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阿迟呆呆的,有点搞不明白。
“啧,又发情了,真是个淫荡的孩子。”
时奕不动声色勾起嘴角,在阿迟得救了的目光中打开笼门,像最温柔的救赎者将他放出来,拖着细链,把膝盖快废掉的他牵到沙发边,跪在自己腿间,拔出了口穴的假阳具。
被点燃欲望的性奴咳嗽着,看向扔走的玩具竟有些不舍。
带着皮手套的大手不断抚摸他的脑袋,像在逗弄喜爱的宠物狗,将他的视线拉回来。
锋冽的信息素透着野蛮,优雅的施虐者仿佛高不可攀的神明,在满身伤痕、地位卑贱的阿迟眼里,是让他既敬畏又安心,既恐惧又渴望的存在。
“奴隶,亲吻我的靴子。”
几乎没有犹豫,阿迟立即俯下身去闭上眼,像要竭力讨好先生似的,用尽了虔诚落下一吻
“唔!”
舌尖猝不及防的电击让他一下子弹起来,嘴里发麻,阿迟直愣愣盯着那靴子,发现鞋跟处贴了一个控制器。
只要接触就会被电。
可容不得阿迟细想,一个凌厉的耳光不由分说将他脸抽歪,白皙的小脸上顷刻肿起了斑驳的指痕,让他顿时心生惧意,慌张地道歉。
“对不起先”
“奴隶,看来我最近太惯着你了,连问好都会出问题。”
大手粗暴地揪着头发,阿迟吓得眼泪快出来了,又不敢出声狡辩,只能竭力顺从着虐打,直到脸被打肿,才忍着本能的反射,假装不害怕似的亲吻那双靴子,深深伏跪磕了好几个头。
“跪起来。”
冷漠地看着他,时奕慵懒地支着下巴像只厌倦的猛兽,蹙起眉头嫌弃极了,伸脚挑逗他早已勃起的下体。
“哈啊!啊、啊!!”
靴子接触身体的那一刹那,刺痛骤然袭来!
在先生脚下打开腿被轻描淡写地玩弄,阿迟疼得眼泪快出来了,感觉乳尖下体和后穴里被烙铁烫了似的,腿都在哆嗦忍不住地夹,可嗜痛的身体情欲更加高涨。
不,不,太疼了。
“呜…”
先生灼热的视线下,他被逼得又疼又怕,苍白的嘴唇都在颤抖,却实在受不住,偷偷向后撤了半寸,离开了先生的靴子。
“啪!!”
突然,一个充满怒意的耳光重重打下去,可怜的性奴像断了线的风筝栽在地上,被抽得眼前发黑一时起不来。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拿你的贱东西给我擦鞋。” 不容置疑的命令带着戾气,耐心所剩无几,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扔到暗阁里去。
对时先生的恐惧深入骨髓,阿迟分毫不敢怠慢,连滚带爬地凑过去,眼底还含着泪,握着自己的性器手都在抖,将龟头当一块抹布凑到先生的靴子上
“啊!!”
他直接疼得捂住下体,脸色煞白,囊袋里和生殖道里剧烈的电击,带着整个小腹都疼。
阿迟对时先生的恐惧简直深入灵魂,他手指还在努力地够那双靴子,企图得到原谅,却被毫不留情重重踩碾。
“既然不珍惜,那就好好感受吧。”他听见调教师魔鬼一样优雅的声音,冷冽中还带着恶劣,“奴隶,你会变得更乖的。”
牵引链被拴在沙发腿上,他大口喘息着,眼睁睁看着先生离自己远去,感受到愈发强烈的电击,逐渐超出承受范围,终于意识到什么恐怖的事情,含着泪朝调教师爬过去,却被栓在原地根本过不去!
“先生、先生!贱狗错了!贱狗能做到,求求您别走!”
可时奕头也不回离开了,像带走了他最后的希望。
关门的声音像突然断掉的弦,骤然失去最后一丝光源,在这间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屋子里,他感到毛骨悚然的绝望。
“啊!!”
凄惨的哀嚎响彻了整个调教室。
身上所有电击器像尖锐的骨针一样钻心,他颤抖得不能自抑,被拴在沙发旁像疯了一样扭动身躯,却还是疼得想死。
他哆嗦着抓挠地板,指甲都抓出血迹。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开始狠狠拿头撞沙发,想要自尽来了却痛苦,可调教室的一切都防止自杀的设计,每一次都会撞在海绵上。
他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每一寸血肉都叫嚣着恐惧与痛楚,却深陷火海根本无从挣扎。
漫长的黑夜根本没有尽头,他分不清一秒钟究竟有多长,炼狱里翻来覆去的折磨像能把人烧化的业火,每一寸呼吸都像一个世纪。
“先生…先生……”
不知什么时候,阿迟脑子有点不正常了,开始哭着呢喃,好像这两个字是救命稻草。
可没有先生来救他,他盼不来哪怕一丝一毫的救赎,安静得连声音都没有,只配在黑暗里挣扎着被吞噬。
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在绝望中只能徒增悲哀,没有人会怜惜一个不识抬举的性奴。
他疼得脱力,全身的肌肉都在大幅度抽搐,蜷缩在地上像坏了的性爱娃娃,下身早就失禁了,混着汗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啊…啊……”
发出断断续续沙哑的音节,最后他连话都说不出了,张着嘴都快呼不出气,可剧痛还是没有停。
他躺在自己的污秽里痉挛,一副烂皮囊像被丢弃在破仓库里的坏玩意儿,一次次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疼醒,翻来覆去地熬过不知道多少个时间,眼睛里逐渐失去光亮,连疼都不知道疼了,只知道呆呆地哭,傻傻地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