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来的似乎更猛烈了,他浑身泛起情欲的淡粉色,甚至努力摇了摇头想要抵抗,要将那些莫名其妙的感受甩出去,完全不理解自己的想法,可没什么效果。
“求主人、求主人玩玩贱奴……”
时奕感受到信息素愈发浓烈,阿迟像在恐惧着,却无法压抑自己终于,他听见阿迟几乎是哭着,小声说。
“奴隶想您。”
说罢,便止不住泪水跪伏在地上不断请罪。
时奕愣住了。
在暮色,僭越是重罪,阿迟怎会不知道。所以才会怕成那样,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性奴用”想“放在地位完全高于他的主人身上,听起来好笑,用”想要“还差不多,况且非营业性质的奴隶没资格讨赏,只有承恩的本分。他刚犯了错,主人甚至还没消气,却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蹦出了这句话。
阿迟见时奕迟迟不说话,更是怕得紧闭双眼,咬着牙忍受小腹一波又一波快感涌动。
他一边恐惧着刑罚一边认为主人该打他再痛些,痛到把这些不干净的念头都打散,变得合主人心意。
拖在一旁的铁链被捡起,阿迟混乱不堪的思绪被打乱。时奕依然没有讲话,却扯着他的项圈往外走。
他连忙抬起绯红的脸,战战兢兢跟上脚步,只是空气中弥漫的烟草味如同最烈的春药,让他双腿都在打着颤,情难自抑。
“哭什么。”时奕觉得他胆子小得像兔子,厌烦的语气中染上不易察觉的妥协。
“想被玩,做到满意自然赏你。”
7 您操着爽吗
“唔~”阿迟双腿大开,跪姿优雅,滑润唇舌不断吮吸着硕大,仿佛湿滑的橡皮筋紧箍柱身,迎合一下下贯穿,口水延完全撑开的嘴角淌下,像个兜不住淫液的套子,湿答答地,随着一阵阵顶弄滑落。
时奕像在使用玩具般熟练,左手指尖夹烟居高临下,双脚夹着胯下奴隶,逼到墙角,指缝不轻不重揪着他头发,将清秀好看的脸不断按在胯下。
他本就刚谈完药剂的事甚是烦心,刚回来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发现奴隶众目睽睽之下犯了大错。
“嗯~”
时奕在湿软小嘴里大开大合,阿迟努力配合,打开喉咙前后耸动,咽喉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
严谨整齐的西装仅仅拉开裤链操弄着,与地上淫荡不堪的光裸对比鲜明,仿佛仅是单纯拿个下贱玩意泄欲。
“还没操你就湿成这样。”
时奕抽了口烟,好像为奴隶过于淫荡而困扰,轻描淡写手上加大力度,将狰狞更加挤进狭窄的喉咙深处!
呜咽恍若未闻,他抬脚随意踢了踢阿迟涨得通红的性器,又抬鞋尖向流水的骚穴挤了挤,不出意外涌出更多淫液,把鞋面涂得光亮。
方才经受藤条的性器本该吃痛萎靡,不知怎么地,却让胯下无助的阿迟更加兴奋,小腹下贱那物恬不知耻地跳动一下,头部渗出更多清液浸润了整个柱身。
“唔……”
时奕淡淡俯视他,后撤一步让奴隶伸展开脖子,突然挺身将整个硬物尽数捅进!可观的长度让阿迟忍不住发出悲鸣,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冒。
本不该用作性交的地方早已成为性器官,极尽敏感的口穴被完完全全占有,秀气的鼻梁直直戳在主人的小腹上,被掌控者的雄性气味尽数包裹。阿迟竭力想呼吸却只能得到微弱的空气,憋的脸色涨红,喉咙也本能地急切收缩,用痛苦给上位者带来极大的快感。
时奕眯了眯眼长舒口气,似乎很享受服侍。特级奴隶无论上下哪个穴都为最上乘,尤其重点调教的口穴,每周一次的增敏针让腔道极其渴望性交,每时每刻都在发情,真正服侍男人时淫水量大而不断,使用起来跟下面的贱穴毫无差别,甚至更湿更滑。
在阿迟肩头按熄了烟,时奕在胯下奴隶不断发抖时,左手反手划过喉结,轻轻握住他白皙的脖颈。
隔着一层薄皮能清晰感受到,凶器的长度与喉咙挣扎着收缩。阿迟口水疯了一样分泌,泪也止不住淌,可随时间流逝,头上那只钳制的手丝毫不曾放松力气。
太久了。阿迟呼吸愈发困难脸憋的通红,强烈的窒息感已经将他肺里每分氧气都夺走。他无助地抬头想要哀求,却被抓着头发死死按在凶器上不断收缩喉咙,唾液泪水到处都是,双手本能地在空气中乱摆,轻轻攀上主人的腿好似求饶,却因大力钳制的时间过长,随着逐渐模糊的视线缓缓下垂。
眼前光亮不再,雾蒙蒙一片看不清楚,唯独唇舌上的硬物触感格外清晰,似乎连上面勃发的青筋都一突一突恍若心跳。
阿迟觉得自己全身都不存在了,只长了个伺候人的口穴,一直到喉咙深处都火辣辣地烧。
“呃!”
独特的烟草味如同春药猛然侵入鼻腔,阿迟眼前倏然白光一现,艳红的性器猛然弹动着射出股股白浊,快感的电流沿脊椎骤然冲击头皮!
他狠狠一抖,极致酥麻将他猛地抛向云端,飘飘然好像在空中静止浮动。
“咳!咳咳……”时奕不知什么时候发泄完撤出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红晕一片。他空洞的眼中尽是情欲,呆滞了一瞬便可怜地捂嘴咳嗽,瞪大灰暗的眼睛头晕目眩,大口呼吸无比贪恋氧气。
果然,再听话的奴隶也根本抵抗不了一点信息素,明明刚教训完心里怕得要死,也用尽了全力忍耐,还是抵不过信息素直接猛烈的刺激。
不得不说,时奕对阿迟的表现很满意。不论是被打破后依赖的本能还是窒息高潮时的小动作,都印证了阿迟已经完全属于他。
这才是一个奴隶最基本的标准,时奕不屑地轻笑。暮色那些批量生产的奴隶没一个入得了他眼,空有奴隶样子的男妓罢了。
阿迟。品味着这个名字,时奕缓缓吸了口烟。
怪了,越看越顺眼。
轻轻抚摸他柔顺的头发,时奕少见地通情达理,给予阿迟缓解的时间,嘴角微微上翘饶有兴致,看他面色苍白、慌乱地俯身将自己泄出的秽物舔舐干净。
“第二次了。晚上去刑堂领罚。”
“是,谢谢主人。” 润唇吐出略微喑哑的声音,带着魅惑般性感。不论原因未经允许泄身,它甚至没能得到主人亲自惩罚的机会,刚被罚完竟就管不住下面了。阿迟埋着头轻轻咬了咬嘴唇,不敢妄自伤害属于主人的身体。
“我要使用你,奴隶。”
上穴开了,怎么能不调教下穴。
平静的命令从头顶传来,阿迟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动作,熟练地转方向跪趴,将白皙肥润的臀瓣掐住、掰开,完全露出粉穴。这是所有性奴都会的标准姿势,随时是最棒的紧致润滑度,以便随时直接使用。
“求主人赏骚穴。”
跪着的人声音虽有些闷,却也听出来语气里的欣喜。阿迟本就被信息素刺激已久苦忍多时,腿间早已一片狼藉,此时听见主人竟愿意使用更是感激不已,激动得穴口更泥泞,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