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姜晟回来了。

他去铃楼商谈却没见到铃主的面,好在那个副手能力不错,一切都很顺利。

恭敬地打过招呼后,在家主的视线下,他捏着时奕的脸左右看了看,也许是想到了邀功的好方法,只简单说了几句话。

“时教授不想配合,说明此路不通。”

他的手指逐渐用力,将时奕的脸掐出红痕,笑容很有深意,“既然如此让首席调教师尝尝自己的手段吧。”

远处家主默许了,饶有兴致,支着头观摩。

在时奕冷漠的视线下,姜晟扒了他的上衣,解开他的裤链,让精壮的身体彻底暴露于冷空气中。

长发之下,匀称而紧实的肌肉起伏,线条优美,在锁链的禁锢下犹如蛰伏的野兽。

“我说过,尊严对我来说无所谓。”

时奕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优雅而冷静,仿佛即将被侮辱的不是自己。

看见姜晟叫了一大群人进来,时奕也毫无波澜。

哪怕赤裸着,像狗一样被拴在椅子上供人围观,他依然嘲讽地笑了。

他的眼神充满蔑视,似乎觉得在跟一群蝼蚁浪费时间。

他甚至认为,他的阿迟都禁受过残忍的轮奸,自己为什么不能。

只是过往太沉重,不知想到什么,他漆黑的眼眸染上一丝酸苦,不易察觉。

听到时奕的话,姜晟反倒笑了,两指轻佻地支起他的下巴,“放心首席大人,我向你保证,没人会碰你后面。”

“正事肯定要办,我们继续提取信息素。只是今天,得让首席感受点新鲜的,免得无聊。”

仆从们忙碌起来,把被束缚的时奕当成玩偶摆弄。

注入信息素的管子再度插上身体,手臂也连接起了抽取装置。

“哔”几个仪器开始运转。

感受到几种低劣的Omega信息素进入身体,易感期的燥热再度燃起,时奕呼吸加重了些,下面也逐渐有苏醒的趋势。

姜晟命人拿来鱼线,趁他性器还未完全抬头,将那处绑得结结实实,又在鱼线末端穿上几个金属珠子,打了结,在时奕的闷哼中,顺着尿道口直接塞入深处。

略微松垮的走线是施虐者仅剩的仁慈。

鱼线本就锋利如刀,带来尖锐的刺痛,内部的结甚至轻而易举能将脆弱的尿道扎出血,而外部的缠线正随着勃起,一点点勒进性器中。

“去,给首席口交,让他好好回忆一下,从前在暮色玩奴的快乐。”

跪在腿间的几个性奴很惶恐,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争先恐后凑到他胯下,伺候这根即将被残忍虐待的紫红性器。

“嗯……”一声隐忍的痛呼几不可察,淹没在Alpha炙热的呼吸里。

时奕的表情仍旧冷淡,眼神却夹杂了愈发浓重的痛楚,远远钉向姜淇,犹如伺机报复的猎鹰。

见状,姜淇的神色也带上明显的兴致,一改先前的烦闷,忍不住着迷于他的野性。

顶端,囊袋,甚至会阴,几个奴隶挤来挤去,分外卖力一寸不落,舔弄得啧啧作响,生怕主人们不悦,被拖出去赏给家奴玩坏掉。

感受到热乎乎的唇舌包裹住自己,丝丝快感让欲望更加勃发,时奕不禁深吸口气,冷汗逐渐顺额头淌下。

随着奴隶几下深喉,鱼线割裂般的痛让他不动声色咬紧了牙,可易感期却让他下体分毫不受影响,甚至在疼痛中愈发硬挺,助纣为虐,让细线深深勒入可怜的私处。

痛爽交杂,信息素简直是最有效的春药,让时奕求而不得,被迫露出令掌控者满意的脆弱。

汗珠一滴一滴顺着肌理淌下,Alpha浑身充斥野性的荷尔蒙,在镣铐下时时刻刻散发着蛊人的侵略性,像造物者最完美的一副油画。

下体被几颗钢珠堵得严严实实,时奕知道,姜淇今天不会让他解脱了。

可这还远远不够。

姜晟戏谑着拿来一对儿吸乳器,朝他的胸膛随手扇了几下,待胸肌上泛起明显的红印,不由分说直接将吸乳器扣了上去。

“不知道首席会不会像Omega一样,奶子越玩越大。”

乳头没过几秒就被吸起来,在透明的容器里突兀地挺立,充血让其颜色鲜艳,像在主动渴望亵玩和虐待,有种说不出的羞耻。

不知是不是刻意羞辱,两个吸乳器下面的奶瓶里竟还装着半瓶乳汁,随着时奕的胸膛起伏而摇摇晃晃,像真从中吸出来似的。

“来,一人一个软管,看看首席能不能喂饱你们。”

每个奴隶手里都被发了一个软管,另一端插在奶瓶里,没挤到前面口交的奴隶都要去喝。

乳汁对常年吃营养剂的性奴来说,是异常珍贵的好东西。

他们又争先恐后地凑到时奕胸前,叼住软管,咕嘟咕嘟喝起奶来,听声音津津有味的。

将一个浑身隐忍、灵魂比钻石还坚硬的Alpha,硬生生折辱成比奴隶还下贱的奶牛,没什么比之成就感更巨大。

看着自己得意的作品,姜晟望向身后的家主,见他也愉悦地赞许,唇角简直合不拢。

“原来时教授做狗也是一把好手。“

他自信地揪起时奕的长发,强迫他仰头,要细细欣赏一下他不堪的表情最好是那种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那会让他浑身汗毛兴奋到战栗。

可让他极为震惊的是,时奕眼神依然很冷。

除了眼尾泛起易感期的潮红和痛楚以外,他分毫羞耻的神色都不曾有,甚至还带着些淡淡的轻蔑,连句评价都懒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