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他敏感得湿漉漉地,像刚沾露珠的鲜嫩花瓣。
"在办公室发骚,嗯?一会把你‘失禁’的舔回去。"
甜腻的茉莉花香再度溢出,阿迟被撩拨得情欲泛滥,小脸绯红一片。
由于先前的命令,阿迟一边跪地侍奉,手上一边不断抚慰自己高跷的性器,动作间双腿大开,胯根贴地柔韧性极好,可怜的囊袋放在地上躲无可躲,正被粗糙的鞋底花纹碾磨得生疼。
"呜"
时奕勾起嘴角不知何时恶劣起来,慵懒倚靠在皮椅上眼中满是玩味,碾磨不够还要扇打,皮鞋调整角度将囊袋挤压得没有一丝褶皱,像块柔韧的橡皮泥,鞋底不轻不重地扇打上去,一下赛一下重,一下赛一下急促,引得纤长脖颈高高后仰,颤抖着发出无助的哭腔。
"啊~!"
喑哑的高声呻吟分不出痛楚和快感,炸裂的刺痛瞬间转化为滔天情欲,如电流般窜上小腹,阿迟充斥浴火的呻吟娇媚如婉歌,手里的粉嫩性器狠狠跳了跳。
"主人!主人求您轻点踩!"
脆弱的囊袋哪禁得起这样虐待,痛爽交加让纤腰软得不成样子,摇摇欲坠几乎跪不住。
仿佛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娇喘不断倾斜而出,阿迟再次讨好地吞进凶器,放松喉咙任由贯穿,被蹂躏出的可怜泪珠"啪嗒"地落上主人的胯部。
"操嘴都能把你操哭?"
阿迟脸色愈发红润,左手哀求地小心攀上主人的膝盖,像个轻挠人的猫爪子。
明明在办公室,上半身衣物一件没脱,可胯下之人哪里还有半点商务精英的样子。
乖顺娇软的奴隶浑身一层性感的薄汗,吃痛也一动不敢动控制着双腿大开,纤细单薄的肩膀披着西装外套,隐约露出暧昧的颈窝更添一分诱惑。
奴隶内里的衬衫大开,被粗暴地扯掉了一颗扣子,凌乱地挂在身上,不断随自慰动作蹭上嫣红乳尖,项圈的银细链穿过两个乳环相连,垂在娇嫩而不丰满的胸脯上左右摇晃,拨弄得红宝石乳环隐约透出隐晦溢彩,更衬得白皙身躯湿漉漉。
好想高潮。
可在主人的掌控下跪着,他根本没有享受快感的资格。
轻盈如蝶翼的睫毛从吞吐的凶器旁抬起,无助的水眸不断哀求着,眼神像在娇嗔。属于性奴的下贱欲望却始终被冷漠忽视,被牢牢掌控在施虐者手中,分毫不得疏解。
下体忍得极其酸涩。阿迟不但要侍奉主人,要被玩弄,还要按照命令在不断自慰下禁止高潮。如同向岩浆里放冰块,煎熬的忍耐无疑是主人最大乐趣,看他跪在胯下颤抖发情,口中的硬物又涨大一分。
褐金色的眼眸恶劣轻佻,时奕脚下动作不断,看小奴隶湿着身子在腿间颤抖,甚至变本加厉逼出求饶,冷冽的声线依旧慵懒,"还犟么。"
关于隔壁维尔康的收购计划时奕一直都心里有数,把控着各方项目都渐渐宣告尾声。奈何阿迟偏不这么认为,拿一些项目的老数据还希望找到合作点。正因如此他才被时奕罚着自慰禁止高潮。
"呜!!"
逼出一声高调娇喘后时奕收了脚。
最后一脚实在太狠,阿迟失神缓了许久,待下体刺痛褪去些才慢慢反应过来,轻轻吐出嘴里的凶器抬手抹了抹眼泪,大口喘息着还潮红着脸,清亮的声音略带沙哑,却听不出刚刚求饶的无助只剩下坚定,"我认为可以合作,维尔康的资源虽杂乱质量不高,却能在其中找到我们需要的,不过是费点精力监管,您相信我。"
"哦?这么信誓旦旦。排查这么久,你知道他们干什么的?"时奕慵懒地支着下巴,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着小宠物的服帖发丝。
闻言眉头一皱,阿迟满是水光的眼睛有些疑惑,不自觉跪直起来盯着主人的表情一顿思考,又一下跪坐在白嫩大腿上挤压出诱惑的肉欲,下意识弯腰撅屁股,细腰丰臀曲线魅惑极了,泛红的眼角此时倒显得很可爱。
时奕打开最底层的暗格抽屉,取出一个熟悉的细头电击棒,成功让阿迟的注意力从思考工作转变为瑟缩。
"继续舔,让你停了?"
阿迟连忙俯下身再次含入凶器,唇舌侍奉中一直死盯着主人手里的电击棒跟着移动视线,眼睛快要粘在上面。他实在怕极了,那次电穴让他撕心裂肺,穴口一看见这东西便下意识抽搐,自慰的右手频率逐渐放缓,左手不自觉地攥紧主人的裤子。
可工作上的事终究还是放不下,见主人一直摆弄着没打算电他,阿迟便将疑惑摆了满脸,希望得到关于维尔康的答案。
时奕见他过于好奇也不藏着掖着,痛快地给个准话,"洗黑钱的。"
明亮的眼睛瞬间瞪大了,或许是冲击力太足过于惊讶,阿迟连唇舌都忘了伺候,自慰的手一时间竟心不在焉地停下了。
"啪!"
"呜!!"
左乳尖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像骤然拨弄起神经,突如其来的刺激差点让阿迟弹起来,含着硬挺的口穴都忍不住收缩。
电击棒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左乳颤颤巍巍挺立的小尖尖,奴隶就立马像砧板上的鱼,纤腰带着火辣曲线扭动,还是经年累月伺候主人的规矩告诉他,决不能将性器吐出去。
当初阿迟的乳肉乳尖只打了一周的增敏针,能有今日的高敏感度全靠电击贴片日夜调教,所以细嫩的乳肉唯独对电击"情有独钟"。
"胸挺起来。"有些不耐烦,时奕不轻不重甩了他一个巴掌,直接无视哀求瑟缩的目光,指尖勾着他的右乳环,像个便携的小把手,把胆怯的小乳尖强制拉回胯下。
主人的命令无法违背,阿迟叼着硬挺眼底湿润,害怕地向施虐者献上右乳,单薄的身子肉眼可见微微颤抖,像只受惊吓的猫。
阿迟是个非常漂亮的性奴,一举一动都牢牢牵着那脆弱的凌虐感,如同娇美的白花等人一片片撕扯花瓣,在痛楚与泪珠中见证凄美。
褐金色的瞳孔逐渐浸染起侵略与破坏,孱弱的小兽很大程度取悦了施虐者,令空气中的烟草气息更加具有压迫力。
"啪"的一声!电击棒毫无悬念轻点上颤颤巍巍的右乳尖,逼出痛楚的呻吟。
突兀的弹动中阿迟还是牢牢含着凶器舔弄,像被钉在胯下般无法逃离,白皙身子带着受虐的乳肉直哆嗦,细韧的腰肢挣扎扭动,宛若金鱼摆尾无比诱人。
奴隶的粉嫩性器涨得通红,叫嚣着不得满足的欲望。时奕见状玩心大起,右手伸在他胸前举着电击棒,妖异的褐金色瞳孔满是戏谑。
"自己捏着送上来电。"
冷冽的命令听在阿迟耳朵里跟魔鬼一样无情,浓重的恶劣让他脊背发寒。
"说话。"柔顺的发丝被粗暴揪起,硬挺从极品口穴里拔出来,像给淫穴拔出个塞子,突如其来带出大片湿润淫液。
头皮生疼,阿迟怕得双眸低垂,眼底泛起无助的泪光,晶莹红唇轻启,沙哑柔软的嗓音都在抖,"求,求主人电阿迟的骚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