她和贺先生表演节目,唱的歌很好听,氛围感瞬间拉满。
她用勺子吃着美食,听到手机响了,她拿起看了下,是女同事发来的,她面色笑容瞬间僵住了,发的多半是和陆城有关系。
“怎么了?”贺先生喝了口水,发现她不对劲,担心地问她。
她想,在这么欢乐的时刻,不能让陆城影响自己的心情,摁灭手机,抬了眼皮,跟他假笑:“没什么。”
又看了眼乐队在卖力地演唱,跟贺先生说:“唱得真好。”
当地的节目表演完,又来了塔罗师,给她们算塔罗牌,据说这是当地最灵的神婆,塔罗师用英文跟贺先生交流:“这位先生,我的牌可是很灵验的哦,要不要算算桃花,或者财运?看看你25年的整体运势?”
“不用。”贺先生起身,拿着烟,下楼去别墅一楼抽烟去了。
塔罗师面露失落,就听许栀说:“给我抽个牌吧。你这个贵吗?”
许栀得知一个牌阵要五十美刀,觉得有点贵,但转念一想,或许贵有贵的道理,就当心里疗愈费用了。
盘腿坐在桌子旁边,她说她算财运。
塔罗师就开始洗手,点蜡烛,熏香,露出一摞牌让许栀静心抽取。
牌面都是一样的,她随机抽了三张牌。
塔罗师就一一把牌面翻开,用英文跟她解读:“我看到的是女士,你25年之前来财都很辛苦,没人看到你的能力和付出,属于做得多,得到的少。但25年你转运了,女士,你很快就会得到一份万众瞩目的工作,比往年高很多倍的薪资,不用操心财运了,接下来都是顺风顺水的。”
许栀其实并不信这些,但听她这么说,也挺高兴的:“那太好了,希望借你吉言。”
“我们有缘,我在送你一个桃花牌阵吧。不要钱的,算我赠送给女士你的。”塔罗师洗了牌,再次让许栀抽牌。
她本来想说不用了的,但这位塔罗师这么热情,还是位金发碧眼的小姐姐,她随便抽了三张牌。
塔罗师再次翻过排面,看到排面上的图案,激动地跟她用英文道:“女士,你的正缘已经来了啊。”
“哦,是吗?”许栀不信,来了么,她怎么没看到。
塔罗师跟她讲:“牌面显示,你们缘定几世,他已经出现了,而且你们已经碰面了,生活里已经有了交际。”
“是吗,那他是什么样个情况?”许栀很捧场地问她。
她说:“身材好,很帅,衣服架子,有钱,特别有钱,特别特别有钱,还有权势地位。他是你命中注定的正缘,会成为夫妻的那种。”
这话,许栀是不信的,条件这么好的男人,会被她碰到,即便是碰到了,会娶她?图她什么呢,图她是个小孤女吗。
陆城家只算个小富豪,家人都那么势力,更别提层级更高的有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