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小时,囚笼般的小房间里,哀嚎诠释了刻骨铭心。
“先生!先生!!”
被Alpha们不容抗拒地钳制在床上,穴口朝天,揪心的泪水盈聚在眼眶,阿迟拼了命地摇头、哀求,却依然阻止不了伸入生殖道的线香,鸭嘴钳阻挡了疯狂的收缩,燃红的香头就那样眼睁睁碾上生殖腔!
“啊!!!”
哭喊痛彻心扉。睁大失神的水眸,阿迟被这深入骨髓的疼痛折磨得几欲昏厥,腰肢不自然地弹动,哪怕Alpha都束缚不住那剧烈的挣扎。
已经第五根了,会废掉的,一定会废掉的。
阿迟胸膛不断起伏,艰难地闭上眼睛有些害怕,甚至觉得非人凌虐摧残之下生殖腔都快烫熟了。
好疼,撕心裂肺。那可是Omega最敏感处,连不小心碰到都如刀割,怎么禁得住残忍的刺烫。
可他不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比起岛上,此时不值一提。
既然一无所有,那便毫无退路。
抿起坚韧,嘴角蕴藏着初露端倪的狠劲,又被掩盖下去、粉饰成溃不成军的脆弱,散发着予取予求的诱人气息。
“还没灭呢,怎么开始休息了?”
“水不够,再骚一点。”
纤瘦的手指抚上乳尖和性器,像在抚摸另一幅陌生又敏感的身躯,不断违背生理地揉捏、撸动,不能自抑地哆嗦,“母狗给先生们表演自慰……求先生怜惜……”
明明是在露着穴自渎,淫贱不堪,极美的肉体却仿佛迎着骄阳绽放的白玫瑰:娇贵冷艳看上去苍白如雪,却浓墨重彩让周围的花朵黯然失色。
“真特么骚,今晚操死你。”
呵。
“眼睛睁开,笑一笑,对~够贱才好玩。”
“狗鸡巴水淌了一身,啧啧,里面都烫出血泡了。你今晚挣得不少,这样,说点好听的就操你。”
“贱逼…要被先生们…啊!烫烂了!”
“高兴吗?”
“奴隶高兴。求先生、求求先生们赏……”
极致的剧痛下,他依然能动情哀求,更与内心鄙夷完全割裂开。
睫毛微垂,阿迟眼睁睁看着剩下的香灰在调笑中尽数抖落,随愈发盈聚的泪珠,不偏不倚,全部烫到颤抖细嫩的生殖腔。
“啊!!!”
也许只有不惜代价的贪念,才能拯救愚昧的沉沦。
首席最会调教奴隶、特级最会勾引男人,同样直面腐烂的欲望,或许操纵人性是他们的共同点。
奴隶身上玩具越来越多,伤痕愈发骇人,而西装革履的禽兽终于肯卸下伪装,露出本能的獠牙。
知道即将发生什么,阿迟眼神直勾勾的,如坠入欲海不作挣扎,异常安静。
他被掐着脖子舔咬诱人的颈窝,被捏着小腿亲吻脚心,揽着腰肢揉捏……他疼得有些麻木,随后大把的钞票甩在那张脆弱而漂亮的脸上,片片飘到地上,像献给淫欲之神的祭品。
够了吗?呵。地上的那堆废纸,就是他亲身习得的“尊严”。
不知在嘲讽谁,他明明一丝不挂别无选择,却暗自做起了贩卖自己的买卖。
单薄无力的身躯终于得偿所愿,被一把粗暴地按在单向玻璃上,捞起笔直双腿分开毫不在意地贯穿。
折断的花枝本就失去了高贵的资格,唯有堕入泥土任人踩踏,支离破碎。
高高后仰,凸显出滑动的喉结,完美的肉体满是薄汗,颤抖喘息间充斥着极致的性诱惑。
被热哈气蒙住的单向玻璃外,楼下形形色色的人们落入阿迟深棕的瞳孔中,仿佛命运齿轮下的蝼蚁,激不起半分波澜。
舞台上卖力扭腰的奴隶已经脱得分毫不剩,舔着唇瓣一下下将性器蹭上钢管,大厅角落有位客人死死按住胯下的脑袋像在使用飞机杯……
条条框框便是人啊。
他甚至懒得去挣扎。
阿迟将汗湿额头抵着玻璃,承受着身后一下下剧痛的侵犯,眼睛毫无焦点地飘忽突然,熟悉的身影让目光顿住,瞳孔巨缩。
大脑一片空白,顷刻推翻了所有逻辑,失去了思考能力。
不知道为什么,在意识还未做出反应时,心脏忽然疯狂抽搐,酸楚扎进了骨头缝,整个身子都冷得打颤。
一秒,两秒,三秒。
迟迟不肯落下的泪水就这样猝不及防、毫无知觉地潸然而下。
55 你玩够了,该陪我们玩玩了。
阿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整个人都在颤抖,泪水就这么一颗颗,顺着精致脸颊砸落在地,仿佛鲜活的花瓣瞬间冻结。
好冷。
他为一句承诺苦等了多久,又硬熬了多少难以承受的痛,熬得他以为要被这阴暗烈火烧碎了、折磨成灰烬。数不清的黑夜碾得心脏破烂不堪,生咽下卑微的哀求,喊破喉咙不过是因为入骨的思念。
可盼不来啊。痛苦使人麻木,他一遍又一遍提着刀子凌迟自己,硬生生将那人从心头剜走终于得以喘息、自甘堕落的时候,日思夜想的身影就这样出现在面前,如闯入视线的一缕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