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先生!你们住手!”

不知过了多久,歇斯底里的呵斥中,在场众人都像被定格瞬间,顿时警卫和调教师有些混乱。

为首的调教师赶忙来到门口恭敬接电话,不敢看向言喻恨不得活剐了他、还强忍泪光的愤恨双眼。

“原来是您把它带出来的……”

不知调教师接到了什么命令,一时间面露难色,捂嘴小声说,“实不相瞒老板,明天有八位贵客点名要岛上来的奴隶,别的不行态度强硬得很。”

“啊…换人…怕是不太可行。之前的岛奴死了只剩058,咱们没得换。”

电话那边的沈老板不知道怎么,怕是吃了枪药,调教师毕恭毕敬挨了一大通骂,脸色铁青又不得不受着,好不容易挂了电话,朝其他人挥了挥手,拿来个红色的行李箱。

“什么意思?”越陵警惕地看着他们。

“你干什么?老板的意思。把它带走。”

接过手机言喻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乌泱泱满院子人混乱极了,只见被骂了一顿的调教师无处泻火,一脚直接踩上阿迟被抽得发紫的肿烂穴口,顿时血珠顺腿根流下。

“操,贱婊子。”

尖锐而短促的撕声下,几下狠碾直接将不断颤抖的奴隶疼晕过去,臀瓣间踩着明晃晃的鞋印子,后穴血污还沾着泥砂与杂草。

“杀千刀的畜生!”越陵再也不用隐忍上去就是一拳,直接将他鼻子打骨折,踢倒在地发狠地往死了揍。

满院混乱,哀嚎声充耳不闻,言喻紧紧抿着嘴,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浑身凄惨的阿迟被装进小行李箱里,瘦弱的身躯蜷得不能再小,像个任人摆弄的物件儿。

你会忘了他吧。

言喻目送那红箱子消失在视线里,抬手抹掉逃离眼角的泪痕。

千万…别再重蹈覆辙了。

54 谁说张开双腿便是堕落

午夜,展台的身躯热辣扭动,俱乐部的气氛被点燃至高潮,妓子们各色媚态,柔韧的曲线勾勒出毫不掩饰的火热……可惜隔了无数道厚重的单向玻璃,相比之下,顶层尽头的奈花房仿佛压抑到极点的囚笼。

“拿来个烂货什么意思?”

见沙发上五位贵客直皱眉,侍者连忙赔笑,“先生们可别误会,这是几位预定的岛奴,腺体处有芯片造不得假。058号是我们俱乐部唯一一个顶尖货色,是能调教成花魁的材料,您先看看?”

“说得对,嘉哥别急,暮色的口碑一贯硬。”

“也是。”

红色行李箱内,蜷缩的奴隶早已被收拾干净,满箱白花馥郁,缠绕上光洁双腿,依稀遮掩不住腰臀的血痕。

银丝薄纱缕缕轻覆上纯洁的躯体,似翩飞的蝶衣,丝丝高贵的细闪矫饰柔软,如被献祭的脆弱贡品,赤裸无瑕。

美得让人窒息。

“细看下来,它长得非常精致。”其中一位客人缓缓摇晃着酒杯,饶有兴致地点评,眸色深沉像在看一只必须征服的猎物。

“状态好像不太正常?”

“我怎么觉得像刚逮回来的。”

五位挑剔的评判你一言我一语,阿迟只觉得烦躁。

他不知何时被下了药,面色潮红,一同勾起纯戒的药性也要命地叫嚣,痛得直咬牙。他半睁着眼视线模糊,只觉得口干舌燥,汗珠顺着高挺的鼻尖直滴。

好想要。

茉莉味清甜勾人,还带着薄荷的清爽,霎时间溢满整个房间,让几位的眼眸不约而同染上了暗色,鄙夷的神色仿佛在看什么不堪的破玩偶。

“他发情了。”其中一位嘲弄道。

“先生们见笑,058号刚受完刑不久,身上很多痕迹遮掩不住,不过完全不影响可玩性。”侍者顿了顿介绍道,“这套作品被设计师取名为银蝶,用白玫瑰加以银粉衬托蝴蝶的苍白脆弱,蝶衣刻意遮掩红痕营造出欲盖弥彰的束缚感,极力衬托身躯绯红的性张力,利用其求而不得的春情取‘淫’之意……”

设计很专业,可惜西装革履未必怜惜一个观赏品,“高雅”隐晦的艺术不过是衣冠禽兽们纵欲的遮羞布。

“哦?这么说,你们对商品本身很自信。”另一位磁性的声音带上些玩味。

装点的纯白玫瑰被垃圾似的捏烂,丢到一旁,毫不在意地碾在皮鞋之下。

在几位客人的示意中,侍者将目光迷离的阿迟搬到地毯上,分开他毫无抵抗能力、带着伤痕的双腿,擒住纤细脚腕,拨开薄薄银纱。

淡粉色完全露出,如肥美细嫩的蚌肉,几人呼吸骤然粗重,不由分说上手验货,肆意揉捏把玩着身体最脆弱之处,仿佛检验商品般挑挑拣拣。

“烙印不假,这嫩劲儿没错了。”

“嗯……”

“小骚货给我叫硬了。”巴掌立马印在脸颊,几双大手随意揉捏着屁股,又掐玩着水盈盈的乳肉,完全像对待没有生命的性玩具。

Alpha的手劲不小,仿佛要把白面团般的敏感之处揉碎,掐得阿迟生疼,额头上布满细汗,悄悄皱起眉。

纯戒除了性交根本无法缓解,后面的钻痛愈发强烈。

他想起从前被纯戒致幻的折磨,几乎本能地开始恐惧,下意识渴求Alpha的侵占仿佛脱水的鱼,却又在内心深处强烈地自我谴责……

他的肮脏这辈子都洗不净。

阿迟习惯性地为欲望忍耐,无数双手游走之下偏着头咬牙,被亵玩身体的每一寸,忍了半天才苦涩地发觉,自己已经不属于任何人了。

抗拒失去了意义。一个污糟的性欲容器难道还要守身如玉?

不再盼那束光照在自己身上,自然便觉得,能在黑暗的深渊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