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

可调教师手里的赏,从不是那么好得的。

阿迟切了好多椰子下来,气喘吁吁的却都没成功。

原本椰汁清甜解渴,他喝得很开心,可架不住一个接一个越喝越多,好像看不见尽头,没过多久就肚子发涨,憋得难受极了。

下体被尿道堵牢牢封死,性奴作为玩物身份卑贱,排泄的权力从不在自己手里。阿迟有些着急,微微弓起身子想要缓解,可燃眉之急再急,他也无能为力。

喘息急促许多,手指在背后紧攥,他抬头看主人面无表情,好像知道他为什么今天这么“温柔”了。

调教师半天不折磨奴隶都是奇迹。

他捧起手里差一点就完成的椰子,上面只切开一个小孔,正好够吸管插进去,却没达到时奕的要求。

阿迟犹豫着,汗珠已经从额角顺下了。实在憋得发慌,他哀求地看向戴墨镜的主人,卑驯的眼眸好看极了,却听到无情的命令,“喝了。”

他身体已经装了不少水了,下身酸胀难忍,让他觉得再喝一口膀胱都会炸。可奴隶到底还是怕的,抿了抿嘴,咕嘟咕嘟全喝下去了。

他从没觉得椰子能长这么大,有这么多水。

男人拍了拍腿,“上来。”那声音激得阿迟一抖,心里咯噔一下。

他听话地分开腿轻轻跨坐在主人身上,双手规矩背后,低垂着头,深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很了解时奕一样,将略鼓的小腹离他近些。

“真乖。”男人轻笑一声,大手毫不怜惜按上去揉捏。

“啊!”

阿迟瞬间蜷起身子倒在主人怀里,下身的胀痛让他浑身冷汗直冒,死死压着排泄欲望,哆嗦着呻吟出声。

似曾相识的场景。阿迟苦笑着想,又是曾经历过的,他前些天晚上自己想起来了。

“时先生”曾夸他身子生得软,前后灌满了水就更细软了,娇柔的腹部触感极好,那天捆住手脚露出鼓胀的肚子,让他当了一整天的脚垫。

调教师从不会怜惜奴隶,心情不好说踹就踹,哪怕那是脆弱的腹部。他根本不记得晕过去多少次,硬生生从早憋到晚,忍得头脑发昏根本跪不住,顶着愈发刺痛的小腹,还要一遍又一遍求先生使用自己。直到先生肯勉强赏在脸上,他才被允许爬去卫生间排泄。

此时只是喝多了水,远没到所谓的"极限容量",后穴也根本没灌水。

比从前好过多了,不是吗。

阿迟紧闭着双眼,不知为何嘴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很是满足。

那双手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忍得发抖,搂着他的背,像要活活揉进肚子里,似乎极其贪恋柔软的触感,力道极大,揉得他小腹发红,双腿不自觉地哆嗦。

难受地呻吟着,他根本不打算求饶,也不闪躲。他明白时奕就喜欢看他辛苦忍耐的样子,再崩溃哭求。

他知道主人只喜欢玩他,不会像“时先生”那样,把他折磨得狼狈不堪、不在意是否坏掉。

真好,他已经很知足了。阿迟笑了,尽管呻吟已经沙哑难耐,呼吸已经无比急促。

冷冽的声音凑近耳朵,强硬却温柔地亲了亲,轻轻低语仿佛夸奖,“阿迟真软。乖到可以抱着玩了。嗯?”

曾经的他还不配被抱在怀里玩弄,只能卑微地趴在脚下被踩。作为一个完完全全的性玩具,物尽其用并被夸赞,阿迟感到很幸福。

“唔啊…主人…060昨天跟阿迟说…嗯……,”他像个柔软而驯服的物品蜷缩在调教师怀里,沙滩反光亮得刺眼,将他白皙的脸颊映出羞红,“他说…Omega的本能…只会让喜欢的人碰到肚子……”

见主人饶有兴致看着他,阿迟声音越来越小,耳朵尖越来越红润,被折磨到哆嗦满头是汗,眼睛却亮亮的,将脑袋埋进主人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阿迟的肚子…一辈子都给您玩。”

30 能让你记清楚规矩么

“求主人,奴隶忍不住了!”

气声几乎喘出口,阿迟一头薄汗,双手被麻绳捆住举至头顶,跪着一动都不敢动。

时奕要求的标准“展示”跪姿本就难以维持,腰背挺直,小腹下坠的酸胀让他更加无法忍受,可他根本不敢挑战主人严苛的规矩。下身恬不知耻高高翘起,排泄欲被封住出口,叫嚣着解脱。

“谁允许你求饶了。”

“啪”

“嗯!奴隶知错!”

刚养好不到两天,白皙的身子上又多了无数红痕。时奕一向看不惯性奴身上毫无伤痕,那会让他觉得奴隶失了本分。他偏爱给奴隶“上色”,尤其是迷人诱惑的深红,散发着极致的掌控欲。

“啪”

藤条带着狠厉破风声重重划向肩背,疼痛再次炸裂开。不得已闷哼,阿迟死死闭着嘴,忍住主人不喜欢的多余痛呼。

若是时奕较真,他能被抓着错误抽个几天几夜。

“放心,塞着呢。”

塞着,就不会流出来脏了他的调教师,就不会受罚。时奕像极其温柔体贴,免去奴隶的后顾之忧。

缓慢踱步的声响在背后,每一步都蕴着十足的压迫感,不急不缓,像踩在他害怕的心上。漆黑的眸子很是恶劣,细细品味臣服者的隐忍与战栗,像在玩弄掌中之物。

“维持展示姿态,直到能取悦我。”

这是一小时前的命令。然而半放置半挨打,阿迟身上器具繁多,后穴还奇痒无比,根本无法取悦他严苛的主人。

首席手黑几乎全世界都知道,与其他dom不同,职业调教师习惯于完全训诫,通常花里胡哨的调情成分很少。换句话说,唯有狠厉藤条下真正的臣服才能取悦他们。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