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还没闯进脑海,阿迟就已经不堪折磨,身体自己往那处污秽蹭过去了。

然而见他直勾勾盯着那滩,仅仅一个眼神,陆森屿便知道这个Omega在想什么,嗤笑一声,直接一脚踩住他的脖子,把他钉在距离精液一寸的地方,分毫无法向前。

他还没享受够,当然不准备让他解脱。

“不许舔,你不配。”

可是,能让他逃离欲望的东西近在咫尺,阿迟无比唾弃下贱的自己,却疯了一样渴望,像沙漠中快干渴而死的人望见水源一样急促,伸出颤颤巍巍的舌头,却怎么都舔不到。

看到他这贱样,陆森屿生气了。

“贱货,听不懂话吗?”他皱着眉踩住阿迟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碾动,让他疼却无处可逃,“我看你脑子不太清醒。”

确实,疼痛让阿迟堪堪清醒了几分,悲哀地闭上眼。

倒是如此乖顺的Omega,莫名其妙取悦了陆森屿。

他想到什么有趣的玩法,把玩起手边的小茶杯,不动声色勾起唇角,把它放到阿迟眼前的地上,让他本能地颤了颤睫毛。

“用舌头把精液舔到杯子里。别让我看到你敢偷偷咽下去。”

闻言,阿迟怔住一瞬,含着泪的眼睛灰暗许多。

哪怕不谈侮辱,对于一个发情期的Omega来说,这无疑也是天大的折磨。

可他不能不做。

脑子里全是时奕的生死安危,陆森屿就是今天要把他玩死,也得在玩死之前把资料吐出来让他看看。

柔软的红舌一点点碰上白浊,腥臊味直冲鼻腔,让他轻皱眉头。

跪伏的后脑勺很恭顺,身体因羞辱而轻颤,可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他眼里冷清,一丝乖巧都没有。

他很想咽下去,发了疯地想,嗓子都渴得发痒,却不得不强忍着,用舌头磕着杯子沿,让精液一滴不剩地离开嘴巴。

这位铃主的执行力向来让陆森屿感到惊讶,不止一次两次了。

他以为他会无法忍耐从而犯错受罚,可不出一会儿,那小杯子便被装满了,让他再次对Omega的忍耐下限感到好奇。

可阿迟顾不得男人怎么想了。

他觉得浑身有火在烧,像能把骨头烧化一样,接触精液的那寸舌头都是麻的,仿佛再多往里渗透一丝,自己便能从发情期的地狱里解脱。

“屁股翘起来,婊子。”

小茶杯被捏起,装满污秽,小心翼翼放到他漂亮的尾椎骨上。

知道阿迟不敢动,陆森屿转到他后面,脚下漫不经心挑逗他硬邦邦的性器,像在玩什么不堪的小物件儿,“自慰给我看看。”

陆森屿打的算盘不过是想看他高潮的样子,可阿迟自知不可能,又是一道折磨。

他纤长的手指有点抖,缓缓摸向自己的下体撸动,咬住下唇,硬是隐忍着不出声,只默默喘息。

撅屁股顶着精液自慰,他不知道,自己在Alpha眼里不过是一朵欲拒还迎的花,明明已经绽放得烂熟,却还负隅顽抗,不肯献上花蕊。

时间不长,随着情欲升温,阿迟敏感的身体越来越沉沦于快感,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可他皱着眉头,性器硬得发疼,像被什么堵住了发泄出口,嘴里不断呢喃,却始终无法如愿。

“先生……”

声音太过于细微,陆森屿听不清他在念叨什么,只觉得耐心快被消耗殆尽。

于是,他便变本加厉抬起脚,狠狠将按摩棒整个踩进肉穴里!

“嗯!”

身体瞬间紧绷,阿迟死死咬住牙,愣是没让声音泄出一丝,整个泛红的身躯都在抖,像一块即将碎裂的温润玉石。

粗大的玩具重重抵住生殖腔口,伴随着水声,一下又一下像要将他捅穿。

巨大的快感如浪潮袭来,顷刻将他淹没,无与伦比的酸麻一波接着一波,让他腰肢软如春水,根本无法喘息!

腿根不自觉地抽搐,他瞬间就像脱水的鱼一般挣动,却根本无济于事,茶杯都大幅度晃着,摇摇欲坠,终于在下一秒,精液洒了他满腰窝。

空茶杯落到地上,转了几圈,可虐待并没有结束。

陆森屿铁了心要听他呻吟、看他高潮,随之脚下越来越重,踩住按摩棒狠狠贯穿他,仿佛将生殖腔都捅出弧度!

“呃!”

剧痛让阿迟死死屏住呼吸。

他睁着无神的双眼,张着唇瓣,原以为会被从中逼出凄厉的惨叫、会流着泪哀嚎,可实际上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像脑子里给自己下了死令,无论如何都不会屈服。

他好像一具无法折辱的傲骨,即使深深沦陷在挥之不去的欲海,都倔强地不肯放过自己的心,每一寸被揉烂的尊严都充满凄美。

是否交易取决于资料,而跪什么人、怎么跪,取决于他自己。

陆森屿当然不会放过他,反而愈发把人往绝路上逼。

他倒要看看这个Omega是怎么忍了两年不在他身下高潮的。

阿迟越是抽搐、一声不吭,他越是要他不受控地发疯,让他无论怎么顽强都无法逃离,逼迫他碾碎自己的灵魂。

“呜……”

终于,男人从他喉咙里强行挤出一丝痛苦的呜咽,可那仍旧是颤抖而细微的,几不可察,满是隐忍。

“铃主大人可真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