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银铃飞上半空,嘴角勾出恶劣的痕迹。

“哈啊~!”

蛊人又燥热,清亮的嗓音混着气声顷刻覆灭,阿迟连带红绳高高后仰,脆弱纤细的脖颈瞬间舒展,像一张拉满的弓。

他整个人都如蝶翼般震颤着,双眼失神大张着嘴,紧紧蜷缩起脚趾。无比动情的身子像浸了最猛的春药,逼得他泪光止不住泛滥。

“哈~”

鞭稍如闪电般决绝,抽掉铃铛的同时朝龟头上狠狠一碾,甚至精细地磨压过小孔,让阿迟整个人忘情的挣扎,被红绳紧缚着好像即将破茧的红蝶,欲望被残忍地钳制,书写着冰与火的凄美。

阿迟简直爽得忘乎所以,灵魂要从身体里生生抽出去甩到高天之上。他疯了一般摇着头,生理性的眼泪不要钱地砸下。

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时奕极准地控好力度,那炸开的疼痛如云中燃绽的硕大烟火,弹弓一样歇斯底里的反弹,一下子将奴隶顶上了极乐不容拒绝。

心脏砰砰直跳,腿根抖得不成样子,连泥泞的后面都缓缓淌下颤抖的淫液。奴隶的下体不断弹动,连小孔都肉眼可见地收缩开合,泪水不断滴下,明显在拼尽全力企图压制滔天的快感。

“啊~”

喘息急促,高声呻吟无比动情,显然夹杂了无助与痛苦,阿迟死咬牙根很是难捱,失神的眼看向时奕,甚至下意识都在哀求。

他觉得自己像蒸腾欲海里的一片叶子,刚落下就被滚烫的岩浆化为灰烬。

那股无与伦比的快感直往骨头缝里狠劲钻,闪电轰鸣下,他整个脊椎,整副肉体都是痒麻的,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混着一堆不知泪汗还是淫水的体液,连心一起颤抖。

“主人……”

调教极好的口穴抑制不住分泌淫液,顺着失控的嘴角流下,淫荡中透着可怜。

好难受。好难受。阿迟像要把牙齿咬碎,皱着眉头忍得快要喘不上气来,浑身绯红。

不能射。阿迟绝望地想,他就是被玩死在主人脚下也不能射。犯错就是犯错,严苛的训诫主人说到做到。他尝过媚药的滋味,钻心剜骨犹如万虫噬咬,跟此时一样痛不欲生,一想到就毛骨悚然。他不敢想象那是怎样刻骨铭心的代价。

空气静谧而祥和,日落西山光辉渐暗,没人知道奴隶淌下的泪水里倾注了怎样的难捱。

被红绳紧缚的奴隶明明已经到达巅峰,脑海里却像程序一般严格执行命令,冰冷无情的命令犹如烙印般刻在灵魂上,身体本能地死死压制高潮,愣是将焚天之火憋熄,一滴也没泄出。

汹涌的快感已经滔天,随之而来的酸胀痛苦难以承受。

阿迟却闭上了眼,双唇颤抖着,嘴角隐隐有些泛苦却纯粹的笑意。汗水浸满了红绳,让妖异的颜色更加发暗,透着股醉人的绝望。

主人早就知道他射不出来。

无比魅惑的呻吟清亮动人,气声悄悄染上了哭腔。

这副身子早就属于主人了,彻头彻尾。

海鸥在窗外翱翔,声声鸣叫好似悲歌。

“咚”的一声,满是错综红痕的奴隶被粗暴地按在落地窗前,被背后高大的身影压着一丝缝隙都没有,连绳子都没完全解下。奴隶害怕地低声喘息,颤抖孱弱的双腿紧贴玻璃,被强硬的大手捞起,完全打开。

双眸失神,他还未从残忍的禁止高潮中脱离,极度酸软中,身子狠狠一哆嗦。

下身一贯而入的撕裂之痛告诉他,奖励兑现了。

27 一辈子

海鸥成群飞来,收了翅膀落在屋檐上,歪着头向下张望,好奇地看着被粗暴按在玻璃窗上的人类,似乎想不通他为什么发出比它还高声的叫喊,却又惊恐地摇头。

“嗯…啊~”

眼前哈气不断浮现,阿迟半边脸被按在落地窗上,双手无力地想要抓紧玻璃,却无济于事。

全身唯一的着力点便是后穴,随着狠顶被体重深深按在硕大上,他无处可逃被逼着承受,无法控制地紧缩肌肉,给身后的粗大带去极致的快感。

那一点被一下又一下碾过,阿迟浑身潮红不断喘息着,身子柔软像个发情的猫。孱弱的小腿根本无法站立,被掌控者从背后紧压着,左腿被捞起掰开,方便深挺。

他觉得自己像个柔韧的飞机杯,被随意捏出想要的形状。

“求您……求您轻点插,贱奴疼……嗯!”

大开大合,可怜的穴口瞬间红肿,交合处泥泞不堪一片狼藉。掌控者根本不管容器的感受,强硬地开拓,仿佛单纯为接下来铺垫,方便自己好操。

“轻点?”危险的声线让阿迟一顿,臀瓣被掰得更开,优雅声音混着嗤笑,像听到什么笑话。

“你配么。”

“嗯!!”

猛然一记狠操!贯穿的锐痛令他十指尖泛白,柔软的身子被狠顶在玻璃上发出钝声,他咬牙压抑着男人不喜欢的痛呼。

时奕再喜欢他,他也只是个奴隶。

掌控者的粗暴已经超越普通范畴,让他疼得痉挛起来。

小奴隶竟有胆子求他轻点操,一向吹毛求疵的调教师哪容得下性奴逃避,将他双手钳制在头顶完全舒展身子,腰身挺动得更有力。

“啊!贱奴错了…贱奴错了主人!”

奴隶疼得直抽气,刚被破开没多久的穴口带来撕裂感,下贱的肉体被无情对待却欲望升腾,下身高高翘起,汩汩清液随挺进一次次沾染上玻璃,淫荡无比。

阿迟不敢躲,方才辛苦地强压下高潮,他空洞的眼里满是苦楚。轻点,正如主人所说,他不配。

鸡巴套子而已,被使用就已经是恩赐了,哪还在乎操得疼不疼。疼了更好,下面又抖又紧,身子更服帖。

“啊!阿迟不配……啊!求主人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