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操不需要这东西。给我个放过它的理由?"
阿迟轻皱着眉思索一番,眼神躲闪半天才凑过去,红着脸抵着时奕脖子,连耳朵尖尖仿佛都冒着热气,却还是大胆起来,结结巴巴小声吐出不知在哪学的话。
"它在…在钓您。"
说得好像下面是个支起来的鱼竿。
湿漉漉的声音又绵又软,淫靡的语句带着动情的清纯,让人心里咯噔一下,不知悄然断了哪根琴弦。
他仿佛不知道这话说的多么暧昧撩人。时奕也被说得一怔,随即嗓音逐渐低沉,表情似笑非笑地顺着问,"哦?钓到了么。"
蛊惑的声音听上去是熟悉的破坏欲涌动。
阿迟眨眨眼连忙直起身子有些期盼,却懊恼地看到依旧漆黑的眼睛,像撒气的气球瘪回怀抱里,根本没看见满是笑意再度转换回褐金色的瞳孔。
"唉,没有。"
太难了。他怎么都无法取悦主人。
叹气失落间,叼着的衣角从嘴里掉了下去,阿迟抿着嘴向下一抓衣物,谁知指尖突然蹭到了主人的下体硬的。
他甚至来不及开心,好像烫到一样缩回手,连指尖都有些僵硬发麻,连忙跪直了深深低头,卑微的脑袋有些害怕,"对不起主人。"
又该打手心了吧,如此冒犯……不对。
不对。
阿迟仿佛才反应过来,脸色霎时间通红一片,由脖颈到耳尖娇美极了。若是把这红彤彤小脸放进冰水里,估计没过几秒就能得到一池冒泡泡的温泉。
他害羞得根本不敢抬眼,怯懦的目光左右躲闪着不知如何是好,半天才憋出个细若蚊声的回答
"钓到了。"
夜幕笼罩下,月光奢华地泼洒,一向寂静的宅院在今晚并不清闲,融入夜色的缠绵婉转揉进了佳酿,一经开坛香醇得令人沉醉。
如他所愿,确实钓到了。昏黄的灯光中,笼罩的阴影下,阿迟觉得自己从未钓过这么大的鱼,大到把他攥成一团生吞入腹,一寸一寸侵占深入骨血,沾得浑身都是湿热的水迹。
粗暴扯着项圈被迫高昂着头,各式器具联动全身,随着强硬动作而碰撞,一下又一下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响声,全部交杂进难耐到极点的痛喘,牢牢拴住脆弱颤抖的哭求。
嫣红唇瓣毫无意义地张开,发出湿漉漉又极其压抑的喘息,再在被狠顶出破碎的泪水时,被强硬地堵住,分毫不容拒绝。
褐金色的眼眸蕴上优雅而着迷的笑意。
哭并没有用,只会让占有肆虐,撕碎一切虔诚的臣服。
番外六【五一(上)】我叫阿迟,是主人的性奴隶。
初夏的傍晚天色爽朗,虫鸟和鸣,清风习习拂入人心。斯莫著名的幽谷蓝湖风景区内有着世界一流的温泉,素来以滋润解乏著称,对于难得闲暇的时奕阿迟二人颇为适合。
庭院内人工湖中锦鲤繁多,一把鱼食撒下瞬间激起火团似的,数不胜数翻涌着粼粼湖光,夜幕之下争相竞跃。
时奕身着深木纹浴衣躺在湖边躺椅上,缓缓吹动银针茶的袅袅水汽,沉静黑眸一瞬不瞬观望着旁边跪坐的人儿,品茶欣赏一派悠闲。
阿迟看上去很认真地在喂鱼,低垂睫毛像轻巧的蝴蝶,嘴角轻翘,一袭天青色水仙纹长浴衣衬得纤长有致,柔美躯体随动作在包裹下若隐若现,明眸皓齿宛如画中人。
微风轻动柔顺的发丝,被他简单抬手顺向耳后。时奕不动声色地呷茶入口,不禁想阿迟若在古代定会被当成哪家小公子,赏心悦目。
兴致勃勃的阿迟刚想撒出下一把鱼食,余光却瞥见主人将白樱花茶点拿木片刀细致地切成几小块,放在手心里朝他递来。
他立马笑得像朵小花儿,放下手里的饲料罐跪过去,双手捧住主人的胳膊和手腕,垂头将绵软豆沙茶点一块块吃完,像被喂零食的小狗似的。
捧着主人的略带薄茧掌心细细舔舐,回味满嘴甜味,阿迟看见修长指节上唯一一个格格不入的素指环,想着是自己买的便开心得合不拢嘴,偷偷轻吻一口,看上去虔诚极了。
手心似是鱼儿轻吻的细痒,时奕被略显可爱的小动作取悦到了,一言不发任由阿迟一路埋头顺着吻到小臂,像只盈巧的小鸟浅啄,无比认真地向上蔓延至肩头,颈窝,脖子……
呼吸骤然靠近纠缠在一起,纤长如蝶翼的睫毛忽闪着抬起,每当时奕凝视这双澄澈透心的水眸,总觉得这股温驯冷清是世间绝美,想要它染上氤氲迷蒙的水雾。
胳膊被轻轻用力抓着,他读懂了小奴隶眼中的期盼,有些宠溺地摸了摸头,俯身含住绵软的红唇瓣,品味着丝丝服帖香甜,将一个浅吻略微加深些缠绵。
自从带上了戒指,小奴隶越来越大胆了,破天荒敢索吻。
不过他非常欣慰。
不着痕迹笑了,时奕感受到怀里人身子愈发地软,扣住后脑轻轻挑逗划过小奴隶口腔里的敏感地带,舒服得他哼哼唧唧,像被挠肚皮的小宠物软靠在他胳膊上。
天边飞鸟俶尔划破夜幕,茉莉卷曲花瓣散逸清香,直到心跳与呼吸同步而绵长,依依不舍的纠缠才结束。
"嗯~谢谢主人。"
时奕指尖抚上轻浮薄粉的柔软脸颊,对喘息深浅不一的嫣红唇瓣有些留恋,"这么喜欢?"
"您给小狗一块饼干,小狗就会一直喜欢您。"阿迟补了一句,"不给也喜欢。"
时奕也跟着笑了。他抬手看了看时间还早,进调教室浅玩一圈也不影响休息。
"走,玩玩你。"
将牵引细链扣上阿迟的项圈,他刚打算起身,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
阿迟见主人被扰了兴致心情不大好,便连忙识趣地接起来电,心里暗暗嘀咕着。
"你好……是的,嗯董先生,我家主人不方便接电话,我可以代您转达。"
时奕倒欣赏起他正经时的淡漠样子来,跟刚刚的娇软大相径庭。
"……先生,主人已经不做定制奴了。你可以联系林先生。"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阿迟突然顿住几秒,缓缓垂眸声音有些落寞,"您或许不清楚打破的含义。它并不是个能轻易谈论的词。况且,主人很久不接触调教事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