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指尖顺着高跷的屁股大腿一路划过,弥留着细软如豆腐的触感,点上沟壑间嫣红充血的小花。那处柔嫩被刺激得微微瑟缩,暴露在空气中直发抖。

“别!先生,别!”阿迟害怕地摇头,眼中苦苦哀求着,四肢和腰背都被捆得结结实实,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额角冷汗直冒。

他后面刚被使用不久,红肿隆起个可怜的弧度,上面还看得出好几道细细的撕裂伤,这时候若被强制插入,痛楚可想而知。

“还挺受宠。”

花穴物尽其用,赵临安随口表扬着,掀起嘴角朝满脸苍白的阿迟温柔一笑,在他哀求无助的眼神中,双指毫不犹豫捅进嫩穴。

“唔!”

如常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丝毫怜惜,性奴的身体本就不需要任何润滑。听着阿迟撕裂的痛呼看着他挣扎仿佛再寻常不过,甚至和着手套上的淡色血丝加大力度插弄,冰冷的态度像在修理一个玩具。

“唔……唔!”

没过多久,待奴隶终于挣扎得浑身无力,下贱的身子被手指抽插得动情饥渴性器高跷,连一直紧绷的腿根都软了,赵临安这才抽出手拿出扩张器,连润滑都不给,就着敏感花穴分泌出的淫液和血丝,直接插入伤痕累累的嫩穴!

“唔!”

好疼。穴口像要裂开似的疼,那器具根本不管他的感受径直深入直接转开。

越撑越大,越来越痛,可饱经调教的身体越痛越爽。阿迟被口球塞着嘴一句痛呼都发不出,胸腔不断起伏着妄图缓解后面的痛苦却毫无作用,直到穴口透明扩开到极限,整个敏感淫荡的花肠都暴露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淌水。

内壁伤口非常多,被扩张开疼得他小脸皱在一起,却依然一股又一股分泌淫水,微微收缩着等待承欢。

第一次,他恨透了自己的下贱。

“按理说伤成这样吞精量该不错,怎么干干净净一滴都没含住。”

身体被动打开,赵临安划了划光滑细腻的软壁,本该看到淫器剧烈收缩企图包裹手指,可由于细密的伤痕,那花壁只迎合了一下便没了力气,被撑开虚弱地淌水。

“怎么调教的。”赵临安皱眉,掐上穴口伤痕的手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罚下去,悠闲的语气像在担心他一样,“这样若去接客,你怕是还得去惩戒区见我。”

接过助理细长的春药注射针,他细细思索着如何注射,另一只手拿着玩具轻轻塞入那隐蔽在内里的小口,没成想使了不小力气才硬插进去。

“唔!!”

疼!阿迟不住痛呼满脸是汗,紧咬口球双唇发白。娇嫩的生殖道自永久标记后就再没有被使用过,如今连进一根手指都会疼,更别提粗暴地插入玩具,一下子就将生殖道口紧绷发白,抖着慢慢充血肿起,连分泌淫液都无比艰难。

“时奕没撕过这蕊芯?涩得像没开身的雏儿。”

指尖玩具传来的阻力不大,但对于性奴湿滑软润的淫器来说,这样的阻力已经不小了。赵临安有些诧异,按他们首席大人的口味必将奴隶吃干抹净玩个透彻,058的生殖道该被虐玩得大开无法合上,跪在脚下日夜疼痛才对,怎会如此娇嫩。

蕊芯,所有好听点的名字都是先生客人们的叫法,阿迟已经很久没听到这词了。紧穴润腔滑如丝,嫩芯软烂娇如泥,这是特级奴隶对外的招牌。在吃饱了调教的极品容器中取最精一点极致,无数繁复严苛的训练浸养,蕊芯是身子里最特别、最销魂之处,是要在承欢时主动献上被撕开的。

这样柔软敏感到极致的地方被粗暴地对待,阿迟痛得牙齿细颤,眼里满是卑贱的哀求,可情欲却高涨得淫乱无比,性器分泌的清液甚至拉出银丝。

赵临安看了眼一旁仪器的数据,实验人员见状告知,“在上升,还差很多。”

实验人员提取信息素,他作为调教师的任务是让奴隶发情,没有义务怜惜也没有任何施虐的意向。可阿迟本就不在发情期,标记他的Alpha也不在场,引起性奴情欲最高效的办法就是暴力手段强制压榨,这对一个调教师来说轻而易举。

“你最好配合点,我想早点下班。”

他边说边转动着玩具,看阿迟后仰着脖子疼得不行,眼中一丝波动都没有,直接打开电击按了下气囊。

“唔!唔!!”

花壁剧烈收缩淫水瞬间泛滥,那玩具抵着最脆弱的生殖腔一突一突的放电,阿迟也疼得跟着弹动腰肢像条脱水的鱼,却被捆得死死的双腿大开,根本无法甩掉钻入毛孔的痛楚。

尿道棒被拔走,可怜的性器没有丝毫快感却缓缓挤出白浊,顺着柱身慢慢流在挣扎颤抖的小腹。

疼。

阿迟失神的眼里没有分毫高潮的情欲,身体却像堕入泥潭挣扎不得,像个发情机器。

感觉生殖道快被撑裂开,热辣的疼痛像被插得流血。后穴随电击频率一阵阵收缩却被狠狠撑开,含不住的泛滥淫液顺臀缝的深红鞭痕缓缓流下,在后腰积蓄了一小滩。

主人,阿迟不想发情。阿迟没办法。

求您了赵先生。

他恐惧的眼里染上绝望,哀求地看向赵先生不住摇头,汗湿的头发粘在额前,可怜极了。

赵临安给他顺了顺发丝,指尖压在唇前,向他作了个嘘声。

“安静点小东西。没办法上止痛,忍着。”

他捏起阿迟的囊袋从根部挤压,将两个小球挤得饱满圆润没有一丝褶皱,抬起细长的春药注射针直接扎进去。

啊!死守命令,到嗓子眼的痛呼硬是哽住了,几乎咬碎在牙根。脆弱部位尖锐的刺痛让他挣扎着想合上腿却无法实现,细长的针头感触无比明显,酸疼得像要将他下体戳穿,内里被冰凉的液体一点点侵占,犹如渐入寒潭的心。

仪器嘀嗒作响,周围七八双眼睛盯着他,却又没看向他。他们的目光只会停留在大开的腿间,那是被称作极品的淫器,是暮色最受追捧的名器,正恬不知耻地淌水流精,像个下贱的牲畜。

没过多久下体越来越热,细密的电流直接在敏感地带游走,会阴酥麻无比突突直跳,强烈又混杂的快感直冲小腹,让苍白的脸上浮上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唔嗯~”

细微泄出的呻吟让周围人不自然地扭头,特级奴隶的柔软身子悄悄泛起淡粉,配上一层薄汗无比诱人,如猫儿般的轻吟直叫人把持不住,狠狠撩拨着施虐欲。

可生殖道里的电击扩张有多疼,只有他自己知道。眼里高涨的情欲从未心甘情愿,喘息火热,细腰微扭在桌子上轻蹭,身子跟着电击的节奏一颤又一颤,他却哀伤地偏过头不愿面对,汗珠随脸庞滑落。

“嗯~”

呻吟拐着调子暧昧如歌,下面又流水了。

主人不喜欢。

冷不丁地,他脑海里蹦出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