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拿着电击项圈让他伸脖子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就过去了,以为主人要给自己戴上更漂亮的装饰,可没想到刚扣上就触发了电击,一下子让他蜷缩起来痛喘。
主人让他张嘴,他想都没想就张开,结果舌头被烟头烫出圆圆一个疤。
类似的事情很多,无论时奕怎么分辨,都没从阿迟眼睛里看到一丝质疑,只有胆怯和委屈。
阿迟太乖了。
他要想办法逼他不乖。
于是,时奕命人拖来四个性奴,当着阿迟的面调教他们。
滴蜡、木马、走绳、放置……阿迟本来在主人脚边看得好好的,也不会觉得主人调教别的奴隶有什么不对劲,直到主人踹了他一脚,把他茫然地赶到四个奴隶中间。
时奕双腿交叠,修长的指节慵懒地支着侧脸,幽深的黑眸审视了几秒,似笑非笑的唇角总让人越看越觉得冷。
他朝最前面的奴隶淡淡命令道,“你,去给他口出来。”
阿迟一下子愣住了。
等到那奴隶把他推倒,缓缓掰开他的双腿,他才意识到他要在主人面前表演被口交。
“唔嗯~”
性器从未经历过这样温柔的对待,阿迟的红唇溢出一声不自然的呻吟,随即眼尾羞红,轻轻用手背遮掩住了嘴巴。
奴隶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胯下,湿热的唇舌又舔又吸,还讨巧地蹭了蹭他的穴口,那粉嫩的地方自然禁受不住。
“叫出来,看着我。”时奕不容置疑命令道,眼神意味不明,倚在沙发上欣赏阿迟的迷乱。
“嗯~哈啊!”
他不堪地躺在地上,缓缓朝主人偏过头。
他眼尾绯红,这双眼眸澄净而茫然,似是陷入了情欲的沟壑,只轻轻看向主人一眼,便倾诉了满腔热切的渴望,像野火似的丝丝缕缕灼上人心。
阿迟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魂魄,从头到脚每个发丝都写满了性张力。
白润的肩颈像珠玉般,因欲望而耸起,在动情的呻吟中,喉结暴露在视线下,线条顺着锁骨而勾勒,描摹出雪白的胸脯,再没入那双被打开的长腿,遮掩着寸寸粉红的敏感。
“嗯啊~”
闭上眼沉浸在快感中,他手不自觉地按在奴隶头上,上身微微拱起,大腿内侧的嫩肉都绷紧了,就连脚尖也绷出诱人的弧度。
阿迟本来就敏感,在奴隶嘴里硬生生煎熬了好像一个世纪,时奕才终于看够了,打了个响指赏他射了出来。
“哈啊~唔、主人~!”
他高潮的嗓音总是最独特的,像拨开乌云突然皎白的月光,染着一丝欲望的哑,清亮而动听。
不论见过阿迟多少次高潮,他这副破碎动情的样子都依然如沾露水的茉莉般,撩得人心尖发痒。
欲望的喘息中,阿迟满脸通红望着天花板,眼神一时都呆滞了。
他已经半个月没高潮过了,每天都忍得很辛苦,这次高潮让他一时半刻爽得回不过神来。
他知道主人喜欢他长时间不射的敏感,玩起来更尽兴,怎么今天突然赏他射出来了。
还没等他思考,主人便叫他们过去伺候。
阿迟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跪起来,还没等爬过去,刚抬眼就怔住了。
四个奴隶围在主人胯下伸着舌头,争先恐后暗自互相挤,仿佛在抢什么美味的食物。
“叫你过来,没听见?”
阿迟的睫毛倏然一颤。
他垂下眼睛连忙爬了过去,主人还特意把两个奴隶往边上拨开,好心给他留个空位,让他钻进来。
主人的意思是,让自己加入他们一起舔。
阿迟在心底重新确认了一遍,呼吸突然短促,随即张了张唇瓣,认命地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触碰到那熟悉的凶器。
“什么表情,赏你伺候你还别扭上了。”
“啪!”
斑驳的指痕一下子印在脸上,火辣辣的,像能烧掉他若有似无的自尊。
阿迟艰难地扯出一个媚笑,“没有主人,阿迟喜欢伺候主人。”
他强忍着恶心和另一个奴隶舔同一个地方,让自己舔得啧啧作响,像在品尝什么不可多得的美味,讨好地抬眼望向主人的下巴,展示自己的淫贱。
视线受限,他没察觉时奕的眼神愈发复杂。
阿迟知道冠状沟比较讨巧,他想舔那里让主人开心,可是另一个奴隶比他更努力表现,直接含住整个龟头不松口。
阿迟缓缓垂下长睫毛,竭尽全力让自己忽视边上的动作,可脸色无论怎么伪装都是苍白的。
“啧。”时奕嫌弃地把那奴隶揪走,显然是没舒服,让剩下的奴隶心尖都跟着颤,生怕首席一句话把他们打入地狱。
“你来。”时奕淡淡望向阿迟。
普通奴隶的嘴到底是不如特级舒爽,不比较都要忘了阿迟伺候人的功夫有多优秀。
可在四名奴隶愈发恐惧的寂静中,阿迟垂下头,抿起嘴没有动。
他没说话,可是全身都写满了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