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能救他。”
“他才这么小。”
月光透云照向房间,有些刺眼,耳畔流淌过砰砰心跳声,就像一双冰冷的手拂过眼睛强迫他目不能视,黑暗遮蔽,整颗心凉了、静了。
“不是你的错,阿迟,不是你的错。”
可阿迟听不见,在他怀里只癔症地喃喃自语,如心魔执念。
“为什么来不及。”
没有人再给他光了,他再也不会再卡在刺骨火海里上下浮沉。
一颗,两颗,泪水终是抵不住疲惫,悄然没入越陵肩膀的布料,安静而心碎。
“越哥。”
他干巴巴的声音很嘶哑,还带着细微哭腔,不堪重负地抱紧了男人,将头埋进肩膀,轻如片羽,“带我走吧。”
“回岛上,关起来”
“我受不了这个地方。”
明明已经失去理智,话语却听上去很冷静。
所有苦痛都化作一句轻而易举的“受不了”,幽寂的深海连丝阳光都透不过,或许黑暗与希望并不那么分明,束缚与自由界限模糊不清。
“我不能没有主人……不…时先生……不。”
轻声自语是受了巨大的刺激,阿迟安静之下思维极其混乱,什么表情都没有地泪流满面,喘息逐渐急促得快憋闷,“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被时奕抛弃,等于被世界抛弃。
“别胡说,他一直想你的,真的,他其实很心疼你。”或许是悲切太过沉重,越陵眼底也闪着丝丝水光,将他更紧地揉进胸膛,却好像无论如何也无法让失魂落魄的人缓解一分。
或许绝望感就如久溺深海,至深至静。
眼睛空洞无神,阿迟显然犯了癔症,整个人开始细细颤抖,不带情感的泪水浸湿了全部衣领。
“好疼,我每天都好疼越哥…我没犯错,他们一直打我。”
“我知道自己又脏又贱,我知道,我知道…”
“若若也没犯错,他一直很乖很听话,一直张开腿挨操……”
哭哑的声音又骤然收声,如突然断弦的琵琶。阿迟脸色惨白思维破碎断裂,漠然轻声随风散落海底,“他死了。”
“死在木马上,全是血。”
精神失常的呢喃中,嘶哑的声音有时只能发出气声,忽大忽小,难听得像老旧的破机器,越陵甚至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走投无路,恐惧抽泣,闭眼是沉寂安宁,睁眼是无尽黑暗。对暗无天日的世界毫无留恋,他多想抛下一切坠入汪洋。
“为什么奴隶该死。”
为什么他天生不如牲畜,为什么先生们那么残忍,为什么人间如此不公。
“我不想做奴隶。”
他艰难地、咬牙切齿地呜咽,忍着哭连句子都说不清楚,发出怪异又刺耳的悲声,似是终于张开双臂迎接汹涌的钻心之痛,无处宣泄的悲哀终将长眠。
“我不要!带我走……带我走越哥!求求你……我受不了!求求你!”
极度悲伤之下,浑身冰凉没有一丝温度,胸膛剧烈起伏。
阿迟死死攥着越陵的衣服指尖泛白,双眼满溢着鲜活、却窒息的痛楚绝望。
仿佛在活炼狱里拼命挣扎,他终于不再压抑本我,嘶喊着放声大哭。
完美观赏品(2)淫贱柔软的皮囊(春药放置/撕腿踩私处/电针)
明媚的阳光透过书房窗框,将窗台上的绿植衬得青翠欲滴,影子映在檀木办公桌一角。
时奕一身简约休闲装坐在电脑前,身形慵懒又挺拔修长,认真的黑眸一如既往淡漠,正忙于试剂的各项数据与商务合作。
食指轻点在木桌上发出轻响,他心想是时候该招个助理了,丝毫未曾在意手边跪得摇摇欲坠的奴隶。
阳光洒在地毯上像个分界线,将生机与希望隔绝在一旁,只给奴隶剩下绝望与阴暗。
地毯只薄薄一层,但对奴隶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058号奴隶趴跪在地,从头到脚被套进了紧致胶衣里,只在鼻处开了小孔以控制呼吸,胸膛丝毫起伏都看不出,安静得像个器物。
双手被两层手铐紧紧铐在身后,他侧脸肩膀着地,纤腰塌出个极其诱人的弧度,高高翘起丰润屁股,臀瓣间的嫩处饱经调教,被中大号的肛塞堵住满满当当,泥泞一片。
特级奴隶的样貌非常重要,按照规划的柔美路线,058上个月磨了骨,上周全身做了不计其数的医美项目。
由于皮肤要尽量少接触外界,时奕觉得任他自由行动很麻烦,索性关在控温胶衣里好几天,除了睡眠休息可以改变姿势,五感封闭连进食都是鼻饲,只有后穴性器漏在空气中,嫣红的嫩穴随时高跷在调教师手边等待亵玩。
这口正在打磨的柔润淫器一直放置在书房,与真正的器物无异。
奴隶整整在胶衣里关了五天,除了每晚例行肠壁注射增敏针,调教师工作累了就会"浇灌"一下,给它养穴。
时奕信手打开抽屉拿出一小瓶媚药,拔出手边深红穴口紧紧咬着的肛塞,"啵"的一声从挽留的媚肉中带出一大股淫液,悠闲得像浇花似的,随手往合不拢的肉腔里浇灌一整瓶春药,再把肛塞毫不费力地塞回去。
细微呜咽充耳未闻,时奕抬手看了眼手表。
整整五天,058的身体与精神状态几乎已经到极限,今天该放出来了。